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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清越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快说不出话,张嘴指了他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会有你这么……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她一个还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干嘛就非得跟他同住一屋不可啊?还真是引狼入室了。

沈延川半倚在沙发上,看向她眼神颇有几分委屈:“我没骗你,走廊上风好大,外面真的好冷,刚才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我觉得我已经快感冒了……”

说完他还有模有样地吸了吸鼻子。

夏清越算是发现了,她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沈延川身上车钥匙门钥匙都没有,她要是再把他赶出去,他就得顶着萧瑟的冷风,在街上到处找酒店了……一想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夏清越就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无奈之下只得妥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她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了房门。

沈延川也不顾她的臭脸,心满意足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夏清越客厅里的这张沙发实在太短,顶多也就只有一米七这么长,沈延川连腿都伸不直,只能勉强半蜷缩着躺在上面,脑袋下垫着那只可怜的粉色小猪,都被他压扁了。

过了几分钟,卧室门重新打开,夏清越脱下了长裙,换上了自己平日里穿的那套粉嫩嫩的居家服,板着脸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和一个枕头走了出来,然后直接把棉被和枕头扔到了沈延川的脸上,随后朝他伸出手:“被子枕头给你,赶紧把我的小猪还给我。”

沈延川费力地从松软香甜的被子里探出自己的脑袋,抱着被子跟她有商有量的:“夏清越,你这沙发也太短了点,我连腿都伸不直……要不咱们俩换换?我睡卧室,你睡沙发?”

啧啧,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夏清越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想得美!”

能让他睡沙发上就已经是她大发慈悲了,没见过像他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夏清越又朝他扬了扬手:“小猪先还我。”

沈延川从脑袋底下把那个被压成了饼干的小猪抱枕抽出来递给了她,嘴里还碎碎念着:“不就是个抱枕嘛,看你小气那样……”

夏清越没好气地拍了拍正在慢慢恢复膨胀的小猪,匆匆把小猪拿回房间里扔回自己床上,随后又走回了沙发边指挥沈延川:“你先站起来。”

沈延川老老实实地抱着被子和枕头站起来,只见夏清越先把茶几往外挪了挪,腾出一点地方之后,又开始捣鼓那张沙发,沈延川好奇地看着她弯腰抬起沙发的一边调了调,沙发内部传来“咯吱咯吱”的金属摩擦声。

她低头弯腰的时候,宽松的居家服上衣的布料缩上去了一点,露出一小节莹白纤细的腰部。

说实话,沈延川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腰,平时参加的各种宴会上,女士们的晚礼服有着大片大片露腰露背设计的从来不在少数,夏清越身上这件卡通居家服跟那些高定礼服还有比基尼相比,真是难看死了,和性感两个字根本完全沾不上边,可是沈延川却看得呼吸一滞,耳尖瞬间又急剧升温,还莫名其妙地起了反应。

他只庆幸自己身前抱着一大团棉被,否则夏清越该把他当成色狼变态轰出去了。

之后,夏清越抬着沙发的边缘,撅着屁股往后一退,原本折叠着的沙发瞬间就被她拉成了一张单人床。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手上沾到的灰尘,颇为得意地看着沈延川:“这下够你睡了吧!”

沈延川耳尖通红,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够……够了。”

夏清越愣愣地看着他:“你脸怎么红扑扑的?还真生病了?”

说着她伸手去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脑门,试了一下他的体温,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

沈延川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企图把脑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黄色废料甩出去,他支支吾吾的:“没……没怎么,我晚上也喝了点酒……可能是有点困,我要先睡了。”

说完他抱着被子和枕头又倒回了变成单人床的沙发上,还掩耳盗铃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夏清越叉着腰,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无赖一样地缩在自己的被子里。她转身走到饮水机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后也顺便给沈延川倒了一杯,放在小床旁边的茶几上。

“给你倒了杯水放桌上,渴了自己喝啊。”

被子里传来沈延川闷闷的应答声:“嗯。”

夏清越边叹气边摇头,随后顺手给他关了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拿了点换洗衣物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卧室对门的卫浴室。

等感觉到被子外没了动静之后,沈延川以为夏清越回了房间,才从被子里把脑袋钻了出来,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大口气。

他把印着卡通图案的枕头在脖子底下垫垫好,又把松松软软带着夏清越身上奶香味道的鹅黄色棉被整理整理盖在了自己身上。

沈延川裹紧被子,带着满足的笑容刚准备入睡的时候,一墙之隔的浴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老旧小区的隔音总是这么差强人意,哗啦啦的水声扰得他心猿意马,他甚至能隐约听见夏清越在浴室里低声哼歌。

睡在夏清越家的客厅里,垫着夏清越的枕头,裹着夏清越的棉被,空气里全是夏清越的味道,最重要的是隔着一堵墙还能听见夏清越一边洗澡一边哼歌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他要能睡得着才怪了!

沈延川在狭小的床上翻来滚去,强迫自己脑子里多想一些健康向上的东西,可不管怎样,那颗心依旧像是被猫爪挠一样痒……对了,夏清越在哼的歌,到底叫什么来着?

几分钟后,他还是果断选择了起床。

……

沈延川发誓,他承认自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变态,可他真的只是单纯想站在浴室门外偷偷听一下她到底在哼什么歌,完全没有要推门而入偷看她洗澡的意思。

他哪里会料到夏清越家卫浴间的这个破门,锁头竟然是坏的,他才将将靠上去一点点,整扇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