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大酒店作为汐斯塔第一梯队的顶级大酒店,其内部的装饰自然是极为华丽的。
就连电梯之中也充满了极为繁琐的印花,雕刻以及艺术画,整体呈现一种莱塔尼亚古典风格。
此时,这电梯便已经停在了一处合适的楼层,一处电梯内的人,希望到达的楼层。
伴随着叮咚的提示音,电梯门缓缓打开,陈晖洁提着她给塔露拉带的午饭从电梯之中走出。
“没想到那家店的人居然这么多,算了,不说那么多了,反正买到了........”
陈晖洁一边这样自言自语,一边朝着那个房间走过去。
没过一会,她便来到了那房间的门前,她掏出房卡,准备打开门,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愣了一下。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酒气,陈晖洁心生疑惑,她觉得塔露拉应该不喜欢喝酒的才对。
疑惑着,她刷开了房门.........
..........
滴滴读~
房卡刷开房门的声音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之中,涂方听着这声音,一边嚼着塔露拉的尾巴一边有些疑惑看向门口。
塔露拉也是如此,她的脸不再埋在沙发里面,转而看向了门口,然后,憨憨龙就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现在有房卡把房间刷开的好像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妹妹........
想到这里,塔露拉大脑直接宕机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躲藏也绝无可能,因为门已经开了,陈晖洁也已经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景。
另一边,陈晖洁打开门,随后,就感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再然后........
她就看到了撅着屁股对着涂方的塔露拉,以及正在咬塔露拉尾巴的涂方,还有涂方手上抓着的,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口水)的尾巴.........
陈晖洁大脑宕机了,不过很快,她的大脑就反应过来了一些事,一瞬间,她也变得面红耳赤。
同时,一股不爽的感觉出现在了她的心里面,陈晖洁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出自哪里,反正就是不爽。
随后,在这激动不爽的感觉之下,陈晖洁这个年轻人,又冲动了一次。
“涂方!你(龙门粗口)的都干了些什么!你怎么敢的!”
陈晖洁一边发出了尖锐的爆鸣,一边一个蓄力,径直朝着涂方的脸踢了过去。
这一击,她毫无保留,这一击,她全力以赴。
而涂方朝着自己的脸飞过来的脚,什么都没有做,他好像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至于某只憨憨龙?她的他的大脑还在宕机,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已经踢出去的陈晖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她又变得后悔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她踢出这一脚的时候,压根没有考虑到涂方那犹如几块木头拼出来的逆天体质。
她现在的这一脚,足以将一个正常的泰拉人的踢爆,就算她现在紧急调整身形收力,这一击也足以一个正常的泰拉人踢进IcU。
而这足以将一个正常泰拉人踢进IcU的一击,踹死涂方绝对是轻而易举的(至少对于陈晖洁所认识的涂方来说是这样。)
想到这里,陈晖洁的小脸顿时由面红耳赤,变得煞白,她紧急收力,却已经来不及。
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老姐能够出手,拦下自己的这一击,但很可惜,塔露拉,无动于衷。
塔露拉: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该怎么解释啊?小陈她不会以为我们是在干那种事情吧?怎么办?怎么办?!
很显然,这只憨憨龙的大脑仍然在宕机.........
“嗯?额啊!”
涂方疑惑于脸上的坚硬触感(陈晖洁的鞋底),随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力,这一股巨大的力量使他脑瓜子有些嗡嗡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的飞出去,自己的脑壳子在打转,涂方很懵,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涂方被陈晖洁一脚爆头踢飞了出去,就连嘴巴里面着的尾巴也掉了下来,带出一些晶莹的口水。
在这之后,陈晖洁紧急调整身形落地,她看着远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的涂方,脸上的神色又变成了满脸焦急的样子。
“姐!你快叫救护车来!说不定涂方还有救!”
陈晖洁看着沙发上撅着屁股的塔露拉,一脸焦急的这样开口说道。
“啊?”
塔露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的终端!你赶紧打一下急救电话,我去查看一下涂方的情况!”
陈晖洁没有往塔露拉那边看一眼,将自己的终端朝塔露拉的方向抛过去之后,她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涂方那边。
她凑近一看,血压又下去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原因无他,陈晖洁发现自己似乎把涂方的脖子给踢断了。
她的那一脚给涂方的脖子来了个180度大反转,现在她看着涂方那耷拉着的脖子,内心里觉得估计是救不活了。
发觉了这一点的陈晖洁,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样,不知是否是因为血压又再次降低的缘故,一个瘫坐在了地上。
陈晖洁啊!陈晖洁!你瞧瞧你个(龙门粗口)的玩意都干了什么!涂方多好的一个人啊,那么年轻!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被你终结了!
陈晖洁抱着头,内心里竟然自言自语道,她发誓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冲动了,不!她以后都不会再冲动了!
再然后,瘫倒在地面上的涂方发出了动静,只见他摸索着,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
但不知是因为脑子被踢断了,还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平衡性很差,一直没有站起来,于是便只好坐在了地面上。
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为巧合,此时的他刚好与陈晖洁相对而坐,而这一幕,正好被陈晖洁尽收眼底。
陈晖洁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血流加快,浑身颤抖,血压好像又上来了。
也不怪陈晖洁会有这样的反应,毕竟一个脑袋断了的人,“摇头晃脑”的扭曲,阴暗爬行,断了的脑袋上还时不时发出嘶哈疼之类的话。
只能说看到这一幕的人多少得扣点理智。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陈晖洁颤抖的这样说道。
“好好好疼啊......”
涂方迷迷糊糊的这样说道他肩膀一甩,脑袋就耷拉到了自己的胸口,斜看着陈晖洁。
涂方似乎认出了眼前的人,于是乎又开口说道。
“陈姐........我脖子疼.........”
陈晖洁看着这恐怖的一幕,气血翻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涂方看着倒地不起的陈晖洁有些疑惑,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只见涂方用两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脑袋。
然后缓缓将其托起,安在了合适的位置,再然后用劲一拧,只听咔吧一声,涂方原本断掉的脑袋,竟然奇迹般的复原了。
“塔露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
目睹的一切的塔露拉仍然发出了懵逼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涂方见塔露拉没有回话,也没有产生什么情绪,他的眼睛扫视四周,随后,定格在了瘫倒在地的陈晖洁的那一条蓝色尾巴上。
涂方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似的,扭曲着爬了过去,随后,就像是对待塔露拉的那一条尾巴一样。
涂方抓住了那条尾巴,将其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最后,将尾巴尖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面,开始嚼起了陈晖洁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