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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回到家里,偷偷溜进父亲的鸽房。

四下看了看,那只信鸽果然已经不见。

“看来娘说的都是真的。”

魏良喃喃念叨一声,想着父亲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愤慨。

就在他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

鸽房的门被推开。

父子二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爹?”

魏良本能的叫了一声,心虚的低下头。

魏光安狐疑的盯着他,沉声问道:“你到这来干什么?”

在魏家有一条规矩,鸽房若没有他魏光安的允许,禁止任何人进入。

包括栾萍和魏良。

魏良含糊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迷路了吧?

“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魏光安见儿子不回答,话语中多了几分火气。

魏良讪讪一笑,“爹,我找你有事,找了一圈没找到,我以为你在这里,就,就找过来了,谁知道也不在。”

说着,魏良就试探性的问道:“爹,您的信鸽到哪去了?”

魏光安脸色一沉:“这是你该问的吗?”

魏良苦笑,在父亲眼中,自己甚至还不如一只信鸽重要。

“爹,我听娘说,您的信鸽是用来联系庄……”

话没说完,魏光安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别跟我提那个荡妇!”

就在刚刚,魏光安得知栾萍给林立当了前殿女官。

之前栾萍被林立留在元帅府,就算失了贞洁,那也是被迫的。

情有可原。

可现在,给林立当前殿女官,那就是投怀送抱。

魏良知道,母亲绝不是父亲想的那种人,忍不住说道:“爹,您别一口一个荡妇,我娘不是那种人。”

话音刚落,魏光安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依旧是那么清脆,响亮。

“刚才那个荡妇叫你出去,都跟你说了什么?”

魏光安黑着脸,“是她让你到鸽房来的吧?”

话说到这里,魏良索性就摊牌了。

“爹,您这么激动,看来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了?”

“您果然和庄妃育有一对子女。”

魏良说着说着,不禁感到好笑:“爹,我应该管他们叫八皇子和十二公主,还是叫弟弟妹妹?”

“啪!”

魏光安抬手又是一巴掌。

魏良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嗤嗤的笑了起来,“不要紧,您尽管打,反正打死我一个儿子,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打,接着打!”

“我娘已经被您休了,您再把我打死,然后您就可以用运到城外的家财和庄妃,还有您那一对子女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爹,打呀,怎么不打了?”

“打死我,您就如愿了。”

“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魏光安气得浑身发抖,就在他想再次动手的时候,管家魏拥急急忙忙过来阻止。

“老爷,算了,少爷只是一时气话,您别放在心上。”

魏拥紧紧摁着魏光安的手,也是连忙对魏良说道:“少爷,您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屋去。”

魏良不服这个气,“我为什么要回去?我可曾说错半句话?”

“如果他心里有我这个儿子,我就不会到现在才知道,这个家都被搬了一大半了。”

魏拥无奈的叹了口气,“少爷,不是老爷不让你知道,老爷只是担心走漏消息。”

“怕什么?”

魏良冷笑,“怕被自己的亲儿子出卖?”

“是!”

魏光安气急说道,“就是怕你吃里扒外,现在知道了吧?魏良,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自打你出生的那一刻,老子就没把你当回事!”

“好好好!”

魏良不气反笑,“终于说实话了,您有这句话,我也没什么负担了。”

“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魏良便大步离开。

魏拥长舒了一口气,“老爷,这时候了,您何必说这些气话,眼下重要的,就是早日出城。”

……

另一边。

元帅府。

林立见栾萍一脸忧心的回来,问道:“栾姑姑,见到魏良了吗?”

“见到了。”

栾萍点头。

林立道:“怎么,他不肯跟你走?”

栾萍摇头,“没有,妾身只是担心魏光安知道妾身去见了魏良,会为难他。”

林立一笑:“怎么会呢,再怎么说,魏良也是他亲生儿子。”

“不过……”

林立突然话锋一转,“本帅事先言明,魏良若是肯跟你走,脱离魏家,本帅可留他一条生路,甚至本帅还可以在州府给他谋个一官半职。”

“倘若他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帅铁面无情。”

栾萍一惊,连忙回道:“元帅放心,魏良肯定会离开魏家的。”

林立点头,“我这现在没什么事,你身子还需要静养,先下去吧。”

“是!”

栾萍欠身施礼,“妾身告退。”

……

另一边。

魏良心知自己这个父亲是靠不住了。

可笑的是,他这个父亲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己早就被元帅府监视了。

想着出城之日便是被抓之时。

魏良就明白,自己若是再留在家里,必定英年早逝。

他不想死。

于是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投靠母亲。

“少爷,您这是?”

魏拥有点不放心魏良,想着过来看看,结果一过来就看到魏良在收拾东西,不禁问了一句。

魏良冷不丁吓了一跳,刚好脑子转的也够快,随口说道:“这不是要走了嘛,家里的东西都快搬空了,我也不能落了后,这不就先收拾收拾,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听到这话,魏拥信以为真,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跟魏良说了实话。

“少爷,委屈您了。”

“不过您放心,等到了登州,咱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魏良内心一惊,表面上装着风轻云淡的样子,问道:“去登州?登州那么乱,咱们为什么要去那?”

魏拥道:“不敢欺瞒少爷,庄妃的生母是登州人,在当地有些名望,暗中支持着一些势力,咱们投靠过去,不是什么大问题。”

魏良恍然,原来早就计划好了。

“知道了。”

魏良笑着点点头,假意周旋道:“刚才跟我爹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你帮我跟我爹说声抱歉。”

魏拥闻言,不禁欣喜,“好,老奴这就去跟老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