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而且不止一次。
傅寒声几乎天天都在说,每次他都会配合着点头。
傅寒声继续道:“圣洁,我很爱你,特别特别爱。”
爱到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他脚边。
江则垂首凝视他,傅寒声漆黑的瞳仁像极了一潭湖水,波澜壮阔,令人沉沦。
傅寒声忍不住吻上他的唇。
江则不知道自己为何每次听了之后,总忍不住笑。
但他并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靠在傅寒声怀里,用手环住了他的腰。
“嗯。”江则点点头。
傅寒声笑得更欢了,搂着江则的肩膀:“圣洁,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江则似乎是点了头,他站在床沿边,很容易就能把傅寒声压倒,而且还是全面压制。
昏黄的烛火,让傅寒声看不太清江则的神情。
傅寒声只知道,江则比平时要温暖。
他喜欢这份温暖,于是更紧地贴了上去,将脸埋在江则胸口,贪婪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圣洁!”傅寒声突然叫他,“你今晚是不是想在上面?”
江则顿了顿,没有回答。
“圣洁害羞了?”傅寒声仰起头。
他只是静静注视着江则,眸子里有隐约的光闪烁着,像星辰,却又比星辰更耀眼。
江则俯身亲了亲他的眉毛,又吻了吻他的鼻梁,最终吻到了他的唇瓣,与他缠绵交|融在一起。
带着他熟悉的气息与他纠缠起来。
江则今晚有些强势,傅寒声有些不习惯。
“圣洁。”
“嗯。”
“圣洁。”
傅寒声连着喊了两遍,江则才停下来回应他,“怎么了?”
傅寒声又不说话,只是仰头吻着江则。
与此同时,傅寒声的手从衣襟滑入,探入江则的背部,抚摸着他的肌肤,引起江则阵阵颤栗。
“唔……”
江则闷哼了一声,呼吸粗重起来。
“圣洁……”
傅寒声低喃着,手指勾着他的腰。
下一息,却被江则抓着了手,压在了榻上。
都说江则是温润文雅的,但傅寒声知道他也有强势暴戾的一面。
因为每个人都是多面的。
所以被江则压着的时候,他并没有惊讶。
他一直知道,圣洁委身于自己迫于无奈,圣洁其实也是有怨言的。
傅寒声希望他把怨言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里,他怕圣洁会闷坏。
江则低头看着傅寒声,傅寒声还对着他笑,“圣洁想做什么就去做,我都支持你。”
傅寒声的手还被按在榻上,他另外一只手却已经撩起了江则的衣摆。
又被江则压住了。
这样一来,双手都被江则压着,只有双腿能动。
江则的眼眶微微泛红,但他努力克制住了,他盯着傅寒声许久,突然倾身吻住了他。
“圣洁……”
傅寒声轻喘出声。
当江则褪尽傅寒声的外袍时,傅寒声也没有拒绝,反而带着纵容的笑意看着江则。
仿佛江则无论做什么事,他都会帮他善后。
江则闭了闭眼睛,傅寒声又凑上去吻他。
最后索性也放开了傅寒声,任由他亲吻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