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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惊!邪帝竟娇养整个修真界 > 第600章 烛姓女修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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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就知道哪六道。

简羞容怜悯地看着玉之清,太惨了,年纪小修为低辈分小,要跟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师尊师叔们抢。

就像哈士奇幼崽混进成年狼群,他怎么抢的过?直接失去争抢资格!

与此同时,那边一顿争执也没结果,烛九幽刚要说话缓解气氛就被痴离推出中心圈,“你瘪说话,你偏心!”

烛九幽:“……?”

不是,这些人把当事人拥出去了?

她茫然了一下,也没什么办法,看了眼餐桌,捏起一个焦黄油光的鸡腿啃。

好吃,还得是温卓尔。

啃到一半,那边似乎有结论了,齐齐回头看向烛九幽,神色睿智。

后者竖起耳朵一听:“让她坐餐桌上吧。”

烛九幽:“???”

她跟这些人聚餐,这些人把她当菜!

好好好,她生气了!

眼神一扫,把羞羞提起来往边上挪了一个位,她坐到玉之清和羞羞中间。

众人:“……”

简羞容:不争就是争。

大家老实了。

桌上肴馔芬香,热气腾腾,有茶无酒。

痴离“啧”了一声说这是婴儿局,没意思。

楚弋翘起优美锋冷的唇角,十分刻薄,“那你走。”

“烛九姐你看他~”痴离给烛九幽抛媚眼捏手帕。

后者果真看了,回:“挺帅的。”

痴离:“……”

楚弋根本压不住嘴角。

鬼机灵灵动的眼珠一转,“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家都是成年人,喝点酒怎么了?来来来,都是我从妖皇殿偷的,大家随便喝!”

小翅膀一扇,出现半个屋的酒,能把人喝死!

修士专用酒且加料,包醉。

烛九幽和闻人瑟绝抱着暖乎乎的茶杯,表示绝不会碰一滴。

大家开始吃饭,由于温卓尔厨艺确实牛,硬控一桌子嘴, 吵嚷的场面安静了零秒钟。

“九九,这道糖醋鱼你喜欢。”沧孑隔空法术给烛九幽夹菜。

“九九,这盅玉阶生露汤合你胃口。”闻人瑟绝妖异美艳地对烛九幽笑,同隔空送汤。

“九九,这碟文思豆腐甚是美味。”风止意也隔空送。

“九九,吃。”月上弦言简意赅。

“……”

男团组接连开口,跟风沧孑喊九九,把沧孑气到开花花。

“那是我的称呼。”

“是我的。”

“我的。”

“……”

烛九幽面前很快堆成小山,她的耳朵都要被“九”出茧子。

救命!谁来九九她,不是,救救她!

“下面我们来玩个小游戏!”烛九幽放下筷子严肃道。

“什么游戏?”宋悦卿摩拳擦掌,方炽泓跃跃欲试,白无常满眼好奇。

烛九幽正襟危坐,“一刻钟之内!谁说话谁是狗!”

听到“狗”字,沧孑和痴离机敏地看向烛九幽,仿佛触发什么关键词。

喊我了?

烛九幽:“……”

太可怕了。

好在现在人多,变态的人都还算克制,没有展现出特殊癖好,老老实实遵守规则。

一时间碗碟筷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玉之清也被烛九幽好心解除控制,但是每当他想给后者夹菜的时候,都会有六道定身术忽然偷袭。

玉之清:“……”

最后只能自己吃自己的。

烛九幽在一刻钟之内抓紧时间大吃特吃,但面前的食物山不减反增。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吃了八碗米饭后,烛九幽吃饱了。

早就吃的差不多的众人就等她了,方炽泓提议要玩故事接龙小游戏。

每个人说一句话完善一个故事,后面回答要在一个呼吸之间。

“谁先接不下去谁喝半壶酒。”

大家全都同意,烛九幽也同意,没有她接不下去的!

方炽泓先开头,逆时针转一圈。

她沉吟片刻,道:“我是一个死了丈夫的美艳寡妇。”

众人:“!!!”

这什么开头!

宋悦卿一脸兴奋:“身患隐疾,每到夜深人静就发作。”

顾一笑浅浅蹙起眉,充满正能量:“听说成为修士能疗愈病症,我夜以继日地修炼。”

痴离一句话破除正经:“终于加入大宗门双修派。”

“……”

温卓尔僵冷的青脸面无表情:“采补不甚,与烛姓女修生了个孩子。”

烛九幽:“……”

众人:“……”

月上弦没及时接住,被罚喝了半壶酒。

他似乎也是第一次喝酒,冰冷剔透的俊美面容都染上红,多了几分艳色。

喝完后才接出来:“很快发现,那实际上是烛姓女修跟她哥哥的孩子。”

“……”

离谱起来了家人们,一个个全都夹带私货!

轮到楚弋了,他孤冷的侧脸像精心雕琢的阎王尊像,露出死亡冷笑。

楚弋:“我杀了孩子和她哥哥,私奔路上烛姓女修被楚姓男修抢走成婚。”

沧孑温润浅笑,矜贵尔雅,“夜里杀了楚姓男修,我发现烛姓女修有一个沧姓真爱。”

“……”

轮到简羞容,他没接上来,喝了半壶,面对众多师尊师叔的死亡视线,烧脑思忖片刻才说:“我决定放弃追爱,专心修炼治病。”

轮到烛九幽,她微笑:“但烛姓女修追悔莫及,非要与我共赴云雨。”

“……”

玉之清也没答上来,喝了半壶,俊脸微红垂眼道:“姓玉的我同意了,我们结为道侣。”

“……!”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已经死无数次。

鬼机灵巴掌小脸软糯粉红,接的飞快:“姓玉的我性欲强烈成疾,很快生了十个小烛。”

众人:“……?”

玉之清愣住了,一张脸全红。

星君亢奋握拳,“孩子认了星某人当干爹,每天听取爹声一片!”

墨怀樽没接上,也喝了。

他面容沉静,轮廓深邃,幽冷道:“为了修无情道,我杀子后又自杀。”

风止意澄澈眸光微闪,道:“死后阎王说烛姓女修跟风姓男修成婚了,十分恩爱。”

闻人瑟绝眉目绮丽,慵懒含笑:“我用魂飞魄散为代价改了姻缘簿,将闻人姓男修跟烛姓女修点了鸳鸯。”

白无常是这场漫长折磨的最后一人。

她回:“地府白无常帮烛姓女修断了情根,她跟小师妹们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众人:“……”

整个故事就是一个大写的离谱。

大家痛定思痛,觉得一定是方炽泓的开头出了问题才带偏所有。

白无常提议:“不然我来说第一句吧?”

众人没意见。

白无常想了想,说了个正经开篇:“我是一个天赋平平的大宗门外门弟子,梦想是成为真传。”

很励志的开篇,后面已经能脑补几百章经受磨难最后成功的内容。

忽然这么正经,方炽泓不太适应,慢了一拍,喝了半壶酒。

她接道:“我每天努力修炼、外出历练寻求突破,进展缓慢。”

宋悦卿接的也很常规:“直到一次跟着宗门弟子进入秘境,我遇到机缘获得传承。”

顾一笑:“修为突破后,我在宗门大比上一鸣惊人,荣获第一进入内门。”

痴离很快笑眯眯接道:“内门弟子高手如云,我在其中又变的平平无奇,焦躁之下走火入魔。”

故事转折来了。

温卓尔略一思忖,卡着时间点说:“我做了错事,冲动之下跟外宗弟子不法双修了。”

众人:“?”

怎么又奔着双修去了?

月上弦没接上,喝了半壶才道:“为了掩盖此事,我杀人埋尸。”

“???”

好好好,这下是彻底歪了,还成真传呢,成不了一点。

压力给到后面。

楚弋嫌弃地瞥了眼月上弦,道:“双修之法极好,我接连突破,在内门弟子群体中崭露头角。”

沧孑:“十年过去,我用其余身份不停双修并杀人灭口,实力突飞猛进成为真传。”

简羞容汗流浃背地扶了下额,错过时间喝了半壶,说:“为了维持修为精进的速度,必须物色更优质的炉鼎。”

众人齐齐看向下一个接话的烛九幽,果不其然她张口就来:“我看上了我的高岭之花师叔,趁她与魔尊大战受伤时喂了春药。”

看上师娘且因为类似春药效果强吻烛九幽的玉之清:“……”

这怎么接?

众人眼神诡异。

玉之清足足喝了一整壶才堪堪接上。

“我们做了超出界限的事,师叔愤怒之下把我关到了闭幽狱。”

鬼机灵早就等不及了,亢奋地火速接上:“但我活好,师叔食髓知味,过了十日又禁不住找我做爱做的事。”

“……”

鬼机灵还是稳定发挥哈。

星君也不遑多让:“我们坠入爱河,师叔得知我的双修过往,一边痛恨地用鞭子抽我,一边痴迷地与我共赴云雨。”

“……”

这对吗?

好在还有墨怀樽力挽狂澜:“事情败露,师叔也被关进闭幽狱,我们死生不复见。”

这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风止意:“那些被我害死的人找上门来,要求处死我。”

闻人瑟绝是最后一个,他幽美一笑,道:“我惊惧不已地大叫,发现这只是幻想,因为下春药时就被师尊拍死了。”

众人愣了一下,继而不约而同笑出声。

看来大家对趁人之危的玉之清都怨念颇深呐。

后者敏锐地察觉自己身上又套上了六层定身术。

“……”

此时不少人都喝了酒,酒量不好的人已经开始脸热醉酒,比如月上弦。

他神色如常地离席,正当众人以为他有什么事时,月上弦蹲到烛九幽身边,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眨着星眸。

“九九,我们一起弹琴吧。”

众人假装不在意又使劲看,这是她们能看的吗,原来高岭之花撒娇时是这样的,好刺激!

男团组其余人就看不顺眼了,玉之清的视线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心里满满的不悦,然而他没有资格说不,因为他是大逆不道的三。

失魂落魄的玉之清猛灌灵酒。

师妹师弟组到底年轻,一身牛劲,到雪地里打架。

烛九幽跟月上弦到一边临窗弹琴,月上弦硬要坐在她身后,抓着她的手教她弹。

她没办法,只得倚在他怀里弹。

月上弦下巴抵在烛九幽肩头,含着酒气的清冽呼吸拂过耳边脖颈,有些痒。

后者禁不住去挠,刚抬手就被月上弦抓住按回琴弦,“弹。”

烛九幽:“……”

微微偏过头,看见他格外认真的眉眼,银色的眸中真挚又带着意识不清的混沌。

“弹。”他发觉烛九幽走神,侧过脸在她肩窝磨蹭了一下,催促她专心。

烛九幽跟着他动,从变形的弹奏中依稀分辨出全是她弹过的那些曲子,有些是一百年前的,有些是这一世的。

原来他对她弹过的曲子如此在意。

烛九幽在间奏间隙问:“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弹这些?”

月上弦没说话,正在她以为他醉的不清不会开口时,耳边响起他清冷的声音,疑似自言自语。

“进阵营战时明明答应过要跟我合奏的……九九,你反悔了,你离开我了,你走了好久……”

前言不搭后语,但无疑很委屈。

烛九幽怔神,发现他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低迷地靠在她肩上。

银色的眼睫毛垂着,眼尾晕红。

烛九幽心生酸意,摸着他的发柔声诱哄,“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回来了,我会一直在。”

额,去神界也算存在哈。

月上弦被安慰到了,不再弹琴,紧紧抱住烛九幽,低声在她耳边哀求:“叫哥哥。”

烛九幽:“……”

狗改不了……等等,这个不能说。

她严肃拒绝:“不要,今时不同往日,我都活了好几万年了,怎么说也算你祖宗,叫什么哥哥,不像话。”

以前还能看在对方一无所知的份上叫着玩,现在谁叫的出口。

肩膀一热,遭到拒绝的月上弦隔着衣料凶巴巴咬她,“叫。”

他催促。

“……你是不是狗?”

月上弦不依不饶地一点点咬,不轻不重,很痒,还色色的,且还有那么多人偷看!!

月上弦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烛九幽一脸正气。很有气节,“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叫的。”

实则背地里偷偷传音,还有点夹,“哥哥哥哥,快住口别咬了!”

月上弦面色一顿,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说:“再大声点。”

“……”

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这么叫了。

烛九幽一抬眼,下面对战的师妹师弟们纷纷目光闪烁地别开视线。

今天也是颜面扫地的一天呢。

她愤怒地掐了一把月上弦大腿。

“管这个发酒疯的干什么,想弹琴让他自己弹去。”

沧孑的声音忽然响起,赤金色枝条缠住月上弦身体,五花大绑丢进雪地里。

月上弦懵然躺在地上,倒也没起来,还真老老实实躺着了,嘴角挂着满足的淡笑。

像千年玄冰融化,芳华绝代。

沧孑坐到烛九幽边上,两人闲谈了片刻,说的都是大荒的事。

烛九笑看着他,夸赞道:“你将大荒管理的很好,这些年辛苦你了。”

早已心硬如铁的沧孑被这个人的这句话轻易烫出一个洞。

沧孑垂眼遮住眼底闪过的泪光,露出一个泛着涩意的笑:“只是像你一样,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这些都不难。”沧孑温语潺潺,款款情意,“只难在太久不见你。”

烛九幽低叹,凑近抱住他,“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也不会让你不知我的去处。”

沧孑怔了下,紧紧回拥她,像抱住一整个世界。

“喝酒吗?”烛九幽问。

沧孑修长的手摸着烛九幽的脊骨,道:“那你呢?”

“我以茶代酒,你也知道,我一杯倒的。”

沧孑没有拒绝,即使他知道对方别有深意。

他喝了好多,彼此还问了好多问题。

比如烛九幽一直想不明白的那件事——

“你以前在不同楚倌把自己卖出去,修为不高,是怎么躲避那些人的?”

沧孑神色怪异,片刻回:“买下来后。她们脱我衣服,我就把自己变成女子,她们就骂骂咧咧放过我了。”

妖植嘛,是有那么点随时变性的天赋的。

“!!”烛九幽大为震惊。

困惑几百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沧孑犹疑许久,抿紧唇问烛九,“你真的喜欢我吗?”

时至今日,沧孑仍旧被这个问题困锁。

即使已经位高权重应有尽有,在她面前也始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烛九幽放下茶杯,捧住沧孑的脸,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我喜欢你,甜甜。”

她语气恳切,真诚无比。

有什么缺憾在这一刻完整,沧孑流离失所的心终于平定下来,他感受到了醉意。

闭上眼,在烛九幽膝上醉了过去。

然后被楚弋拖走扔进雪里。

楚弋坐到他刚才的位置,烛九幽问了同一个问题,“喝酒吗?”

楚弋微微皱起眉,“怎么一到我就喝酒?”

烛九幽笑盈盈,“那你喝不喝?”

“喝。”他同样拒绝不了烛九幽的提议。

两人谈了会天,说的全都是从前烛九幽以前变着身份隐藏他的事情。

“你真的没发现柒柒是我啊?”

楚弋幽怨地瞅她,似怨非怨的。

“可能本能上察觉不对吧,但你证明自己的手段很精准,理智上无法怀疑你。”

是无法怀疑,就是下意识关注,还莫名其妙酸闻人瑟绝。

害得他以为自己又渣又花心,移情别恋了呢。

“喂,九九。”楚弋被烛九幽灌的一脸酡红,深色朦胧地靠在后者肩膀上。

“我一直看我被骗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灼热的吐息烫在脖颈,她还没回话,那边跟鬼机灵摸摸听墙角的星君见针插缝地说了一句,“我作证,她笑得很开心!”

烛九幽:“……”

“不是,别听他瞎说。”她企图描补。

但楚弋渐渐笑了,这次的笑容并不刻薄冷傲,甚至算得上温柔和释怀。

他低声道:“那就好,起码给那时的你带来些许欢快。”

烛九幽愣住,心里五味杂陈,小太子这反差让她猝不及防,尸体暖暖的。

楚弋也醉了,趴在她身边声音飘忽地问:“九九,那你从哪个身份开始喜欢我的?”

烛九幽答:“甄有钱。”

楚弋舒适地翘起唇角,双眸漆亮地看着她,像求夸奖的小狗。

“我是不是很厉害,就算分辨不出你,还是能精准关注。”

烛九幽:“……然后精准中伤我。”

楚弋略显尴尬地喝了好几杯酒,假装自己在忙,成功把自己喝睡过去成为雪地里的成员之一。

闻人瑟绝平日里言行随意,似乎万物不盈心,实则心思甚重。

“当初若不是我一意孤行总想着证明你的立场,也就不会有那一卦,圣地会没事,绝崖也会没事。”

这句埋在心里一百年的自责他迟迟没能说出口,因为说出来便仿佛在渴求谁的宽恕一样。

他自认为自己罪孽深重,根本不应该去懦弱地找寻那一份心理安慰。

闻人瑟绝性格散漫,却还是不会拒绝墨怀樽的要求,一直兢兢业业地帮绝崖做事,便是因为他愧疚。

烛九把他一杯灌醉,循循引导才让他说出这句话,俊秀的眉眼间萦绕着淡淡的痛苦。

“‘命运’没有明言逼迫你做这件事,但其其数千年来营造的氛围无疑在胁迫你用这样的方式探究隐秘。”

“错的是它老谋深算,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占星圣地,换了另一个人来,或许还会做出同样的的选择。”

“即使没有,‘命运’也多的是办法从其他方面下手,只是恰好在你身上成功了而已。”

闻人瑟绝有些无措地怔神,眼底氤氲着脆弱的忐忑,“是这样么?”

“当然,如果真的责备你,墨怀樽根本就不会用你。”

闻人瑟绝低着头呆立良久,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快些许。

他主动又喝了一杯,抱着烛九幽的腰肢磨蹭,带着鼻音迷糊地撒娇,“九九,我想要……”

“???”

怎么就忽然上高速了?

鬼机灵欢喜地要跳出来张罗,被星君一把拽住,“有你什么事,幽幽还要跟剩下两个谈事呢,睡个屁?”

好吧。

烛九幽果然又跟风止意交谈了片刻,最后是墨怀樽。

这位喝了些许,面上薄红,神色始终端正,直到烛九幽这位绝崖老祖说了一句话。

“绝崖是在你的带领下才从毁天灭地的灭门存续下来的,你的优秀不亚于历任宗主,甚至面临的挑战更大,你更出色。”

“还有,我们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道侣,我没有一刻否认过。”

“墨怀樽,我确实喜欢你。”

三句话一说,墨怀樽已经迷糊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倒下就是睡。

烛九幽一个晚上成功把所有人灌醉化解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