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忧愁上了?”
邵洛悠悠道,“感觉人生迷茫啊……”
邵霆渊轻笑一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迷茫什么?”
“等会给你转点零花钱,你就不迷茫了。”
邵洛淡淡的摇了摇头。
“哟,看来还真的有心事了?”
邵霆渊看见前面有一间卖小点心的。
他打了把方向盘,朝那边去了。停好车之后。
他下了车。去到副驾驶开了车门。
“来。”
邵洛下了车。
邵霆渊牵住她的手,朝里面走去。
“自己挑。”
邵洛抬头看着他,“怎么想着带我来这里?”
邵霆渊笑道,“小馋猫,想来只有甜品能治愈你了。”
邵洛心里一阵暖意,美滋滋的去选了一个自己爱吃的。
“就要一个吗?”
邵洛频频点头,“够了够了。”
买完单之后。
他们再次上了车,朝家里去了。
邵洛感觉他好像真的很了解自己。
她突然就觉得人生有所意义了,哈哈。
回了家。
邵洛冲了个澡,然后去到沙发那边,一点一点品尝着今天买的甜品。
没一会儿。她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中。
身边充斥着好闻的冷香,夹杂着须后水的味道。
紧接着她被勾起下巴,亲吻随之而来。
邵洛睁着眼睛,呜咽的嗯嗯着。
我的甜品还没吃完…
邵霆渊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起来,朝房间走去。
“夜深了…该睡觉了…”
“不要…”
抗议无效,她再次被堵住了唇。
邵霆渊将她放在床上。随之覆身上去。
吻得很强势,是带着侵略性的。
邵洛有些无法呼吸。
可是男人的整个身子笼罩住了她。
她无法挣脱。
男人的鼻息越来越重,手也带着目的肆意游走着。
可是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来袭。
邵洛猛地睁开眼睛。
瞬间推开了他。
邵霆渊眸光幽暗的看着她,“怎么了?”
“不行不行不行…”
邵洛挣扎着起身,穿上拖鞋,哒哒哒的离开了这里。
留下邵霆渊凌乱的呆在原地。
“快去给我拿一个东西来!”
洗手间传来她的声音。
邵霆渊起身, 垂眸看着自己的欲望,很不爽的顶了顶腮。
“要什么!”
“当然小翅膀啊!”
邵霆渊幽怨的暗叹一气,去给她拿了过去。
邵洛收拾好自己后。
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她上了床,看着身边欲求不满的邵霆渊。
“很难受吗?”
邵霆渊一把将她拽入自己怀中,“你说呢?”
邵洛扯了扯嘴角,“我忘记日子了……”
邵霆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闭上眼睛,滚了滚喉结。
邵洛弱弱道,“那什么…”
“别说话,让我静静。”
她连忙闭上了嘴。
邵霆渊生生按耐着身体的躁动。
只是再次睁眼的时候,幽暗未退却一分。
甚至有种誓不罢休的感觉。
操!
他拽过被子,罩住两人。沉声道,“帮我…”
“什么?”
邵霆渊狠狠吻住她。
意味再明确不过。
邵洛都惊呆了……
就这么……非要不可吗……
她哪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男人一旦沾染了……就不会轻易消退了……
那该死的火不灭,今晚别想睡了。
直到耳边传来低沉的闷哼声。
邵洛羞耻的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要命……
邵霆渊缓缓吐纳着,平复着呼吸。
缓好之后,将她揽入怀中,安抚着她的后背。
“睡吧。”
邵洛的眼睛就未曾睁开过。
只是微颤的睫毛出卖了她此时的小慌张。
闭着闭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身上的疼痛让她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邵霆渊察觉到她的动静,呢喃道,“怎么了…”
“我疼…”
“哪儿疼……”
“哪哪都疼……”
邵霆渊覆上她的腰,轻轻替她揉着。
邵洛埋在他怀里继续睡去。
只是依然很难受。睡得哼哼唧唧的。
邵霆渊也一整夜陪她浅眠着。
早上。
他穿戴整齐后,看着床上的邵洛,柔声道,“要不你今天请一天假吧?”
邵洛摇了摇头,坚持要起床。
只是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唇色微微泛白。
邵霆渊拗不过她,还是给她泡了杯红糖水。
她不爱喝姜茶,又偏偏喜甜。
家里的红糖就是替她准备的。
“喝完这个再去学校。”
“嗯。”
出门后。
邵霆渊还是一如既往的送她去学校。然后再朝公司赶去。
…
夏天过去,云城开始进入秋天了。
可是秋天却很短暂。
打眼而过,就开始冷得像要入冬了一样。
邵霆渊到了公司没多久,霍无笙就过来了。
自从他成为正经商人后,一改以前沉郁冷漠的风格。
每日穿着正装,西装革履,像个精英翘楚的贵公子。
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清冷。
一点儿也不像墨西哥那个,阴冷无情的冷面阎王了。
邵霆渊看过去,问道,“你那边不是刚上市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霍无笙说道,“阿情昨晚在云城。”
邵霆渊愣了愣,凌耀情…
“他来云城了?”
“嗯,还有他长嫂!”
霍无笙点了根烟,看着他说道,
“这小子疯了,他亲自给他长嫂下了药!”
邵霆渊表情只顿了一秒不到。
他回道,“他的心思,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凌家长子的死,很蹊跷,虽然他本就是一个病秧子活不长久。
不过阿情一直都是养在外面的私生子,是后来才去的凌家。
貌似早前他还没回凌家的时候,就和这个商小姐不清不楚了。
霍无笙微眯的眸子,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
“他要来云城。”
邵霆渊问,“为什么?”
“凌家长房无子,那个女人迟早要回云城,阿情不肯放人,追过来了。”
邵霆渊笑了笑,“阿情肯放过她就见了鬼。”
他扬了扬下巴,“你最近怎么样?”
霍无笙弹了一下烟灰,回道,“别提了。”
邵霆渊轻挑眉尾,“怎么?”
“女人太难搞,棘手!”
他就没有遇到过比她难搞的事!
没一会儿,霍无笙手机来了电话。
“什么事?”
“先生,材料证件已经全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