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韦带的大军,在一天之内,除掉了朝廷十多年来束手无策的两位假皇上。
还拿住了几万外族人做人质,换了几万匹马,若干金银珠宝。
此消息迅速由相邻州县,向外传开,像大海中的波涛,引起了层层轰动。
有不少人惊叹,“南岭郡王绝对是战神。”
“他带着神兵呀。”
前朝时,排列前几位的大将军听了这些话,只是笑笑,不表态。
他们内心深处很不服这个说法。
他们自己认为,这世上不会再有将军的兵法战术能敌过他们。
何况,南岭郡王再强又如何,能够强过他们几大将军的联手吗?
之前,这些人里有几人想送女儿给文韦,用联姻的方法来同文韦合作,以共享天下。
哪知被文韦拒绝,"本将军不收任何女人,不同任何人靠联姻结盟!"
这些人被拒后恼羞成怒在私下结了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联手先除了他,再攻天下。”
文韦带大军,先取得凉州,又是兰州和进州。
这个消息并没有传到京城,新皇也不得知。
他每天仍旧在做两件事:努力造人和努力卖官。
新皇为了将空的库房装满,他卖了上百个官位出去。
导致京城的官员越来越多,全都是天下富有的大商户。
这些商户用了大价买官,光耀了祖宗。
可他们并不懂得如何管理朝事。
治理朝廷,他们只会用商人的那一套来做官。
对新皇像对客人,殷勤讨好,从不说一个不字。
朝中进士出身的官员,给这些官员取了一个名称:商官。
以区别,进士为官和商人为官。
有的商人没读什么书,的确为官很困难。
就像用一百万两银子换得户部侍郎之位的黄苟生,他连千字文也背不过去,只善长算数和做生意。
新皇要他,“做好生意,为朝里赚银子。”
黄苟生为朝廷做的生意有三样:
在京城开了一家最大的赌场。
在京城开了一家最大的青楼。
用获利得来的银两放高利贷。
他为户部的库房进了不少的银子,能发出官员的俸禄了。
黄苟生得了新皇的看重,表态,“你为国库再进百万两银子,升你为尚书。”
黄大人斗大字不识几个,写奏折还是请的师爷。
他能得新皇的重用,除了不择手段赚银子。
他还一大本事。
对新皇的恭敬和赞美,达到了吮疽舐痔的地步。
“陛下,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上。”
“三皇五帝也不如您英明。”
他在朝上说的发自肺腑的奉承话,听得所有官员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这样的商官们,为了不让新皇心情不好,他们会隐藏不好的消息。
像管军部消息的木大人,从他的姓就知道,他家世代做木工,后来倒卖木材,赚下了丰厚的金银。
他父亲用一千两黄金为他买了个官。
木大人在军部负责收各地驻军传来的消息。
他只要看到不好的消息,全都扣下,不上报给尚书和丞相,皇上也就不得知。
朝中的官员,哪怕是听到外面有议论,也不会对新皇实话,只当不知道。
孟婉儿在周王带大军离开了京城的境内后,她再一次飞入京城。
“无能的皇上卖官得了不少金银,本夫人再来卷走。”
新皇怕金银被人盗走,他在内库四周派了自己的近身侍卫十二个时辰守。
汤义暗道:“不让我们黑豹子守更好,省得金银被移走,降罪于我们。”
他在吕大将军面前,说道:“新皇不信任我们,大将军,要想办法呀。”
吕大将军蹙眉,他带的黑豹子不得新皇重用,下面的官员也欺负他们。
像发放饷银,黑豹子还要被军部的人借了各种名目克扣,“你们不尽心保护皇上,导致金银珠宝被盗走多次。”
“每人扣五两银子。”
很多兄弟叫苦连天,“扣这么多,我们一家只能喝汤度日。”
“给女儿准备嫁妆的银子也没了。”
吕大将军想到这里就一肚子怒火。
他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问汤义,“你有什么办法?”
汤义没回答大将军的话,只提了一件事,“听外面的议论,南岭郡王带一万人拿下凉州城,活活气死了董大将军。”
“嗯。”吕大将军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听说了这一件事,当时将他惊住了。
董大将军在前朝的将军中,本事排列前十位。
他在前朝因战功封了爵位。
这样有本事的人,居然被南岭郡王活活气死,想想就让人震惊。
吕大将军欲有所指,“再打听。”
“是,大将军。”
汤义明白了大将军话意,是要再看南岭郡王接下去的仗怎么战。
文韦一天除掉两位假皇上的事,传到了汤义的耳里,他立刻向吕大将军禀报。
吕大将军感慨,“百年难遇的战神。”
“我们……”汤义说了两个字。
“你有人吗?”吕大将军问。
他十分狡猾,话不说清楚,全靠下属去琢磨。
恰好汤义很了解吕大将军,他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汤义道:“末将会想办法。”他也不说实话。
“嗯。”吕大将军摸着胡须。
他心中在嘀咕:最好让这个无能的皇上去死,这个混帐的皇朝早点完蛋。
当晚,孟婉儿飞到皇宫,见几十个护卫守在内库的四周,她讥笑,“有什么用。”
只听呼呼两声响,新皇卖官得来的金银又全入了孟婉儿的空间。
“哭吧,无能的皇上!你可以继续卖官。”
孟婉儿再次清空了皇宫的库房。
她回去对文韦道:“他年后卖官得了千万两银子。”
文韦笑道:“恭喜夫人又发了一笔财。”
孟婉儿眉开眼笑,“我虽不差金银,但弄走这种坏人的金银,让他库房空空,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
“是这样,夫人做得好。”文韦点头。
他很期待,早一点带大军攻入京城,将文大雄从皇位上踢下去。
“文大雄,你给我等着,这一天不久会到来。”文韦暗道。
他对孟婉儿道:“我们先去西南见定国公,商议接下去的作战方案。”
“好,夫君。”孟婉儿笑了。
她很想念母亲和兄弟,也不知他们在西南是否习惯。
夫妻两人议起了另一件事,“不知小叔的亲事有没有定下来。”
“到了就知道。”
文大军和孟大军准备几天后出发,前往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