温宁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不夜天,而是来到了温旭所在的位置附近。
看了一圈发现温旭带来的人都在这里,直接一挥手,将这帮人全部传送回了不夜天。
四块阴铁碎片融合为一体的时候,温宁就发现这个阴铁传送的人数变多了。
之前是他一个人可以传送到任何地方,现在是能传送二十一个人。
知道这个数目也是因为他传送过来的温旭等人就是二十一人。
至于真正能传送多少人,还需要等他哪一天有机会试验之后再说。
温宁恶趣味的将这帮人大喇喇传送到了宴会厅上。
至于温旭要如何解释他们怎么突然出现,那就不是温宁关心的事情了。
温宁在暗处看到了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二十一人,温宁捂嘴笑了笑,转身传送到之前的传送点。
不过温宁再次出现在不夜天的时候,不是出现在茅房里,而是出现在距离茅房不远的墙角处。
之前从哪里消失就会在哪里出现,阴铁完整之后,传送的出入口是可以改变位置的。
之前选择茅房是没办法,那茅房的味道太喜人,他不想再闻一次。
谁知道他所在的地方都离茅房有段距离了,可茅房的味道他还是可以闻得到,那味道甚至比他之前进去闻的还要大。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茅房的位置,心想是不是在他离开之后,还有人进去方便了。
温宁看了看自己的手,想着自己离开的时间有点久两人,两手干净的回去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转身去厨房的水缸,将自己的袖口沾湿了一些。
做好一切之后,温宁洗了次手,迅速回去宴会厅了。
那里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之前在云深不知处见到了蓝涣,你们大概率上,蓝湛也是在云深不知处,没有跟蓝启仁一起来参加宴会。
但是其他家族应该是有熟人来的,他要去看一看。
一回到宴会,温旭带来的议论还在,温宁回来之后,扯了扯他姐姐的衣角,假装一脸好奇的问她,“姐,他们在议论什么啊?”
温情转身低头看向身侧的温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大公子他们突然出现在了宴会场,大家都在说他们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大公子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回来的?”
温宁不解的歪着头,“大公子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么?”
温情点点头。
温宁轻轻“哦”了一声,就安静待在温情的身边看着已经到场的世家。
温情看着探头四处看看的温宁,不由打量了一下温宁,小声问道,“你怎么去那那么远,是不是碰到温晁他们了?”
温宁眨眨眼,摇摇头,“不知道啊,我方便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一些到袖口上,就去厨房那边洗袖口了。”
说着,温宁将自己有些湿的袖口给温情看。
温情看着那袖口还有水滴下,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张手帕,给温宁擦袖口。
边擦边碎碎念,“你洗这个袖口,怎么不擦干?湿哒哒的不难受么?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温氏子弟都是这么失礼的……”
忍着姐姐的碎碎念,温宁老老实实的伸着手,让温情方便擦拭。
余光还瞥到了江家和聂家那边,都是没有跟他同龄的孩子在,倒是聂家那边,一个脸臭臭的少年有点眼熟。
只是温宁只认识聂家的聂怀桑,其他的,都不认识。
想到聂怀桑,也想起来了聂怀桑有个哥哥,他看着那少年,跟聂怀桑有几分像,难不成这就是聂怀桑的哥哥聂明玦。
没看到熟人,温宁对这次宴会就没有兴趣,安安静静的待在姐姐身边,等着宴会结束。
温宁看着上首温若寒的表情,觉得他应该也不想继续这次的清谈会了。
在看到云深不知处外的温旭等人,温宁大概就明白了温若寒将这些人都叫来不夜天,就是为了给温旭他们找机会进入云深不知处偷阴铁。
没想到阴铁没拿回来,温旭他们还大喇喇的出现在宴会当中,温若寒的心情的确十分的暴躁。
只是因为在人前不好发脾气。
温宁本来还想中途再偷偷离开呢,眼神四处乱飘,在看到一直在恭维温若寒的金光善,温宁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大事”还没干呢。
正在恭维人的金光善: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温宁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储物空间的信封,又抬头看了看周围有些无聊的人们。
家人们,好戏又要开场了!
温宁趁着大家没注意,弄出一个纸人,纸人连接着自己的空间,等将纸人送到了房梁之上,温宁直接将储物空间里的信封全部送到了房梁之上。
那纸人来到一堆信封面前,费力的将信封一点点挪出房梁。
温宁见到那纸人那么费力,又传了一些灵力将纸人力气变大了一些。
力气变大的纸人,仅一下就将信封全部推下房梁了。
将信纸推下去之后,纸人直接变成粉尘被风吹散了。
“哗啦啦!”
纸张发出的声音在这个吵闹的宴会上不明显,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那纸张发出声音的下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所有人抬头看着头顶撒落下来的纸张,纷纷好奇的伸手接住飘落下来的纸张。
金光善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感觉眼皮子狂跳,似乎有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情要发生了。
温宁看着坐在上首的温若寒附近没有纸张飘去,就想再用灵力甩过去几张。
没想到,他还没出手呢,一些温氏子弟在拿到纸张后,先粗略看了一眼,随后眼神嫌弃的看了一眼金光善,随后将纸张递给了温若寒,让他看。
温宁见温若寒看完信纸之后看向金光善的眼神带着嫌恶和戾气,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看其他人的表情。
最为雅正的蓝家人在看到这信上内容的下一刻就将之中给丢了,看向金光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嘴里还说着,“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