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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信捂着脸颊,一脸委屈。

刚要说话,江连城的巴掌又抬了起来。

江连泽说道:“连城,算了!别说他知道,连我在军中都知道了。”

说完,江连泽忽然对下人们问道:“二公子早上走的时候,可曾来和大将军道别?”

下人们左顾右盼,摇了摇头。

江连泽喃喃道:“难不成……还真是他?”

这话嘀咕出去后,江连泽自己都不敢相信,江连渊到底哪来的胆子,难道父亲真打算让他继承衣钵?

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江连泽想不明白,难道是江连渊担心有自己这么一位兄长在,怕夜长梦多,所以……

江连泽不敢再想下去。

自古以来,从民间到朝堂,杀兄弑父的事情多了去了。

江连城见他神情踌躇,在一旁说道:“大哥,我不相信二哥会做出这种事!这种事情,也许会发生在别人家里,但我江家绝对不会!我相信二哥!”

“连城,你别说了。”

江连泽打断他的话,“是不是他,待我去潭山当面问了便知。”

庄妃一惊,担忧道:“大公子,若真是他干的,你就这么去了,恐有不测!”

江连泽道:“依姨娘的意思?”

庄妃道:“带些兵马。”

“不行!”

江连城连忙否决,“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这么把兵马带过去,反而会伤了和气,现在大将军已故,咱们自己不能再乱了。”

庄妃不以为然,反驳道:“如果不是他,我相信二公子也不会介怀,若他介怀,恰恰说明他心虚。”

江连泽喃喃点头:“姨娘说的不无道理!”

“来人!”

江连泽叫了一声,随行而来的两个手下立马走了过来。

“大公子!”

“你们二人速速回营,告诉车校尉,让他率五千兵马,速速与我去潭山!”

手下迟疑了一下,立马应道:“是!”

江连城道:“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江连泽道:“你……你还留下来吧,府里还需要你。”

江连城一脸悲怆的说道:“府里有婶婶在,大哥,你就让我去吧。”

“唉。”

江连泽叹了口气,“也罢。”

说着,一转头,“姨娘,府里就辛苦你了。”

庄妃眼中噙着泪水点了点头,“真希望凶手另有其人,大公子,你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说着,庄妃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旁,吴嬷嬷连忙安慰:“夫人,您也别太难过了,大公子一定会弄清楚的,你要保重身子。”

……

两个时辰后。

江连城随江连泽一起前往潭山郡。

第二天中午,江连泽的部队就出现在潭山城外。

江连泽到了城门口,刚要进去就被城门守卫拦下。

“大公子,您的兵马……不能随意进城,这是规矩!”

守卫硬着头皮说道。

江连泽也不难为他,让车莽先退两里地驻扎。

只带上江连城和二十几个手下进城。

守卫没有理由再阻挠,只好放两人进去。

与此同时,守卫也是派人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去通知江连渊。

江连渊亲自护送运粮队回到城内,屁股都还没坐热,得知自己的大哥来了,很是欢喜。

可听说大哥还带了几千兵马过来,一时又有些疑惑起来。

正打算去门口迎接,江连泽和江连城就走了进来。

“大哥,连城,你们怎么来了?”

“快快,屋里坐!”

“我这也是刚回城。”

江连渊热情的招呼着二人。

来到客厅坐下,江连渊叫下人赶紧奉茶。

江连泽也不等茶端上来,开口就问:“二弟,听说你前两天和爹爹一起喝酒来着?”

江连渊点头,“对,是一起喝酒来着,连城当时也在,只是连城似乎不胜酒力,还不到一个时辰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还是咱爹老当益壮,一直跟我喝到了亥时。”

“大哥,你是不是生气爹找我喝酒没有叫你,过来兴师问罪了?”

江连泽面无表情的问道:“二弟,那晚爹喝醉后,是不是你送他回房间的?”

江连渊想都不想的点头:“没错,是我!”

江连泽问道:“当时还有别人吗?比如一旁伺候的丫鬟?”

江连渊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怕她们打扰爹休息,还特意嘱咐她们没事不要进去。”

“不是,大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江连渊一脸疑惑。

江连泽道:“爹死了!”

江连渊一脸认真的听着,忽然一愣,“你说什么,爹死了?”

“大哥,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江连渊呆若木鸡。

江连泽冷笑:“你觉得我会拿爹来跟你开这种玩笑?”

江连渊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色,神情呆愣了好久,随后才问道:“爹怎么死的?凶手抓到了吗?”

江连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二弟,你一向有个习惯,不管去哪,临别时,你总会亲自向爹辞行,为何第二天早上,你走的如此匆忙?是担心晚了就走不掉吗?”

江连渊茫然愣住,“大哥,你胡说什么呢?”

“爹那晚喝得烂醉,我没去向爹辞行,只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下,仅此而已。”

“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杀了爹吧?”

江连渊越说越激动,“大哥,就算你怀疑全天下的人,你也不应该怀疑到我头上!”

江连泽相对淡定许多,说道:“你是亥时把爹送回房间的,爹也是亥时被杀的。我问过府里的下人,那段时间,跟你交代的一样,没有人进去过,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下人见爹还没起来,有点不放心,进去看了才发现爹已经死了。”

“江连渊,你告诉我,那晚杀死爹的凶手,会是谁?”

江连渊就是傻子,他也能听得出江连泽话中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在说他是凶手。

“大哥,我不知道谁是凶手,但肯定不是我!”

“咱们兄弟二十多年,我江连渊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江连渊砰砰拍着胸脯。

江连泽道:“是,我承认,你比我还要孝顺,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江连渊一阵好笑,气愤的质问道:“那你凭什么认为是我杀了爹?我还说你杀了呢!你倒是证明自己没有啊!”

江连泽也不跟他争辩,自顾自的说道:“自古杀兄弑父篡位的事情多了去了,权力会让人迷失自我,你江连渊也不例外!”

“我……”

江连渊气到无语,咬牙道:“你带了几千兵马过来,不就是想跟我一较高下是吗?”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两个时辰后,咱们就在城外,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来人!”

江连渊气得跳了起来,“把这个是非不分的江连泽,给老子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