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爷提着长剑,在杜府里见到杜家人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刺杀。
杜府的下人和孩子们吓得不敢动,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害怕孟二爷上前也取了他们的性命。
孟二爷见下人们没有拼命上前护主,也就没有冲他们动手。
杜家的下人们在孟二爷走后,才跑出去拼命呼人,“快来人呀,救命,杀人了。”
杜府的邻居和亲戚们闻信赶来,被眼前这一幕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
院子外,一片血腥狼藉,杜府的老夫人、儿子和女婿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下一滩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他们的脸上还保留着临死前的惊恐和绝望,仿佛在诉说着遭遇的惨状。
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惊恐地尖叫起来:“我的天,杜府被人灭了门啊!”
“快去报官。”
有一名杜府的下人神色慌张,一边奔跑一边喘着粗气,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蜀州府衙。
他的步伐急速而坚定,仿佛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道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好奇地看着这个匆忙的身影。
府衙门口的守卫见状,连忙迎上前去,询问下人发生了何事。
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有……有紧急情况,我要报官!”守卫不敢怠慢,立即引着下人进入府衙。
在府衙内,下人慌张地对知府大人报:“大人,孟二爷杀了杜府满门。”
“啊!”唐知府惊呼了一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下令召集衙差前往杜府查案处理。
经过查看后,知府大人又不敢拿孟二爷,只道:“此案太大,本官上报,你们先办丧。”
唐大人派了三名差人,立刻快马前往京城报信。
被杀了的人没得可救,来的人只能帮着办丧事。
“哎,富贵如浮云,贪心失了命。”
杜府的一位读书亲戚,在知道了杜家惨剧发生的经过后,他感慨地道。
唐将军在城楼上,借孟二爷杀了杜家一事,他在城楼上对文韦提出,“郡王,您也看到了,孟二爷在蜀楼杀了杜将军父子,他现在还冲去杀杜府人。”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带军降您,您不攻城,我放了孟二爷。”
“你归降过一次。”文韦不信他。
“后来是杜将军和李丛来说服我。”
“李丛?他不是文大雄的侍卫吗?”文韦直呼新皇的名讳。
“我将他交给你如何?他人在城里。”
“不用将他人交给本将军,你将他的头割下挂在城楼上。”
“啊!”唐将军呆怔着不说话。
他杀了新皇派出的钦差大臣,意味着谋逆。
他要不杀李丛,文韦再不会信他,必会攻城。
唐将军在犹豫不决。
他心中在想:孟氏到底去了哪里?她要是出现,文韦一定会退兵。
孟二爷手提染血长剑,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裹挟着凌厉的杀意,悍然冲出城外。众人望而生畏,无人敢上前阻拦。
他宛如一头困兽,怒发冲冠,狂奔到文韦面前,声嘶力竭地喝问:“婉儿呢?”
众目睽睽之下,文韦只无奈地摇头,面色凝重地回答:“不知下落,她失踪了。”
“不,她说了夏荷能带她逃走。”孟二爷急了。
“二爷,我们下去说。”金刀上前劝。
“婉儿去了哪里?”孟二爷被金刀拉着下去。
他看到李英带着女兵站在一边,冲上前问:“你们将军呢?”
李英难过地道:“将军被带走,后来失了踪影,我也不知她在哪里。”
“婉儿,你在哪里?”孟二爷害怕极了,要是他将婉儿也弄没了,只有以死谢罪。
孟婉儿在哪里?
她先是去寻到夏荷,了解治疗瘟疫的情况。
“主人,您来了?”夏荷看到孟婉儿出现,惊喜地迎上前。
孟婉儿见夏荷穿着宽松的道服,扑哧笑了,“你越来越有仙骨了。”
“嘻嘻。”夏荷笑个不停。
“这个州的瘟疫治得怎么样?”
“是流感,我给他们烧了药水,病重的人又服了丹药。”
“还好没有蔓延,周边的州县控制得也好。”
“你做得好。”孟婉儿放心了。
她也是第一次用计算机去为人医治瘟疫,效果还不错。
“你到蜀城去,那里有人被传染上了,我们总得要救一城的百姓。”
“是,主人。”
夏荷又问:“主人,您去哪里?”
“我要去一个地方,几天后归来。”
“遵命,主人。”
孟婉儿又去了一趟定国公的营地。
“父亲。”孟婉儿笑盈盈朝定国公走来。
定国公在见到女儿突然现身营地,像看见一位仙女飘然而至,惊愕地说不出话。
“二妹,你是怎么来的这里?”孟鹏四下望了一下,见无人跟着婉儿,很紧张地问。
孟婉儿笑道:“你们知道夏荷会点法术,她带我来此。”
“原来这样,那太好了。”孟鹏笑道。
孟明跑上前,提着长剑雀跃地道:“二姐,我又会了一套剑术。”
“弟弟真棒。”孟婉儿夸赞道。
“我好想跟二哥比试一下。”孟明嘟着嘴。
他同二房的长子孟晖极少分开。
“晖弟应该快回来了。”孟婉儿安慰弟弟,“你先练着剑,以后胜他。”
“二哥要回了,有人陪我比试剑术耶。”孟明欢跳了起来。
“二姐,你先同父亲和兄长说话。”
他又跑去同侍卫练剑。
“婉儿进帐篷里说话。”定国公看着女儿笑道。
“父亲,兄长请。”孟婉儿恭敬让着。
“婉儿先同您们说话,再去见母亲和两位表妹。”
定国公知女儿前来,定是有要事,大步走进了帐篷。
爷三人坐在帐篷里,护卫守在外面。
孟婉儿先是对父兄简单说了二房发生的事。
定国公听女儿说二弟妹,瞒着兄弟,给侄女定亲被骗,被新皇许给人做了侧妃,侄女不愿意为妾,跳河轻生。
他气得七窍冒烟,一拳将桌子打散成几块,大骂,“一个败家又愚蠢的妇人。”
“娇儿她……”孟鹏慌了神,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孟婉儿忙道:“别急,她被夏荷救了,现在人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派了可靠的人照顾。”
“只是二叔和堂弟还不知道,他们以为娇儿死了。”
“我没告诉他们的原因,是怕走漏了消息,娇儿被她娘再逼一次,那样她再跳河就没有人有机会救了。”
定国公颔首,言道:“你未言告知他们乃正确之举。”
他对二弟心存疑虑,觉其行事懵懂。身为长兄,他深知二弟娶妻后,对其妻之言颇为听从。
昔日,二弟常因杜氏与母亲争执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