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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悠一手撑着头,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太贵重的,最后也是到继母手上,还不如我们留着。”

“再说了,回门礼也是按规矩准备的,他们挑不出刺来就成。”

“是”

云悠悠看了眼院子,没见到绿茵,开口问:“绿茵呢,怎么没看到人。”

红叶低着头:“她啊,还在挖……挖暗道,小姐不是说,要想法子将嫁妆转移走,她就上了心,在挖暗道呢。”

“额,很能干,去叫她回来用膳,白天睡觉,晚上再挖就是,不用那么着急。”

和离契机还没来,三个月,只要等三个月,庶妹跟李怀安的事爆出来,到时候她就有借口和离,离开府上。

在那之前,她还要确认一件事,山洞里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是谁,虽然没失身,但身子早已被摸完,想到自己救了那个男人,他却只留下一块玉佩,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恨得牙根痒痒。

可惜,当时怎么就中毒,眼睛看不到呢,不然找那个男人,也不会这么费事,哪里会让李怀安钻了恩人的空子。

恩人,他也配,不过是将她,送回了将军府而已。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好别让她碰上,不然一定毒死他,重活一世,没什么好怕的,温良贤淑没人珍惜,那就睚眦必报好了。

总之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皇宫政务殿

君肆正在批折子,时不时捂着抽疼的心口,想到这三日做的梦,眸子越发幽深起来,那个女子好熟悉,跟那个人可真像。

一道影子飘下来,跪在地上恭敬道:“主子,还是……没有线索。”

话音刚落,一个折子重重砸了过来,额头瞬间鲜血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另一人走进来,弯腰行礼:“陛下,可以用膳了。”

余光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影卫,无奈摇摇头,真是个一根筋的,将主子救了回来,将人小姑娘丢在山洞,难怪主子恼火。

那小姑娘,可是在主子发病的时候,唯一活下来的人,更别说跟主子还……,搞不好那是未来娘娘,结果就被这小子一个大意,弄没了。

回去找,山洞里早已空无一人,不知是生是死。

君肆眸子冒着火,若不是培养影卫不易,他早一掌拍死他。

他自有对女子反感,只要靠近就会恶心,严重的还会吐,之前官员送来的嫔妃,早在他发病的时候,杀完了。

难得这次出宫,碰上一个能缓解他心疾,还跟他有肌肤之亲,也不会反感的小姑娘,还没报答她救命之恩,人就不见了。

更糟糕的是,那时候他重伤,根本没看清小姑娘的样子,鼻尖嗅到的药香味,深深印刻在脑海里,越是找不到,心里越是执念深。

张德善见状,小心翼翼问:“陛下,后宫嫔妃已死,只剩下冷宫有两个,您看,是否开始选秀。”

“不必,选了也无用,等找到小姑娘,自然问题都解决了,犯不着多做杀孽,朕暴君的名讳,难道还不够响嘛。”

“是老奴多言了。”

君肆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听得影一心越发沉了,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半晌才低声说:“主子,是属下错了,求您责罚。”

“属下有了些线索,既然那女子身上有草药香,那必然是医女,京城医女屈指可数,只要属下一个个探查,一定能有所发现。”

“呵,愚蠢。”

君肆嗤笑一声:“医女呵呵,那姑娘不会是医女,若是大户人家小姐,就算会医术,也是不会到处说的,你要怎么查。”

“难不成要挨个夜探闺房,去闻一闻不成,真是放肆。”

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想到这里,看向影一的眼神越发不满,这一错过,谁知那姑娘是否嫁人。

若是嫁人……,不可能,跟他已有肌肤之亲,她敢嫁于旁人不成,拧着眉,骄傲的帝王,第一次有了些忐忑。

君肆挥挥手:“下去吧,继续打探,若是有了可疑之人,朕会亲自去确认,你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影一耷拉着脑袋:“是,属下知晓。”

看着他退出去,君肆按了按眉心:“张德善传膳吧。”

“是,老奴这就去。”

张德善走出殿外,身后跟着个影子,察觉到后转身,有些无奈:“影一大人,跟着老奴所谓何事。”

影一面无表情道:“张公公,您是最了解陛下的,不知这次可否告知一二,陛下对那位为何那么看中,就只是因为,可以缓解陛下心疾嘛。”

“……不全是,但你最好别知道,更容易惹怒陛下,好好去查,那姑娘不会凭空出现在那,一路上肯定有线索。”

“老奴奉劝大人一句,若是有了线索,对那位姑娘,最好像对待娘娘般,免得日后为自己遭祸。”

张德善见他站着不动,叹了一口气,确实是个脑子不转弯的,能在陛下身边活这么久,也是不容易。

摇摇头,转身去御膳房,陛下那还饿着呢,他可没功夫在这扯,若是陛下恼了,他这脑袋也就不保了。

影一见他快步离开,歪了歪脑袋,眼神里满是困惑,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他听不懂啊,陛下以往,从未对哪个小姑娘,这般特别过。

算了,还是去问影二吧,他脑子灵活。

*

翌日一早,李怀安匆匆而来,面色带着几分歉意:“娘子,都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实在是同僚邀请,我推脱不开。”

云悠悠温顺道:“无事,夫君愿意陪我回门,已经很体贴,公务要紧,我都明白的,夫君不必道歉,以夫为天,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听她这善解人意的话,李怀安心里更踏实了,目光落在她娇俏中,带着几丝魅意的脸上,心尖痒痒的。

上前拉着她的手,眸子带着欲念:“娘子你真好,等回门回来,为夫就去你房里好嘛。”

云悠悠低着头,装作娇羞的模样,眼神如刀子一般,落在那交握的手上,恨不得将那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