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求饶:“放了我吧,我,我就是,就是偷了一点猎物而已,真,真没必要,到杀人的地步,呜呜,求求你了……”
他心里是真的苦呀,不就是偷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吗?
哦,他还口花花的调戏了一下那个女孩。
但那也罪不至死呀,呜呜。
这个瘸子厉害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个看着软糯糯的女孩也那么厉害,呜呜呜……
看着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两人,乔筠汐冷哼一声,不再理他们。
她走到昏迷着的灰衣男人身旁,手里的打狗棍对着他的大腿狠狠砸下。
“啊……”灰衣男整个上身直直弹起,凄厉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趴在地上的3个男人全吓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动,连痛苦呻吟和求饶都不敢了。
太可怕了!
灰衣男叫了好一会,疼痛缓了缓他才看清眼前场景。
看着凄惨无比的3位同伴,以及站着的一男一女,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几人的处境。
他本能想要后退,却发现全身瘫软无力,抬头不经意对上眼前女人冰冷的眼神,他吓的一个瑟缩。
他僵硬的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错了,放过我们,我们再不敢了,求求你了!”
乔筠汐面上没什么表情:“你们是哪个村的?”
灰衣男吓的心肝颤了颤,这是觉得揍他们一顿还不够,还要要去村里找他们的麻烦?!
可看着眼前两个杀神一样的男女,他也不敢不说:“我们,我们是黑叶村的,呜呜,我们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这次吧。”
乔筠汐看向裴渊,她其实不知道黑叶村在哪里。
裴渊也没有让她失望:“在我们村的西北方向,距离这里不算太远。”
乔筠汐明白了,她又踹了灰衣男一脚:“说,之前有没有偷过我的猎物?”
灰衣男痛的闷哼出声,妈的,这到底是什么女人?明明看着不大力的一脚,为什么那么痛?
他抖着声音哭着说:“呜呜,没有,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呜呜呜,真的,这里算是深山,我们轻易不敢来,呜呜……”
他们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距离黑叶村有些远,平时并没有来过。
乔筠汐看着4人,语气非常温和:“以后,你们不找我的麻烦?”
灰衣男慌忙摆手:“不找,不找,绝对不找,我们哪里敢?只求这次放过我们!”
似又怕乔筠汐不信,他举起了手对天发誓:“我以后如果敢找你的麻烦,我不得好死。”
乔筠汐定定了看4人一会,把4人都看的毛骨悚然,以为就要命丧此地的时候,乔筠汐终于松了口。
让裴渊把4人名字,家庭关系等都问了出来。
要说裴渊是专业的就是不同,分开单独审问。
不过15分钟,就把4人小时候尿床的事都问了出来,更别说他们的家庭亲属关系。
看着4人颤颤巍巍相互搀扶着离开的背影,乔筠汐问:“你觉得,他们敢来报复吗?”
裴渊摇头:“不敢!”
他转头看着乔筠汐,声音温柔:“不用担心,没事的。”
乔筠汐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此时的两人距离有些近,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侵入她的鼻尖。
她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裴渊耳根也染上一抹红,他低低应了一声。
快速把掉在地上的野鸡野兔捡了起来,连同他之前在他陷阱捕的两只野兔一起放进背篓。
非常自然的背起了她的背篓,回头对着她笑:“走吧。”
乔筠汐抿了抿唇,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果然已经天黑了,乔筠汐决定明天再去交猪草,现在人都下工了。
裴渊帮她把野鸡野兔都处理好了才回家,搞的乔筠汐很不好意思,决定请他吃晚饭。
天色已晚,裴渊回去冷锅冷灶的,都是孤家寡人,将就着随便吃一顿。
裴渊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不过他把他的两只野兔处理了一只,做了红烧野兔,又做了一份野鸡炖蘑菇。
乔筠汐打着手电去后院摘了一颗大白菜,做了素炒白菜,分量都很足,两人都吃的很满足。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黑叶村的人没有来沈家坳找两人的麻烦,看来是真的被揍怕了。
时光悠悠,转眼又是20天过去。
乔筠汐背着一筐猪草往山下走去,远远就听到小孩的嬉笑声和断断续续的歌唱。
“一男一女加猪哥,你来我往欢乐多,我上你下叠叠乐,你喊我叫如唱歌。”
“一男一女加猪哥,你来我往欢乐多,我上你下叠叠乐,你喊我叫如唱歌。”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有了这顺口溜。
村里的小孩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这顺口溜朗朗上口,平时也能哼两句。
特别是他们见到秦思蕊和沈金元后,更是对着两人又唱又跳。
同时村里人还给他们起了外号,分别是猪新郎,猪新娘。
秦思蕊低着头捡柴,似是没听到小孩唱的顺口溜。
她的伤口好的差不多,沈天良夫妇就让她上山捡柴火,她也不想待在家里对着沈金元那个变态,就上山了。
小孩子很快就看到从山上下来的乔筠汐,都跑了过来。
“乔知青,乔知青,你又割了好多猪草。”
“哇,知青姐姐,你好厉害,割的猪草都比我们的好。”
听着小朋友的赞美,乔筠汐笑的满脸温和,内心却在想,你们说话再好听,我也不可能给你们糖果吃的。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自从她给村里捐了钱建了学校后,村里的大部分人对她都非常热情。
特别是小孩子,见到她都要甜甜的叫一声乔知青,或是知青姐姐。
搞的她走在路上都不敢随便吃糖了,就怕碰到人打招呼,不给又不好意思。
乔筠汐和几个小朋友说了一会话,就让他们赶紧回家去,天快黑了。
小朋友都非常听话,几人哼着顺口溜就结伴下山了。
秦思蕊终于抬起脑袋,不到一个月时间,她几乎已没了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