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为什么事情一碰到叶乐瑶就不顺利了?
叶乐瑶又冷冷的看向两个婆子,“你们别告诉本县主,你们进去的时候看不到,他身体有问题,为什么不说?还是你们一早就知道了?”
两个婆子,“我....”怎么都是我们的错?
“沈云晚,你沈家故意弄脏我衣裙,把我带到这间客房,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的丫鬟来找我。如果不是本县主运气好,现在在房间里的人就是本县主了,你沈府敢公然害本县主,真当我安定侯府是泥捏的?真当我这个陛下亲封的安慧县主是死人?”
沈云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
其他贵女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云晚。
“玉竹,给我看看里面的是谁?我倒要看看是最后的放纵,还是倒霉被沈府算计,当了替罪羔羊。”
“是。”
很快玉竹就走出来,“回禀县主,里面的是太常寺少卿家的嫡二姑娘程慧,奴婢已经检查过了,程姑娘皮肤干净,并没有病。程二姑娘现在正处在昏迷中,但面色潮红,脸色很不正常,像是中了药……”玉竹越说越不好意思,就差没把春药两个字说出口。
贵女们听到这里都心中了然。
沈云晚大惊,“……”怎么是她?这个贱人竟然坏我的事,那就好人做到底,把全部的罪名都认了。
“沈云晚,你们沈府好的很,玉竹,给我去沈府外请个大夫来,我倒要看看这个男的是什么病?”叶乐瑶打了个手势,让玉竹走正门。
“是。”玉竹说完拔腿就跑。
沈云晚脸色一白,“不用,我们府里有府医。”
沈云晚不等人回答,直接对身边的小蓝说道:“快去请府医。”让府医处理这个死人,别让人查出来这个人得了花柳病,顺便通知我娘。
小蓝对上沈云晚的眼神,就明白沈云晚的意思。
“是。”小蓝也拔腿就跑。
“你沈家的府医,本县主敢用吗?可别给我黑的说成白的,你沈家在我这里可没有信任可言,你这哪是宴会?你这分明就是鸿门宴,一不小心还能丢命的。”
“啊……”忽然俊美男人口吐黑血,短短几息的时间,就眼睁睁的断气了。
然后所有人又看上了沈云晚。
“好,好,好,你沈家好手段,找个有病的俊美男人来玷污姑娘,给人造成白日宣淫,情不自禁的状态,然后再来一个自杀,让人有口难言,好的狠。是不是你沈云晚看谁不顺眼都能这么干?你沈家以后的宴会,我可不敢登门。”
其他几个贵女立马离沈云晚几步远:以后沈府的宴会绝对不能落单,能不来?我绝对不来,太可怕了。
“你胡说,这件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请安慧县主莫要胡乱猜测,等我沈府调查清楚,自然会给安慧县主一个交代。”反正那个男人已死,到时候让程慧把一切都给认下,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别人就算怀疑,也不敢说什么。
府里的府医肯定比外面的大夫来的早,到时候府医一多下点药。
“怎么?想甩锅?想让程慧把一切都认下?你觉得我会信吗?还是你左相府真的这么差劲,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你家的后院来去自如?”
“你……县主耐心等待便可,我沈府必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这人的嘴怎么这么讨厌?
玉竹刚到沈府大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己的同伴,顺着同伴的手指一看,就看到了背着一个药箱的大夫站在不远处,玉竹立马上前,把大夫往沈府里带。
沈府的府医和玉竹请的大夫前后脚到达客房。
沈云晚大惊,“……”外面请的大夫怎么可能这么快?
但很快玉竹给出了答案,“县主,奴婢刚出沈府大门,就碰到了刚出诊回来大夫。”
叶乐瑶指着死了的男人,“请大夫看看,这个男人身上得的是什么病?”
沈云晚大喊:“不可……外面的人怎么能相信?应该先让我府里的府医看,府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前查看。”
叶乐瑶脸色一寒,整个人不怒自威,“本县主说让外面的大夫看,我看谁敢拦?大夫过来查看。”
大夫本就是叶落瑶的人,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是。”
“给我住手,这里是沈府,不是你安定侯府,安慧县主你逾越了。”
“那又如何?本县主受了委屈,就有讨回来的道理。”
沈云晚指着大夫,“拦住他。”
叶乐瑶拦住了上前的人,好让大夫给那个死了的男人检查。“沈姑娘,你好大的威风,你沈府好大官威,连我这个陛下亲封的安慧县主都不放在眼里。玉竹,谁敢上前?杀,出了事,本县主担着。”
“是。”
“你……”完了,完了,我娘非骂死我不可。
沈云晚把祈求的目光看向宋初柔,这里只有她的身份跟叶乐瑶平起平坐。
宋初柔刚想开口,叶乐瑶冷冷又饱含杀意的目光就看向她,吓得宋初柔把刚迈出去的半只脚收了回来。
叶乐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目光吓死人了。
……
另一边,许锦荷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差点没气晕过去。
只能一边匆匆往客房的方向赶,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蠢货,蠢货!我许锦荷聪明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货。小时候明明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越长大越蠢?竟然在自己的府里,自己的及笄礼上干这种事情。做的好我就不说了,还让人抓到了把柄……
客房小院里,大夫仔细检查后,恭敬的向叶乐瑶行礼。
“回禀县主,此人得的是花柳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如果没有此次的中毒,此人最多还剩两个月的时间。
贵女们:“……”沈云晚好狠。
“玉竹,把程姑娘扶出来,让大夫看看。”
“是。”
大夫给程慧把脉,眉头皱的老深,“启禀县主,这个姑娘前不久中过春药,而且现在还身中剧毒,小人才疏学浅,暂时查不出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每说一句,沈云晚的心就沉一分。
沈云晚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恨不得现在晕过去,啥事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