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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隔壁寡妇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 第117章 送去徐夫人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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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这番动静还是吸引到了姜云筝。

姜云筝撑着拐杖过来,笑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大娘就收着吧。”

大娘这才点头,将钱握在手里,手心里仿佛都是烫的。

祁昀慎目光微垂,看着姜云筝,“外面准备了马车。”

姜云筝嗯声,正欲杵着拐杖过去,便被祁昀慎拦腰抱起。

姜云筝皱紧眉头,浑身挣扎,她手抵着祁昀慎的胸膛,“祁昀慎,男女授受不亲,你放我下来!!”

祁昀慎步子迈地很大,肩臂有力宽阔,姜云筝无法撼动。

祁昀慎将视线从姜云筝脸上移开。

“姜大夫立大功,身上重伤,这里没有外人。”

说着二人已到了马车旁,这辆马车十分宽阔,祁昀慎跨上马车,将姜云筝放在柔软的褥子上。

一旁的小桌上还预备了茶水点心。

姜云筝目光顿时盯着祁昀慎。

祁昀慎,有问题。

狭小空间里,祁昀慎像堵小山似的堵在姜云筝面前,存在感极强。

祁昀慎敛了敛眉,“姜大夫不必这个眼神看着我。”

说着,祁昀慎伸出手,目光直直盯着姜云筝:“账本。”

姜云筝懒得跟祁昀慎多说一句话,她从怀里掏出账本,“给你。”

祁昀慎握着账本,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姜云筝,这才下车。

祁昀慎将账本直接丢给目瞪口呆的祁安:“收好了。”

祁安忙不迭回复:“是!”

同样震惊的还有于峥,院子里于峥蹦着受伤的腿过来,他拧眉难以置信:“我也受伤了!”

祁昀慎斜了于峥一眼。

“姜大夫同你不一样。”

于峥轻哼:“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人家姜大夫手里有账本呗。”

祁安将账本收进衣袖里,眼中又是震惊又是复杂。

主子对姜大夫态度很不一般。

于峥说着就要上姜云筝的马车。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

“下去。”

“你马车在后面。”

下车是姜云筝说的,她现在实在没精力应付于峥。

于峥默默收回脚,上了自己那辆车。

一行人准备返京,大娘站在门口目送离去。

前后护卫将两辆马车围在中间,祁安的马始终在祁昀慎后面半步左右。

眼看着马速越来越慢,慢到都快与姜云筝的马车平行了,祁安忍不住问:“主子,绝影今天不舒服?”

祁昀慎淡声:“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慢!!

绝影打了个响鼻,保持着与马车的速度慢悠悠小跑。

马车里,姜云筝被檀香熏地昏昏欲睡,最后困得不行,倒在褥子上直接睡到了京城。

徐府和于家二房的人还在京城里暗中寻找于峥和姜云筝,二人单行都有危险。

祁昀慎让二人都先住到镇国公府里,等到徐家的事彻底了了后,再回原来住处。

于峥自然答应,全京城里,除了皇宫,没一处有镇国公府安全。

接着,祁昀慎和于峥的目光落到姜云筝脸上。

姜云筝婉拒:“我娘还在府里,我不能离开。”

祁昀慎嗯声,也不勉强,直接安排了十个暗卫到宋府周边。

祁昀慎见姜云筝蹙眉,温声道:“以防万一。”

姜云筝抬头,祁昀慎的目光已看向了别处。

姜云筝在宋府门口下车,宋宛芸、乌釉还有秦嬷嬷正在门口等着。

见姜云筝带伤回来,宋宛芸没忍住又掉了眼泪。

姜云筝一见宋宛芸哭,心里就难受,她安慰道:“娘,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宋宛芸也不懂姜云筝在外忙什么,抛开别的不谈,如今姜云筝不像是她儿媳,更像是个亲生闺女。

宋宛芸还是疑惑:“云筝,那怎么是祁世子送你回来的?”

这事实在复杂,姜云筝没法跟宋宛芸解释清楚,便说道:“……祁世子在查一个案子,我正好可以帮忙。”

宋宛芸这才放下心,又忙让人准备午饭。

秦嬷嬷跟在姜云筝身后回了念云筑,秦嬷嬷在后面念叨:“你的伤痛不痛啊?要不我去给你做点绿豆糕?”

姜云筝淡笑:“无碍,都是小伤。”

姜云筝有特制的针对腿脚骨折的伤药,涂抹一两天便好了,后脑勺的伤这两天只需注意不要碰水,不算严重。

姜云筝问乌釉:“侯月怎么样了?”

昨日乌釉留下来同侯月一起厮杀,侯月杀红了眼,一不注意被人从身后刺中胸口,好在伤口不致命,被青影带回镇国公府后,早上醒来就回了宋府。

现在正在屋里躺着睡觉。

姜云筝去屋里瞄了眼侯月,侯月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口水流到枕头上。

姜云筝替她把了把脉,又留下几瓶药膏,这才离开。

红玉说着这两日的事,“长公主明令禁止皇庄的事外传,可架不住有的丫鬟太监说漏嘴,现在京城传遍了徐丞相和沪宁伯夫人的私通丑闻,护宁伯夫人算是栽到了自己女儿手里。”

姜云筝倒不知这里面的具体缘由。

红玉忍着嫌恶说:“陈映愉本想偷偷抱走祁世子女儿,然后将祁世子引到那间房里,那房里提前点了催情的香。”

“不过因为皇长孙和祁世子女儿意外掉水,陈映愉计划才破灭,却不想报应到了她娘身上。”

红玉说这话时,门口传来动静。

姜云筝走出门,就见秦嬷嬷一脸怔愣,重复道:“果然果然……纸终究包不住火。”

经过这段时日的汤药调理,秦嬷嬷精神记忆都好转许多。

姜云筝眼眸微眯:“秦嬷嬷早就知道他二人的事?”

秦嬷嬷缓缓点头,说出了当年在小余氏院子里见到的那幕。

“夫人与她妹妹关系极好,当年我也年轻,难以相信姐夫和妹妹会……”

秦嬷嬷叹了口气:“夫人是糊涂啊。”

如今说这些已经晚了。

姜云筝面无表情盯着前方,她与徐府的亲缘早在前世便断了。

这把火还需要她再添一道柴。

姜云筝写了张纸条,交给乌釉。

“送去徐府夫人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