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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季昌放开她笑着的一脸得意:“你傻?不会呼吸?”

“我嘴被你咬着,怎么呼吸?”纪晓北搂住他的脖子,欣赏着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你的鼻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付季昌笑。

“我,……忘了……”

“那我来教你……”付季昌笑的奸诈无比。

“不用了,我谢你……”话还没有说完,纪晓北的嘴就又被堵上了。

这次付季昌温柔了很多,轻轻地吮吸,慢慢地搅动,把纪晓北的心都给搅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不禁环紧了他。

她回应着他,竟然无师自通了。

两个人吻了好久,才分开。

“你,你像只熟透了的大虾,哈哈哈……”纪晓北摸摸他的脖子。

付季昌看着她脸上的潮红,笑嘻嘻地说:“两只熟虾!”

纪晓北看着他被自己吸的红红的唇,还有那双勾人的眼睛,真他娘的好看,鬼迷心窍地又去亲他。

付季昌把头一歪,躲了她的吻。

他也不想的,可再下去,他容易控制不住。

“晓北,别急……等我,我会好起来的,到时候都是你的……”付季昌搂着她的腰,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呢喃,轻柔的气息钻入纪晓北的脖子,痒酥酥的。

“那我等着,收拾你……”

……

纪晓北从他屋里出来,黄婆和娇娇他们还没有回来,她一溜烟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调戏了他这么久,脸红心跳的,让人看到,就被笑话死了。

她躺在床上,回忆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沉香气息,笑的嘴角弯弯。

这个男人最终还是被自己搞到手了。

也罢,也罢!

不枉白来一趟古代。

这几天,黄婆,娇娇和赵嫣看纪晓北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纪晓北依旧嘻嘻哈哈,只是不怎么去前院了。

那天,她外出归来,被付季昌叫住了。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纪晓北低头转身就要走,自从两人的关系挑明后,纪晓北见了他就觉得羞羞的。

她有时候想,可能自己不该说的那么明了,应该矜持一些。

古代人不都喜欢,矜持的吗?

有时候她就想,她一生都不曾矜持,还是不要装了,是自己的总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拉都拉不过来。

索性就大大咧咧地活着吧。

“我找你有公事!”付季昌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啥?”纪晓北也正经起来,“是水源的事儿吗?”

付季昌点头。

这几天,纪晓北天天出去,想去找黑莲的下落。

答应景叶的事儿,还没有办成呢,她有些忧心,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这些天,仿佛黑莲神教的人都消失了似的。

她还找到几个从永昌来的人,都表示没有听说过。

虽然黑莲神教没有消息,但掖县的水危在旦夕了,马上没有水了。

纪晓北跟着付季昌进屋,付季昌想关门,被纪晓北一把拉住。

“别关门,就这样说吧!”

“好!”

付季昌铺开舆图,简单和纪晓北说了了一下,他们商量出来的法子。

按照惯用的方法,在山里修蓄水池,然后把水源引出来。

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掖县人就没有水了。。

梁玉挥急的头发都白了。

纪晓北:“打深水井!”

付季昌:“不行,井已经打了五六口了,都没有水,不能再深了,要出人命的!”

打井纪晓北是知道的额,这的人打井,都是把人和箩筐一起送到井下,靠人工一点点挖,然后人工把井壁砌好。

井不能太深了,否则里面空气稀薄,下去的人很危险。

“可以用其他法子把井打深一些,我得想一想……”

纪晓北若有所思,她在书上看到了法子,但还没有想好能不能用,现在她也不想说出来,省的让付季昌空欢喜一场。

“百姓没有水,纷纷去逃荒去了,军队上没有水就麻烦了……”

付季昌忧心忡忡。

“我回去再去研究一下,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消息……”纪晓北说完,就走了。

几天不见,付季昌都瘦了,可能是因为水的事发愁吧。

纪晓北在屋里钻了一天,傍晚的时候,终于出来了。

她去了前院找付季昌,贺野说,他去了县衙了。

纪晓北骑着小白驹直奔了县衙。

郑果给她找了不少的书,里面有很多关于如何解决古代缺水问题的资料。

她总结了一下,当务之急是要钻一口深井。

满足日常百姓饮水问题。

再有就是在山上修建蓄水池,然后兴修水利把水引出来,用于灌溉田地。

县衙里,付季昌,梁玉挥和张刺史正为这个事,一筹莫展呢,听纪晓北的话,他们都叹口气。

梁玉挥抱歉地说:“多谢纪姑娘,您说的法子都在讨论之中,无一可行。”

“我们可以制作一种特殊的工具,不用人下井挖沙,就能钻的很深的工具……”

三个人的目光都停在纪晓北脸上。

纪晓北把蝴蝶锥给大家描述了一遍,但没有一个人能想象出来。

纪晓北:也难怪,这个东西没见过,确实难想出来。

她已经让郑果去寻找了。

这个东西要铸造也得要三五天时间,主要没有现成的模具。

纪晓北思考了好久,从想到,民间博物馆或收藏馆里,可能有现成的东西。

郑果已经通过网络在寻找了。

纪晓北给她写信: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买的到就行。

三个人并没有太把纪晓北的想法放在心上,他们觉得可能是纪晓北脑子里想象出来的东西,不一定好用呀。

梁玉挥翻了所有的典籍,都没有找到纪晓北说的什么蝴蝶锥。

张刺史活了五十多年了,更是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个稀奇的玩意,大北朝各地打井都是采用古老的方法。

他轻嗤一声,也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女人,疯疯癫癫的。

他从自家儿子和儿媳嘴里听说过这个女人。

看在她那天晚上,歪打正着没让张府遭抢,张刺史好好打量了纪晓北一番,随即把眼睛一挑,就是个普通的女子,没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