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乐瑶看着自己的杰作无声的笑了:让爆炸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让他们通通都死无全尸。
另一边,宋修瑾满脸阴沉的听着属下报告沈云晚的事。
“一群废物!叶乐瑶有没有中软筋散都不知道吗?那么多个人还能让叶乐瑶给骗了过去。”这么聪明的人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沈云晚那个蠢货,为什么老是关键时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在叶乐瑶的手底下吃了那么多次亏,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要不是还没搞清楚她的秘密,我都不想搭理她,蠢啊!
叶乐瑶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到了。
江木跪到地上,“属下罪该万死,请世子责罚。”
“滚一边去,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宋修谨看向关闭的房门,“叶乐瑶,只要你放了云晚,条件你随便开。”
“行啊,你把江木,江石,给杀了,我报了杀父之仇,你在放我走,我就把沈云晚还你。”
江木,江石两人心头一颤,都知道自己完了。
宋修瑾冷冷的看了江木,江石两人一眼,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江木,江石知道宋修谨的意思。
江木,江石两人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世子珍重,属下来世在伺候世子。”自己虽然死了,但世子最起码不会亏待自己的家人。
江木,江石两人拔剑,自刎于宋修瑾的面前。
宋修瑾脸色阴沉:叶乐瑶,敢威胁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活着走出皇城。
“叶乐瑶,江木,江石已死,你可以带着云晚出来,绝不会有人阻拦你离开。”
“行啊,你们站角落去,可别给我搞什么偷袭。”
“站到两边去。”
叶乐瑶打开房门,一手搂着沈云晚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把沈云晚当挡箭牌。
宋修瑾看到沈云晚昏迷不醒,眉头紧皱,眼神冰冷,“你把云晚怎么了?”
叶乐瑶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打晕而已,急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世子妃独特,不把她打晕,我哪敢带着她走出来。沈云晚可是个好宝贝,你确定要拦我吗?”叶乐瑶说完手上都用力了两分。
“只要你放了云晚,咱有事好说,要是云晚出事,哪怕天涯海角,我都跟你不死不休。”宋修瑾说完往后退了一步。
“放心,一定让你们团圆,我说放了她就一定会放了她,我又不像你们,说话跟放屁似的。”
宋修瑾:“……”这女人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叶乐瑶退到门口,人一甩,就把沈云晚朝宋修瑾的方向甩去,“你的美娇娘还你。”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你们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叶乐瑶在甩开沈云晚的同时,左右手握着两块金子,用内力同时向左右两个方向甩去。然后把怀里几瓶毒药扔到火药爆炸区。
“嘭,嘭,嘭……”火药爆炸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毒气的散发。
宋修瑾刚接到沈云晚,还没来得及检查,爆炸声就响起了,宋修瑾东躲西藏,让他心慌的不行。
在关乎生命的情况下,宋修瑾也不管什么我的女人别人不能碰,直接把沈云晚甩给自己的贴身侍卫江雷,“带世子妃走……”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沈云晚腿下的两包火药因为碎片撞击和温度的关系,就这么直接炸了。
沈云晚被炸了个稀巴烂,江雷直接断了一只手,并受了重伤倒地,然后被火药炸飞,死了。
宋修瑾虽然没有死,但被沈云晚头上的珠钗叉到了右眼。左手的三根手指头被炸飞的剑切断。疼痛外加毒气,让宋修瑾慌不择路,最后被炸飞,断了一条腿,顿时失去了半条命。
叶乐瑶一直在外面守着,本想着如果有逃出的人一律给杀了,但直到爆炸声结束。房屋倒塌完,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从小院子里出来。
爆炸声停止,虽然还浓烟滚滚,但叶乐瑶还是屏住呼吸跳进院子,叶乐瑶捡起一把剑,寻找着穿着最华丽的两人,凡经过见还有一口气的通通都杀了(因为都是仇人)。
叶乐瑶扫了一眼死无全尸的沈云晚,这才感到一丝痛快。
叶乐瑶很快找到宋修瑾,哪怕伤的这么重,因为是一流高手的体质,还活的好好的。
叶乐瑶一声不吭,手起刀落,把宋修瑾的双手砍断,加速他的流血,让他跟她自己的父亲一样在绝望中慢慢等死。
叶乐瑶翻出院子,刚走了几百米,就感觉腹部一阵疼痛袭来,叶乐瑶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最多也就一刻钟。
叶乐瑶忍着痛,运起内力,快速往目的地赶去。
另一边宋修瑾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流逝,心里是悔恨,恨自己刚刚就不应该因为贪心,拿自己的安危去救沈云晚那个蠢货。
最后宋修瑾在不甘中,痛苦中死去。
叶乐瑶用了快一盏茶的时间赶到一座小院里,小院子里8个高官正在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这8个都是保旧派老臣,天天满嘴仁义道德,天天嘴里喊着友好友好,根本就不管大丰国百姓的死活。
大牧国和大丽国都打到大丰国家门口了,都烧杀掳掠了,这帮人竟然觉得是大丰国的错。觉得其他两国之所以攻打大丰国,是大丰国不够友好。于是主张割地赔款,年年上供,嫁公主和亲,简直跟卖国贼没啥两样。
叶乐瑶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左相沈子时的人影,觉得可惜。
叶乐瑶好不容易才发现保旧派为代表的沈子时每个月这个时候都会来这个院子跟他志同道合的通辽聚一次会,所以才会选择今天动手,把能解决的敌人都解决了。
可惜归可惜,但时间不等人,叶乐瑶提着剑翻到院子里,快速的来到八个官员当中,一剑封喉。在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八个官员已经身手异处。
“给你们五息时间考虑,是滚?还是陪着这八个卖国老贼死。”叶乐瑶一挥剑,顿时石桌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