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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孔深看轻李含烟是个女子,可真正交上手,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李含烟的对手。

一开始孔深还可以轻松对抗,后来就越来越吃力。到最后只能勉强自保,完全没有任何攻击的能力了。

饶是如此,孔深还是被李含烟一掌击中。退无可退,一失足跌落台下。

“好!”

“姑娘真是好本事!”

“开眼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

李含烟立在台上傲然挺立,忽然见东面传来一阵躁动。

只见从东面过来一辆豪华的马车,两旁有侍卫骑在马上左右保护,后面还跟着一队士兵。

李含烟心中一动,这是谁呢?看这样子非富即贵,真是好大的排场!

马车来到擂台前停下,轿帘打起,露出了里面端坐的人。

李含烟定睛一看,只见里面端坐着一位年轻男子。面如冠玉,气度不凡。长发如墨,戴着一只墨玉束发冠。穿一件玄色织锦长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琐的图案。

李含烟一看心下了然,眼前这位,恐怕是来自皇室的皇子或者王爷了。

果然,轿帘一打起,立即有人惊呼,“大皇子,原来是大皇子来了。”

旁边立即有人纠正,“什么呀,人家已经开府了,现在是瑞王爷。”

李含烟明白了,原来此人就是北幽的大皇子瑞王,怪不得如此大的排场。

只见瑞王自轿厢中出来,然后飞身一跃站上擂台,冲着李含烟微微一笑。

“姑娘此刻站在台上,定是获胜者,当真是好本事。”

李含烟不卑不亢,“王爷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堪堪获胜。”

“胜了就是胜了,姑娘不必过谦。”

瑞王说着面对台下人等朗声说道,“今日本王坐在这擂台上,大家可尽情比赛。凡上台比赛者,无论输赢,每人赏银五十两。胜者,则赏银千两。诸位,有没有人愿意一试?”

说话之间,擂主已经很有眼力地给瑞王搬来了椅子。两名侍卫也跃上擂台,分立两旁护在了瑞王身侧。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瑞王一句话,立即有人跳上台来。前赴后继,前前后后上来了五六位。

可是毫无例外,每一个都败在了李含烟手下。

台下的人们看得热血沸腾,一声又一声地大声叫好。

阿花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李含烟,里面有佩服,也有喜欢。

瑞王看向台下,“还有人上台吗?如果没有,本王的千两银票就归这位姑娘了。”

“我来。”

话音刚落,一名年轻男子已跃上擂台。

但见他一身灰色劲装,脸上满是淡漠的表情。但是,李含烟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仇恨。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不待李含烟细想,男子抱拳冷声说道,“在下田林,愿向姑娘讨教。”

李含烟话语同样冰冷,“壮士,请。”

身形变幻,两人迅速战在一起。

和之前的打擂者不同,这个田林武功确实不弱。和李含烟比试,一时之间竟然难分伯仲。

台下的人们看得兴起,就连瑞王也眉飞色舞,兴致勃勃。

几十个回合一过,李含烟摸清了田林的套路,局势马上就变了。

只见李含烟招势凌厉,一招狠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

田林很快没有了进攻之势,只能见招拆招,以求自保。

又打了几个回合,田林不敌,被李含林一脚踢到台下。

顿时,台下响起了大声的叫好声。

而田林定定地看着李含烟,一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瑞王哈哈大笑,站起身走到擂台中央。

“诸位,还有人要跟这位姑娘切磋比试吗?”

众人摇摇头。

亲眼见证了姑娘的本事,谁还敢上去自讨没趣?虽然说没人跟银子不亲,但是再亲,它能亲过自己的身体吗?

见无人上台,瑞王命人取出银两,给方才上台的每人五十两。给到李含烟的,则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姑娘好本事,让本王好生佩服。小小银票,不成敬意,还请姑娘收下。”

李含烟笑了笑接过来,“小女子谢王爷赏赐。”

一旁的擂主也连忙跑了过来,递给李含烟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李含烟一愣,“不是五十两吗?”

“是五十两。但是姑娘连战多人,在下便加到了一百两。”

“原来如此,那小女子多谢了。”

李含烟说着跳下擂台,接过阿花递过来的斗篷披在身上。一边走,一边听着人们赞叹。

“这位姑娘好生厉害,竟然打到了最后。”

“谁说不是呢?看来呀,人家是大有来头的。”

“姑娘是厉害,不过瑞王爷也不错呀。这一出手就撒了这么多银子,真是大方。”

“何止大方,瑞王爷心性善良,礼贤下士。如果他将来做了北幽的皇上,那可是北幽子民的福气。”

“怎么可能?虽然瑞王爷是大皇子,但他不是太子呀。听说太子刚刚十二岁,是中宫皇后所生,是真正的嫡出。而瑞王是周贵妃所生,说起来也是个庶子,怎么能跟太子相比呢?”

“虽然嫡庶有别,但不是能者居上吗?老天保佑,希望将来以后瑞王可以上位。”

……

听到这些话,李含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阿花。

如果阿花真的是皇室中人,那大皇子瑞王对她而言,有利还是有害?

见李含烟看向自己,阿花心知肚明。

“不用担心。世间事总有因缘,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抢不到。”

李含烟闻听莞尔一笑,“阿花能这样看,那便最好了。”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往前走,耳边传来阵阵鼓声。

花鼓节,顾名思义定与花鼓有关。不用说,前面一定是花鼓表演了。

两个人快步向前,果然见迎面走来一队长长的花鼓队伍。

这些人全是男人,一排四人,足足有数十米长。这些人,一个个抡圆了胳膊,把花鼓敲得震天响。

在他们身后,是一队女子组成的长长的彩绸队。长长的彩绸被人们舞得摇曳生姿,既像天女散天,又像灵蛇出洞。

李含烟刚赞了一声“好美”,心中却猛然一动。

不对,这些敲花鼓的人眼神不对。

但是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还有,过个节,这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多?

看完了花鼓,李含烟跟阿花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看着各种各样的表演,听着各种各样的叫卖声,倒真有一种过节的感觉。

走着走着,一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楼跃入眼帘。看着牌匾上的“飘香楼”三个字,李含烟笑了。

“逛了半天都饿了,阿花,走,进去吃饭去。”

“啊?这里呀?”

“对呀。本小姐今天赢了银子,不怕的。”

“哦,那好吧。”

两个人走进大堂,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谁知还没点菜,一名店小二走过来说道,“两位小姐,楼上包房有人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