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看一眼天空:“你看那个作者,数据那么差还每天两更,做事情不能凭借三分热度,三分喜好,三分随性,一分坚持。
要持之以恒,真诚膜拜读者,每天净身,洗面,三柱香答谢,每天必更。”
朱雄英听完朱静镜所说昨天的事,也是火气噌噌往上涨。
带着云奇就出了院子:“熊三,熊四,爷带你们打回来。”
马皇后点点头,熊三,熊四爬起来就跑。
不是熊三没安排人去砸倭寇场子,熊三也没有想到今天陛下去看拖拉机,一时间锦衣卫不够用了,就把这事耽搁了。
听云奇说,倭寇使者等不到熊三,在希望大校门前大骂,说大明人都是小可爱。
希望大校的护卫哪受过这气?
拎着家伙就轰,大炮都拉出来了,倭寇使者差点魂吓飞。
跑到大街对面继续挑衅:“大明的小可爱们,你们只会人多欺负人少,有种单挑啊?”
护卫还要轰,大校学生不干了,这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学子吗?
千夫长就劝,回去学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学子振振有词:“我来大校求学,求的就是杀敌报国。
如今外人辱我,我今天站在你身后,明天,后天我又能站在谁身后?
今日我年纪小不敢战,明日我年轻不愿战,后天我年老不能战,那我来求的什么学?”
千夫长被说的闭嘴,一愣一愣的。
群情激愤,千夫长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学生们搬着课桌,就堆起了擂台。
方孝孺被免,资格老的教师大部分都在工业岛,即使有几个代课的老师也管不住这些学生。
倭寇人有名的嘴臭,撩拨的学子们嗷嗷叫。
千夫长没办法,亲自做裁判,往台子上一站,一手按刀:“此次擂台,点到为止,若是敢伤人性命,别怪本官无情。”
抽出腰刀,刀光一闪,日本使团插在兵器架上的武器,全部一刀两断。
茶屋次郎冷哼一声,也没有说话,看着千夫长手里的刀眼馋。
不让用兵器,就打不死人了?
学子一上擂台,小鬼子就下了狠手了,掏裆,插眼无所不用其极。
当时就抬下去三个。
千夫长就想停了比赛。
心想,何必呢?
打输了心里难受,打赢了他们去陛下那里告状,又少不了麻烦,现在这情况已经输了,在打也没意思了。
大校学子一看伤了人,校友被欺负,怎么能善罢甘休,呼朋唤友越来越多,自以为有两下子的,纷纷跳上擂台。
接二连三的又被干下去三个。
茶屋次郎哈哈大笑,大拇指朝下,嘴唇上一点胡子翘的老高。
这下可是惹恼了大校里面的一群混世小霸王。
八岁的朱允熥。
身后跟着朱梓,朱檀,朱椿,朱柏,朱桂,朱楧,朱植。
汤晟,郭振,徐膺绪,徐增寿,常兴,李增枝。
大的十八岁,小的才八岁。
都有一个好老爹。
名副其实的大校里的混世魔王,无人敢惹。
除了拎着戒尺的李希颜能管管他们,今天李希颜去看拖拉机了,更没人管了。
十三个小家伙一来,祝允熥喊了一嗓子:“揍他,老子今天屁股不要了。”
爬的爬,跳的跳,上了擂台就开打。
千夫长吓坏了,赶忙去拉,祝允熥脚下一绊倒在千夫长怀里,大喊腿断了。
千夫长伸手抱起,趁这功夫,一群人就嗨上了。
拳拳到肉,脚脚奔着三条腿。
茶屋次郎根本没把这群小屁孩放到眼里,更不认识这些人。
大明没人了吗?让一群小娃娃来寻死?
要群殴,那就群殴。
恶向胆边生,就下了死手。
在外人看来,倭寇人生的低,一群娃娃按照个头,和他们还真有点棋逢对手。
一交上手,这群娃娃和茶屋次郎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这些娃娃灵活的很,自己够卑鄙的了,他们更卑鄙,掏裆插眼之外,还多了魔法攻击。
十六岁的汤晟,一抬手一坨东西就盖在茶屋次郎脸上,黄的,臭的,辣的睁不开眼。
茶屋次郎舔了下,尼玛,竟然是火锅味。
茶屋次郎气的暴跳如雷,抹掉脸上的翔,伸手就去抓十岁大胖子常兴,常兴轻蔑一笑,伸手一扒腰带,一条黄色水箭扑面而来。
茶屋次郎掩面而逃,大胖子上火。
这里面也就朱梓,朱檀,朱椿,朱柏,汤晟十五六岁,汤晟最能打,其他的都是打酱油的。
一时间,二十个日本使者竟然不知道他们的路数,被压着打。
即使如此,毕竟人小拳轻,几分钟已过,就占不到优势了。
祝允熥一看差不多了,叫道:“上课了,快跑。”
十三个人呼啦一哄而散,滚下擂台跑了。
小鬼子在擂台上又跳又骂,茶屋次郎跳脚,又滑了一脚,不知是气的还是摔的,半天没起来。
突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位白衣少年翩然而至。
身高七尺,头戴金冠,一只手拿本书,龙行虎步。
身后七名锦衣卫,身高一丈开外,双目圆睁,飞鱼服绣春刀,正是常森,熊大四人,牛大和马铁锤。
一个比一个威武,一个比一个壮。
学子纷纷行礼,朱雄英点点头。
站在台子下面,掩鼻。
常森道:“哪个是倭寇使团领头的?近前回话。”
茶屋次郎爬起,看看一行人,甩甩手上的黄汤道:“你是哪位?”
朱雄英淡淡道:“是谁让你在这里摆的擂台?”
茶屋次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千夫长早跑没影了,看看朱雄英年纪不大,竟然如此盛气凌人,再看看自己一行黄头屎脸。
大吼道:“八个鸭梨,老子想在哪滴摆就在哪里摆的干活,你的滚蛋的干活。”
朱雄英嘴角勾起,还是哪个味啊,那就别怪本世子的手段了:“辱骂大明皇太孙,该当何罪?”
千夫长换了件衣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抱拳道:“死罪。”
朱雄英抬起头看着日本使团道:“本殿下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污名,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饶。
打伤了大校的学生,又弄脏了大明学府的地方,本殿下就发发善心,让他们把这些都吃下去。”
朱雄英抬步就走,又停了下道:“下次再见了本世子,希望让他们知道,本世子不喜欢仰着头和他们说话。”
朱雄英走了,茶屋次郎一脸懵逼。
这人谁啊?
就这?装个逼走了?
还没等茶屋次郎反应过来,一队队重骑兵风驰电掣围了台子,人喊马嘶间,大枪乱挑,桌椅搭设的擂台被挑的七零八落。
收了马枪,不管分说分抡起刀鞘就打,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一群倭寇没了兵器,面对武装到牙齿,人高马大,只露两只眼睛,身罩锁子甲的皇城卫,精锐中的精锐,哪里有一点反抗余地。
片刻间鼻青脸肿。
虎贲营指挥使胡斌坐在马上,看着希望大学看门的千夫长。
眼神冰冷:“世子殿下刚才说什么都知道了?拉他们去大学粪坑,扔进去让他们吃个饱。”
胡斌冷哼一声:“还有,好好教教他们大明礼仪。”
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