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不是要中午回家陪老婆的吗?”
正和几个老朋友一起开怀畅饮的李怀德,一瞥眼见何玉柱竟然也过来了,诧异的笑了下。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自己自顾自的找座位坐下。还好,酒桌上这几位都认识。
以前不怎么在意,现在他可发现了,李怀德这家伙,这吃饭可讲究了,即使是在外面也非常注重健康。
他吃的几乎都是对身体很好的东西且绝对不过量,甚至他喝酒其实喝的很少的。
这样确实对身体很好,他还记得就有些年有一些人猛的当了领导就胡吃海塞的,结果呢这心脑血管方面就受不住了。
现在想想,这家伙可比我以前以为的还要厉害的多。在那些年这家伙也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吧,就他手里的古董金条,这多的绝对是让我难以想象的那种吧?
偏偏就这家伙,能够成功上岸,并且跟上面的还有一些他跟他级别差不多的领导干部们,关系还都非常的好。
那些人都非常的支持他的生意,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那就是这家伙无论干什么事都非常的透彻,都知道是怎样对他才是最好的。
关键就说现在吧,那秦思思以那种方式嫁给了他,竟然对他还蛮死心塌地的。
别说什么那件事,是他被小当给设计了,都是男人?他蒙谁呀这个。
懂的都懂,这男人如果真的醉酒的话,醉到失去意识根本就办不成那档子事。
说白了吧,还是他愿意就给人小姑娘给办了,最多也就是将计就计罢了。
但这话我能说吗?我还能对秦思思讲,你家爷们当时就是觉得你漂亮,这将计就计的就把你给睡了吗?
“难怪你今天看着不对劲儿了,是不是知道这几个女人要聚群,所以你就不肯在家陪你老婆好好吃饭了。”李怀德又笑了下
“你想什么呢?我一直都是如此的,很少在家里用餐。反倒是你?说吧!到底因为什么事又被那几个女人给恶心到了,又是关于贾家的?”
“不会吧,柱子这贾家还能影响到你吗?”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总是很多的。
这不东北来的老张就开始起哄了。
就这家伙呀,前些年在四合院住了一阵子,后来给调到东北去了。所以对于四合院的一切还算是蛮熟悉的。
“影响倒不至于,就是蛮恶心的,不想提。
这一家子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的消停起来呢!”
何雨柱有些无奈,看来贾家的事儿除了我之外,大家伙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呗。
“真正消停?”李怀德转着手中的酒杯,眼神带着戏谑又是一笑,果然细看之下,这家伙最多拿酒杯沾了沾唇,几乎不怎么喝。
“除非这家子全部人道毁灭了,不然只要他们活着,就会一直的这么闹腾!就例如那槐花,今天一大早的就来找我堵门,求我收了她。
表示只要我肯给她钱,给她提供住所供她好好读书。”
“怀德,你说的是那槐花吗?我好像见过,唉,话说那小模样还挺不赖的。就是这性格,嘿嘿嘿…”又一位在这起哄
“咋的,你看上了?这行啊,马上给你牵线。”
李怀德那叫是一个大方,当然更多的原因是,那又不是他老婆,要玩儿一起玩儿呗!
“啊,不不不,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有这种人还是别沾了吧,沾上倒霉一辈子祸害三代。”
那位一听也是连连摆手,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
这整的许大茂都无语了
“我说各位你们怎么对我们四合院的事就这么门清啊!”
关键是柱子都不在这儿住了,也就现在我还在那住着呢,要恶心也是恶心我呀,那我就都不在意了好吗?
嗯,好吧,我媳妇儿是天天的,恶心到不行,要说原因也正常,这好歹跟秦怀茹也是堂姐妹的关系。
就那屋天天臭气熏天的秦淮茹呢,又天天的在水井那地方又天天的洗衣裳,看见人就哭,也真tm的。
就她那张老脸,就像是要被人饿死的似的,大家伙要不管吧,就成了罪无可恕了。
但是要管了吧,那可是真的,就像刚刚那位开玩笑说的那样倒霉三代。
“你们啊,说你们什么好,要说这种人啊,想要收拾还不容易吗?大不了给赶出这个院儿去呗!
怀德,我记得不错的话,这贾家这房子不都属于轧钢厂的吗?
就这贾家这些人这么能闹腾,哪怕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小槐花接替工作名额,在厂里上班还这么能闹腾。
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给人辞退了不就行了?
记得就贾家犯的这事儿,给他们工作也都算不上正式的。”
又有一位出着馊主意好吧?更多是以看戏的成分。
李怀德摇头,放下酒杯,吃了一口青菜才道
“别说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厂长了,就算还是轧钢厂的厂长的话,也不能就真的给人真正辞退,并且轰出四合院去。
这一家子全部没收入,再没个住房,这事不好办,总不能给人逼死是吧?这真弄出人命来,恐仕途不保。这是任何一个厂里的领导人都不能做的事。
这也不是前些年知青大批量下乡,直接找个理由就给人弄乡下去。”
这就是李怀德,虽然人品的确不怎么样,但人看事儿向来看得很透。
讨厌是讨厌,恶心是恶心,怎么收拾都行,但是不可给人逼到绝路上一这样一来影响名声,二来人家要直接狗急跳墙了,对自己没好处。
“还记得10年前机械厂出的那事吗,那王老蔫儿可是因为喝酒误事儿,给厂里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厂里给开除之后,他那倒霉老婆大着肚子牵着十个孩子跪在厂里磕头,各种哭。
最终场领导不还是给出一个工作岗位,让他们家人干着吗?”
何雨柱皱眉,这也就是那个年代,还有现在刚刚开放,要再过些年你试试?
到时候工人大批量下岗,到时候都是私企,谁还惯着你这臭毛病,你活下去就活呗,活不下去就死呗,谁还管你呀!
“那这种人就没法收拾了吗?这玩意儿确实是又恶心,又好像没辙似的。”
许大茂都忍不住的头疼,以前向来是我让大家伙头疼,而如今这贾家还都能让我头疼了。
关键现在要收拾这收拾谁呢?这半梗那死小子进去了,小当也进去了。
贾张氏不死不活的,说跟个活死人一样也不为过。
要说可怜也是真可怜,但是,真挺膈应人的。
“嗨!这种人不理他们你就完了吗?这种人就是你要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就连啥都算不上。
这种人如果知道大家伙因为他们整的这些事而心里不痛快,那反而更得意。
何必呢?有时候你心里这膈应的不行,人家心里反而畅快的很。”李怀德不在意道
就这几个也真是没谁了,怎么都跟我老婆似的小家子气,看不透事儿。也幸亏这儿有我劝诫着。不然我老婆呀,她自个儿都能给她自个儿整抑郁了。
“我认为你们最大的原因就是把这些完全不算个玩意儿的东西,所折腾的这些破烂的事放进心里去了。这点小事还真的就不值得,一提也不值得费心思。
总之这贾家已经惨到不能再惨了,他们已经跌到了人生的最低点…这该遭受到的报应,已经全部遭受到了!
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能让人家多抹抹眼泪,多装装可怜啊!
放心吧,就你们院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的惊,心里比谁都明白,才不会被贾占到便宜!”
何雨柱是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了,你李怀德说这话就说这话呗,你盯着我干啥?
摆明了,就是除了我把那贾家放在眼里之外,就都知道贾家是怎么回事儿呗!
唉呀,不过好像我还真的有点那个,可我当初怎么就看不透呢?
要不是有人生模拟的话,估计现在我也看了,更不会现在过这么好的日子,没怎么着,又有多处房产,有了大批量的存款和属于自己的事业。
有着娇妻,并且儿女双全。
“柱子不要多想当初你是身在局中,这很难看透的。
而此时你不在局中了,自然就觉得当初的自己很不可思议。”
李怀德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对于何雨柱那么多年给秦淮茹当舔狗的行为还是很不理解的。
就那秦怀茹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拿馒头换馒头的下贱玩意儿而已。
用得着放在心里去了,还等这么个东西,8年就为了娶这么个东西做老婆?
有没有搞错呀就秦怀茹这样子就给他做个情头,他都不愿意。
最多就秦淮茹这样的,让他偶尔玩玩还行,就这还得做好了防护措施,别被传染了,什么毛病。
当然调教好了的话,嘿嘿嘿。
跟客户一起互相送着玩,倒是一个不错交流感情,让合作更加深入的好工具。
当然,当初秦淮茹既想勾引我,又要装清高,让我捧着她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也觉得没必要在这种娘们身上耗费心思。
“还是小心点儿吧,别到时候又在想什么幺蛾子,想要讹上哪一个?
这大茂不至于,但柱子你可小心点,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就会被这娘们明面上给坑了,
我指的是暗地里,这给你整什么栽赃的那种黄色的花花事。再加上你们以前的故事,可是不好解释。”
李怀德的这个警告,这还算是很真心的。
细想想可不就这么回事儿吗?这秦淮茹联合小槐花陷害哪个男的都不好使。但就陷害何雨柱好使。
毕竟何雨柱和贾家牵扯的时间太长了,而且现在好些人还觉得何雨柱对秦怀茹是爱而不得。
就算家里的媳妇再年轻漂亮,但实际上他真正喜欢的还是秦淮茹这个寡妇。
毕竟当时,他也相亲不少,那些可都是大姑娘啊有些比秦淮茹模样还要俊。
可最终何雨柱不还是就一直等着秦淮茹吗?等到最终被人家一脚踹了?
这不是真爱,这是什么好吧,说真爱就好听点算,情商高说白了这不就是舔狗吗?对秦淮茹那忠心耿耿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