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之明白,这是要银子呗。
没办法,他只能掏出来些碎银子给了两位官差。
“等等,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
问的是周易之手里面的钳子和铲子。
“回禀官老爷,这是炸油条的工具,一边炸一边断开,正好吃。”
那官差点点头,感觉这工具确实用来炸油条没什么违和感,就放行了。
等周易之一进了城门。
立马就开始钻研了一下这个到底能不能炸油条,得出来的结论是:貌似可以。
因为发现了新的赚钱门道,他格外高兴,很快就找打了甄家,然后发现甄家没人。
这俩熊孩子乱跑什么啊,不在家好好等着他。
周易之望着在院子里面溜达的鸡,琢磨了一下,估计两个人还在城里。
不然鸡也会带走。
没办法,周易之准备守株待兔。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
“大哥,今晚咱们就行动吧。”
“好,咱们要让那个狗官有来无回。”
周易之咂咂嘴,看吧,这古代就是不注意隐私,这还在人家大门口商量杀人放火。
这要是有录音笔,分分钟给你送进局子里面。
既然都听见了,那就再听听呗。
然后他就明白了怎么个意思了。
这帮人要去刺杀县太爷,今晚的县太爷要去喝花酒,他们买通了人要进去埋伏着。
只要跟后门的人说今晚月亮好大啊,就能被放进去、
周易之看了看弯弯的月牙,果然好大。
然后那帮人就离开了,应该是去行动了。
周易之就开始在心里犯嘀咕了,这种名场面,自己要不要去打卡啊。
倒不是为了看县太爷,主要是可以免费去看姑娘。
那青楼里面的姑娘,应该都挺漂亮的吧。
一个个的,不能想了,流口水了。
此时周易之已经不再琢磨他的两个好兄弟,他一心就想着要去青楼看看了。
说干就干啊。
周易之赶紧就换上自己前几天刚刚买的新衣服,见姑娘肯定是要打扮得干干净净的才行。
想着妞,他的脚步越发的快了。
等找到了偏门,周易之果然看到了一个老头从门缝里面猥琐地看人。
“今晚的月亮好大啊。”
他凑近门说道。
“快进快进,你们那几个人早就进去了,你也快点。”
要说这个周易之还真是运气好,那伙人好巧不巧地有一个人,来晚了,所以这个门房正在等那个人。
周易之进去就被这个大院子给弄得蒙住了。
这左边一堆房子,右边一堆房子的,压根就很难看出来哪个是花魁的房子啊。
周易之左右看了看,还是选择了一个假山的位置躲了起来,准备一会看准了再跟着人家姑娘回房。
虽然这个方法好像有点猥琐,但是管用啊。
很快就有人经过了。
“大爷,您可是很久没来找我了呢,是不是家里管得严。”
“不是,我不是忙着挣钱嘛,挣了钱不才能给你钱花。”
来人了来人了。
周易之赶紧露出脑袋看了过去。
哎呀妈耶,这膀大腰圆起码一百五十斤的女人,也能在这青楼里面挂牌。
不会的不会的,他在看看。
此时的周易之已经忘记了这里的变异审美了。
他依旧对这里的女子充满了期待。
很快又来人了。
“美人啊,咱们晚点刺激的。”
“都听您的。”
然后周易之感觉这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不是吧,这是想玩假山play吗?
完了完了,这要暴露。
他赶紧躲进一处缝隙中间。
正好两个过来,没看到他。
但是周易之可是能看到两个人的。
那女子膀大腰圆,是那种强壮的魁梧之感,穿的外衣已经脱了,露出来一件大码肚兜。
这件肚兜,他敢肯定,一定是挺费布料的。
但是这压根没影响那位客人的兴致,他尽量地踮起脚尖要去亲那个女人的脸。
大概是操作有点困难,那位姑娘只能环住客人将他给举起来了,让他够到自己的脸。
周易之大为震惊。
这种操作,是他压根不敢想象的。
两个人在忘我的投入之时,周易之找了个空隙逃了出来。
结果这刚刚离开假山没多久,就被遇上了个小丫鬟。
这小丫鬟还长得挺标致的,可比那几个接客的姑娘长得强多了。
“你把这个端进芍药姑娘的房间吧,里面可是县老爷,我长得丑,县老爷看到我会不高兴的。”
这还丑,那芍药得长成什么国色天香。
这活他是真的愿意干。
“没问题,那间房,我这就送过去。”
那小丫鬟也没多想,直接指了一间屋子。
这时候周易之才观察到,原来门前画着一朵花,估计应该是芍药花,也就是芍药姑娘的闺房。
芍药姑娘,他来了。
周易之前门半天,发现没人开门,就干脆关门进去了。
他虚掩上房门才看到原来这房间十分的大。
外面是一个客厅一样的房间,往里走才是卧室,里面的香味让熏得他有点难受。
太味了。
应该打开窗户透透气才好。
“芍药姑娘,你的酒水来了,你在吗?”
没人回答。
难道是出去了?
就在此时又有人敲门,周易之下意识的就赶紧放下了托盘,钻进了床底下。
这完全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下意识就躲起来了。
这不躲不要紧,一躲进去就看到了床底下已经有人了。
是个光溜溜的女人。
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
豁,这长相,跟丑小倩有点神似啊。
因为她被扒光了,所以能看到胸口的那一片娇嫩的胸毛啊。
周易之忍着恶人,转过了身子。
这时,已经有人进屋来了。
“芍药姑娘你在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好像是那个昏庸无能的县令?
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敢来青楼,就不怕马上风吗?
但是周易之也没多想,就想着在床底听好戏。
接着屋里又进来人了,那人自称是芍药姑娘,进来伺候的。
从言语中能感觉到,县太爷似乎不是很满意,但是还是勉强的准备留宿。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喝起酒来。
这酒要是没下药,他就不姓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