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都做什么呢?别打了,不能打了,再打的话大家都跟我进警局。”
萧明风看着大家伙闹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而且何文慧真的要被扒光了,才轻咳一声,上前很轻易的就给制止了。
再不制止的话,我也要被处分了好吗?虽然我没在上岗期间。
嗯,就是很轻很轻的给庄嫂请到一边,拿自身的警服让何文慧穿上。
而大家也配合,话说这年代谁敢不配合呢?又真的是哪个这脑子不清醒吗?
不,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帝都人,平时可以聊天打屁起哄架秧子,但是真到事儿上脑子都清醒的很。
例如现在警察出面制止了,就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别愣着了,赶紧穿上了,虽然你们两名家庭妇女在这互殴在你们眼中不算什么,但这也算扰乱治安了。
尤其是你和文慧同志首先挑衅,并且企图破坏刘洪昌同志婚姻的意图非常之明显。就这不仅我看见了,院里的大家伙也都看见了。”
萧明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落在一众看热闹的人的脸上。
话说这个就有技巧了,在颇具意味威严的巡视过后大家都连连点头。
何文慧屈辱的委委屈屈摇摇晃晃的把衣服穿上,就像马上真的要死过去一样。
可大家狼心似铁,而萧明凤是真的不可怜何文慧,得,小白花也白装了。
“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你身上的伤不少,尤其……
总是这样的话,恐你有生命危险。”
这女人品行不端,但总之也是弱势群体被家暴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不是女性的悲哀呢?
可为什么作为女性?作为受欺压的女性,首先却要却要把手中的这把屠刀放在同是女性的身上呢?
“嗯嗯,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哪怕给我关在警察局都行,不要给我放家去。”
何文慧哆嗦了一下,眼中泪光闪现
“对不住了大家,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但我真的不是装的,我真的就要活不下去了。
我不会去讹庄嫂,我知道庄嫂是什么意思,庄嫂这是埋怨我这可能给梅梅搅和的离婚了。
但我真的以为这俩可能没真结婚呢,我真的想和洪昌好好的过日子,我知道错了。
嫁给那个男人,我每天都活在地狱中,我觉得我下一秒就会被打死。
也只有嫁给了那个混账男人,我才知道洪昌有多好,可是一切都晚了。”
可惜大家伙冷着脸都没给这娘们一个什么眼神。嗯,你这样的我们不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吧。
那你是真可恨啊!
只有秦淮茹动容了,人只有真正的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拥有的那一段感情有多么的真挚。
才知道有一个傻子全心全意的爱着你,为你付出一切,时时刻刻想着让你开心,这是多么难得。
可惜这个傻子终于被我寒了心,这个傻子终于不再傻了,也终于不再要我了。
可是一切太晚了,真的太晚了,人家老婆都怀孕了。
并且我就算想不要脸的去破坏人家婚姻,但是我这老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伤害柱子。
我这个在人眼中心机深沉且恶毒天天各种算计,坑害柱子的老婆子哪里比得上人家媳妇儿年轻漂亮,有好工作,而且跟柱子一心一意过日子。
这一场婚姻争夺战,我还没开始呢,就已经结束了,我输的惨的不能再惨了,所以这就是报应吗?
报应就是让我知道,我终于知道该珍惜的是什么,可是已经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还得天天看着我真正该珍惜的那个人,真的一转身就和我咫尺天涯。
天天看着萧明凤那么的幸福,天天被呵护的,就真的跟个小宝贝似的,我的心就跟刀割了一样的疼。
柱子原本也对我这么好啊,可我以前嘲笑柱子傻,心里骂他是舔狗。
可现在呢?以前笑话这个笑话那个,现在才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傻的傻子。
贾张氏,冷冷的瞥见儿媳妇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头一次没发飙没开骂。如果知道傻柱子对我家这么重要,如果知道柱子有这般的脾气,那是真的拔腿就走。
那我当初何苦我拦着呀,拦着干嘛呀?只要想办法不让怀茹生娃不就行了吗?
这么个大血库不牢牢的把住,这要干啥呀?现在生活多苦。
不说吃了上顿没下顿吧,但还真的太难熬了,每天也就吃个多半饱。
要知道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有傻柱的帮忙,我们这一家子都没挨过饿,可现在。
大家这才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秦淮茹,不过心里真的说不上同情。
这秦寡妇就是东郭先生和狼中的那头狼,就是农夫与蛇中的那条蛇。
这种女人谁沾上谁倒霉,真的,不死也得脱层皮,趁着真的会给你拖得死死的,让你不得脱身。
不说别的,就这傻柱之前的下场,可是一直在给大家敲着警钟呢。
往后谁都不可能再傻了吧唧的,就真的献爱心了,不能看哪个娘们可怜就帮忙了。
这不能啊,这帮了忙之后多倒霉啊,你看看刘洪昌,之前这是多喜欢何文慧?
给何文慧好吃好喝的,态度很好的养着一大家子,可是何文慧这一家怎么对待刘洪昌的?
可最后得到了怎样的下场,就这还得歇斯底里的闹铃声都不要了的闹,不然的话都不得脱身。
不然的话,刘洪昌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娶梅梅这个媳妇儿呢?
一时之间大家百转千回,何文慧是被萧明凤带走了。
而秦寡妇也回屋了,可是他们的传说却一直流传,并且流传的越来越广。
这就导致有一些看的家里真的很困难的寡妇家,还有就是。
像何文慧这种家庭这样,老父亲要么生病了,要么去世了,家里有长姐要养着一家老小的。
这想嫁人,这想找男人都很难了,都没人愿意当冤大头了,就算有些光棍想去粘,但想到傻柱跟刘洪昌的下场。
也都不敢去粘了,有好些工厂也是,也不再去为这些所谓的看着家里很困难,却品行不端的人网开一面了。
虽然人都有好的一面的也有坏的一面,不能一概而论,但是大家怕他这个试错成本大家负担不起的不是吗?
“啊!!!!!”
随着贾张氏的一声惊恐悲惨的猪叫,小当小槐花。不可置信的嗷嗷尖叫声
打扰了些人,可此时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了,留在院里的人真的不多
“淮茹,你咋能想不开呀?你要想不开了,我这老婆子跟你这闺女可咋整啊,你儿子还在里面还没出来呢?
快来人啊,快来人帮忙啊,我这儿媳妇要不行了。”
最终院里还是有心软之人,还是出了一辆板车
但是只是出了一辆板车,人就躲了,贾张氏都没有办法去勉强人家
那是前院乞丐出身的老王头,今年都快80了,就住了一个三平米左右的耳环。
以前是扫厕所的工人,浑身是病,走路都哆哆嗦嗦的,尤其那手就一直晃悠晃悠晃的
“奶,不用别人,咱们自个儿咱们自个儿给我妈送医院去。”
小张咬咬牙,“小槐花你别愣着了,快搭着咱妈”
“好的,好的。”有些愣的小槐花赶紧点头,此时已经懵了,姐让干啥就干啥
说这俩丫头奋力的搭着口吐白沫的秦淮茹,给放到了板车上,然后急匆匆的往医院冲
“哎哟喂,我个亲娘啊,往后这日子可咋整啊,咋过啊!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没事你娶啥媳妇儿啊,我儿媳妇就吓唬吓唬你!老贾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这娘几个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秦淮茹不能死啊,她死了我老婆子咋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