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曳月听完这话,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这货可真是把渣男的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你真觉得你有资格跟我对象相提并论?张昱初,拿你跟他比,那就是在降低他的格调。”宋曳月目光冰冷且凌厉,看得张昱初背脊都在发凉。
张昱初连忙做小伏低地道歉:“是我不配,小月,你别生气了,咱们还是快走吧,天都黑了,小澜做的饭菜都要冷了。”
宋曳月:……这个狗渣男绝对有大问题!
这一路上,三人各怀心思,到了何良明家,何家一家子都热情地跟宋曳月打了招呼之后就各自忙去了。
宋曳月进了张昱初的屋子,一张四方小桌上面摆了几个菜,有肉有虾有鱼还有个鸡蛋紫菜汤,摆了三个酒杯和一瓶白酒。
她打量了一下屋子,一张木床加一个五斗柜,还有一张书桌,桌面上放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插了一束野花,屋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床上的被子也叠放得整整齐齐的。
张昱初自然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想来都是易澜给伺弄的。
宋曳月只装作没看见坐了下来。
“小澜,菜都凉了,你去热热。”张昱初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想也不想地便使唤起了易澜。
易澜正准备坐下,听到张昱初让她去热菜,再看宋曳月坐在那里跟大小姐似的一动不动的,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屈辱,张昱初这个混蛋,真是把她当成丫头一样随意使唤了。
可她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端着菜又去了厨房。
因此,还跟何良明家又细声细气地跟何良明老婆说了几句好话。
十几分钟后,这才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上了桌。
宋曳月看着这菜,反正是不敢吃的,谁知道易澜是不是趁着热菜的时候往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昱初把酒瓶打开,往三个酒杯里分别倒了些酒。
宋曳月看了一眼这酒,心里也滑过一丝怀疑。
“小月,这杯酒,是我向你赔不是的。”张昱初举着酒杯,看向她道,说完便一口给干了下去。
易澜则盯着酒杯愣愣地出神。
宋曳月只冷冷地看着,既不端酒也不吭声。
“小月,你怎么不喝?这酒度数低,醉不了人。”张昱初因为紧张,说话的时候声音微抖,又有些急迫地讨好。
宋曳月笑道:“我答应过我对象,不在外面跟不熟的喝酒吃饭。”
张昱初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他惨然一笑:“小月,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在同一所学校念了那么久的书,要不是……要不是那天你误会了我和小澜,现在有可能……我们已经……不管怎么说,你我都不能说不熟,是不是?再说了,你一拳就把我打得进了院,我又敢对你做什么呢?”
宋曳月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张昱初见她喝完,心里一喜,又赶紧倒了一杯。
“这杯,是祝你和陆团长……百年好合,幸福长久。”说这话时,张昱初表现得格外艰难,痛苦,然后一饮而尽,眼底还泛出几滴泪花。
宋曳月:……啧,这狗东西演技有点恶心人啊!
“你放心,我跟我对象必定幸福美满。”她也一口把酒给干了。
张昱初又看向易澜:“小澜,你没有话要对小月说吗?”
易澜回过神来,撇了撇嘴,在张昱初那逼人的凝视下,不情不愿地举起了酒杯:“小月,我也祝你和陆团长美满幸福。”
宋曳月连喝了几杯酒,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有些晕,眼看着外面天已经全都黑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想要起身,结果,刚站起来,身子一歪,又坐了回去,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
张昱初见人已经晕了过去,朝易澜使了个眼色,易澜拉着一张脸摇了摇宋曳月:“小月,小月,醒醒,小月,你怎么了?”
宋曳月一动不动地。
张昱初知道酒杯里的药已经起效果了,起身就要把宋曳月抱到床上去。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宋曳月这么沉,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没拉动,只好又叫上易澜一起帮忙。
易澜气得要死,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不得不帮。
两人跌跌撞撞,花了老大的劲才把宋曳月给弄到床上,还没来得及下呢,刚才还睡死了过去的人突然就睁开了双眼。
张昱初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曳月一记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易澜则是吓了一大跳,想到宋曳月那揍人的狠劲,双腿都在打哆嗦。
“小月,别,都是张昱初逼我的,我也不想,不想的。”
“你们在酒里下了药?”宋曳月在端起酒杯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酒的气味不对,其实以她现在体质,这种下了药的酒对她根本没什么作用,但她也不想喝进去,就趁机用手指点着酒杯将里面下药的酒水转移到了空间,其实她什么都没喝。
“是的,下了……下了一种催情的迷药,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易澜怕得要死,都不用宋曳月问太多,就全都招了。
“还有吗?”
易澜愣了愣,点头:“还有,他藏柜子里了。”
宋曳月去柜子里拿出来看了一眼,一包药粉还有一大半,她想也不想地把这药粉全倒进了酒杯里,又倒了杯酒,搅和搅和,走到床边捏住张昱初的下巴,全给灌了进去。
“易澜,你不是一直想嫁给张昱初吗?现在这么好的机会送给你,就看你要不要了。”宋曳月做完这一切,看向旁边呆若木鸡的易澜,冷笑着说完,便扬长而去。
她知道,易澜一定会好好抓住这次机会的。
也正如她所料的那样,易澜等她离开之后,将房门锁上,关了灯,脱了衣服和张昱初睡在了一起,没多久药效上来,张昱初开始疯狂地折腾起易澜,而易澜有了上辈子的经验,这一回更是卯足了劲地迎合,两人硬是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早上天微微亮了,才终于消停。
直到下午时候,张昱初清醒这才过来,脸上一片惨白,丝毫没有放纵过后的神清气爽,反而有种下一秒就要撅过去的感觉,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摆子。
他揉着又痛又胀的脑袋,人也晕晕沉沉的,好半天才想起昨天事情,然后猛地看向床上,当他看清楚床上睡着的女人并不是宋曳月而是易澜时,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