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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跟在乔无虞的身后,于水则跟在零的身后,因为身高原因他们这一列形成了“凹”字型的画面,前面的人看不到零,后面的人也看不到,只有从侧面才能看见那在两人之间稍显矮小的人。

被夹在其中的零倒是习惯了,她在此时走路的速度倒是很慢。

“恩——人——”未见其人便闻其声,零要不是碍于人设,真的想抖一抖。

司月芹换了身赤阳组的衣服,换下白色研究服的她看着就像个活泼靓丽的青春女孩,谁能想她已经快接近30岁了呢。

“你没事吧!看你刚回来的时候不省人事的样子真的吓死我了!”司月芹扒开乔无虞,将零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

“零只是没电了。”于水看不下去零快被转成一个小陀螺了,终于拦了拦。

“那就好那就好。”司月芹虽然也知道按照零的武力值,受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对了,司姐,你这次正好在,不如看一下零种的那个‘火种’吧,几年了都还是那个样子。”于水提议。

“我叫人检查过了,根系长得很牢固,也不像要枯萎的样子。”乔无虞也点点头,说话时,他不动声色地从被推远的地方走近了点。

“哦哦,那我们赶紧去看一下吧,不过恩人也时常拍给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司月芹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还是正事要紧。

零稳了稳脚步,虽然她的肉体不会晕,但是她的精神已经快被转晕了。

不过幸好乔无虞等人已经先往前走了,没有注意到零如此人性化的动作。

——————

虽然司月芹之前也和零交流过“火种1号”的种植心得,但到底因为“2号”已经失败了,两枚在司月芹看来一模一样的种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差别。

能活这么久全靠恩人的精心养护,而且后来也能证明“火种”确实存在着些许的缺陷,所以司月芹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亲眼看到和照片里或是视频里确实不一样,那大大的脸盆,哦不,花盆,和一株小小的幼苗,那幼苗的嫩绿枝叶和鲜红根茎让她眉头微皱。

她细细打量,这个红和“2号”的红截然不同,在视频里或许因为光线或是什么的原因,她本没有在意,就连一开始看见本体的时候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现在越看越能看出,那根茎似乎变得越来越红,像是鲜血一般。

“1号的根茎一直是这样吗?”司月芹转身问乔无虞。

乔无虞也打量了一番,“先前应该还没有这么红的样子,零,你负责照看的,你觉得呢?”

零往前走了一步,浅色瞳孔扫了一眼自己栽种的小幼苗,没有任何犹豫,“我离开前,也就是10小时34分前,它的颜色属于绛红色,现在是正红色。”

“……”乔无虞没有接话,说实话,他最多只能看出这红色的深浅不一样,但说不出什么色什么色的。

“?”于水则是怀疑人生,他只觉得这根苗苗根本没有什么变化,这三个人怎么能瞧出颜色不对的?

司月芹手抵住下巴,思考了一会,“明天我就回南科,这次把它也带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吧。”她又似乎是想起什么,眼神突然亮晶晶,“恩人如果也能一起去的话那就更好了,毕竟它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恩人的栽培是必不可缺的!”

“?”零虽然心里一片茫然,但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她转头看向乔无虞,等待他的指令。

“……”乔无虞本想同意,但是又想起堆积在桌面的破冰任务,他还是开口帮零回绝,“你有什么事情还是和零通讯器上交流吧,南科离我们这也不算远,真有什么事情,我叫零赶过去好了。”

零转向司月芹,那意思很明显,乔无虞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于水松了口气,他天天出任务本就很难见到几次零了,要是如果零去了南科研究所,他就更难看见了。

司月芹只得遗憾地耸了耸肩,她也知道只要乔无虞开了口拒绝,零就不可能违背人的意思,“好吧,我叫我爸明天派人过来接我。”

说完。她便利落地拿出通讯器打了电话,“爸,明天来接我的时候让人带好我的那个箱子,这次我要把‘火种1号’带回去。”

因为开了免提,众人都能听见司英朗那边似乎有几个人在和他交谈。

“好好好,小芹,你这次没受伤就好,担心死我了。”司英朗担忧的声音传来。

似乎他的身边有几个好友,都也松了口气,纷纷夸司月芹吉人天相。

“火种1号?它有什么问题吗,不是火种系列因为长大后不能抗寒已经结束研究了吗?”陌生的男声传来。

“刘伯?恩人这边的1号好像和2号有些不同,我得带回来用研究所的设备看一下才行。”

“哎,10年前你就被厌世组织的袭击,现在又……明天我也派点人过去保护你吧。”

“那我就谢谢安爷爷了!”

“1号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我这还保留着当时2号的数据……”

“好的王教授,到时候我和你一起看一下……”

司月芹在那边通讯,零则是被突然响起的提示音给惊到。

【任务进度35%】

看来这枚种子和男主的愿望确实有关?她默默想到,眼神也不由落在还在打电话的司月芹身上,眼神要不是怕ooc了,其中肯定带着慈爱。

哦——我的小福星!她几乎是以咏叹调来感叹,觉得胜利的曙光已经离她不远了。

而结束通话的司月芹满脸茫然,虽然从零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但恩人直勾勾地看着她,还是让她感觉——

怪不好意思的!

于水又看了几眼那枝苗苗,确定真的没有看出任何差别,又见乔无虞和司月芹又开始讨论这其间的细微差别,零时不时也说两句时,他微妙的感觉到了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