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信誓旦旦的那个人瞬间愣住了。短暂的迟疑之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快步冲上前去一把接过那些资料,然后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嘴里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竟然真的是反物质弹……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人类恐怕永远都难以突破这项技术难关啊!中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难道他们一直在隐藏实力吗?不对!这一定是个骗局!一定是!”
当众人注意到他那副模样时,仿佛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吸引,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迅速围拢过来。
那位老妇人也不例外,她迈着急促而略显蹒跚的步伐,满脸紧张地朝这边走来。
大家开始传递并阅览那份神秘的资料,每个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其中大部分人脸上浮现出茫然失措的神情,目光呆呆地落在仍在喃喃自语的维金斯身上。而另有一部分人的眼中,则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惊恐之色。
\"维金斯,你是不是着魔啦?快给我们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群中不知是谁用力推了维金斯一把,并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起来。
然而,维金斯却恍若未闻,依旧机械般地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反物质弹啊!这不可能!\"他的声音既低沉又急促,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梦魇之中。
见此情形,其他人更是心急如焚、焦躁不安。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高高举起手中的手机,原来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在网络上搜索起有关反物质弹的相关信息来。
\"网上说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虽然一直以来都备受关注,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所以依我看呐,一定是中方在故意说谎!\"此人言之凿凿地说道。
听到这话,原本就喧闹不堪的场面变得愈发混乱起来。
\"暂时停下所有正在进行的行动,立刻将我方位于中方所指定区域内的人员全部安全撤离出来,然后静静等待他们的所谓试验。
如果到头来只是一场闹剧,那么就让他们自食恶果、遭受灭顶之灾吧!\"面对如此纷乱嘈杂的局面,总统先生不得不提高音量,冲着乱作一团的幕僚们大声吼道。
众人仔细一想,可不是嘛,真相究竟怎样,届时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至于中方选择在此时此刻展开相关测试,其背后所隐藏的深层含义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揣摩。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忽然用极小的音量抛出了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问题:“假如,我说的只是假如啊,如果他们当真掌握了这种超级武器,我们可该如何应对呢?”
尽管这个人说话的声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但在座的每一个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刹那间,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而那个一直处于疯魔状态的名叫维金斯的男子,恰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苏醒了过来。
只见他猛地站直身子,抢在所有人之前高声喊道:“倘若此事属实,那这个世界可就要迎来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啦,哈哈哈哈……绝对是彻彻底底的和平!
要知道……反物质弹具备着能够在转瞬之间就让一个国家从地球表面消失的恐怖力量!”
听到这话,人群中立刻有人按捺不住地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这么笃定?难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吗?”
面对质疑,维金斯毫不退缩,他梗着脖子回应道:“我当然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确定这件事!你们只要试着去想象一下,把自己脑海当中所能想到的最为强大的那种武器的杀伤力乘以足足一千倍乃至更多,差不多就能大致了解反物质武器所具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威力了!”
听完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拥有如此惊世骇俗威力的武器实在是超乎常人的想象,完全突破了人们原有的认知范畴。
那位白人总统此时的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绷着脸,双唇紧闭,一言不发,但他的脑海却如汹涌澎湃的大海一般,正在疯狂地想象着那种传说中的恐怖武器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了吗?这世上绝对不可能存在一种完全没有缺陷的武器啊!\"人群中不知是谁焦急地喊出了这句话。
维金斯缓缓开口说道:\"应对之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们也拥有同样的武器。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资格和中方共同主宰地球!
缺点?这种武器最大的缺点在于,它根本无需太多数量,就能轻而易举地将整个地球彻底毁灭!\"
听完这番话,原本站在一旁的老妇人默默地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令人惊讶的是,此刻的她反而显得异常平静。
是啊,事已至此,还能做些什么呢?此时此刻,唯一能够做的恐怕也就只有静静地等待了——等待最终的测试结果揭晓。
至于那个名叫陆右的人,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如果中方真的成功研制出了如此强大的武器,那么由谁来领导中方又能有多大的差别呢?
\"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他们能够研制出反物质武器?
要知道,咱们国家的科研人员可是全世界最顶尖的,而且投入到相关研究项目的经费也是最为充足的。但为何直到现在都未能取得哪怕一丁点的成果呢?\"有人满脸困惑地质疑道。
“所以,依我看呐,中方绝对是精心编织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巨大骗局!这就如同他们一直以来对外宣称正在积极推进的所谓星际计划一般!”维金斯说道。
然而,他这番话语非但未能让在场众人感到安心,反倒使得每个人的心都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沉!
要知道,关于星际战争这个话题,中方向来都是以一种轻松戏谑甚至近乎玩笑的口吻来提及的。
长久以来,也从未有人真正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权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