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四,李二牛已经回到李家坡。
王振华在李二牛家唠嗑:
“队长,硫磺和硝石的开采是个什么情况?”
李二牛笑着回应:
“我已经带回来了一部分,咱们可以试一试。”
“那行,咱们找个空旷的地方支一口锅试一试。”
听到王振华同意,李二牛说:
“我去找二狗子和顺子,在村外的支口锅。”
王振华看李二牛显然还记得自己说过制造火药的危险,于是说:
“还需要一杆秤用来称量。一个铲子用来翻炒。一个擀面杖和案板用来将硫磺和硝石捣碎。我回去拿笔和本,用来记录数据。咱们村口集合。别忘了带上硝石、硫磺和木炭。”
黑火药及其原材料
王振华拿好笔和本就在村口等待李二牛等人,毕竟他们准备的东西有点多。
看见李二牛扛着一口黑锅,二狗子和顺子也大包小包的背着东西。王振华赶紧上前帮忙拿东西,并且随意指了一个山沟说:
“队长,就这个山沟里吧。这里光秃秃的还被风,里面积雪也不厚,离村子还不远。”
李二牛自然从善如流:
“行,就这里,咱们过去看看。”
看着没多远,但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还是很累。到了目的地王振华已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二牛嘲笑道:
“王振华你这个体力可不行,这才走几步路啊,就喘成这个样子。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王振华笑着说:
“我啊,从小出了家门就上马车,到了学校门才下马车。后来工作了,就不坐马车了。”
李二牛心里平衡一点:
“这还行,也不能一直养尊处优的,是应该多运动。”
王振华继续说:
“我工作后,现在的二战区长官就给我配了汽车,马车我就不坐了。”
王振华这一句话,就将李二牛弄自闭了。也不跟王振华说话了,开始自顾自的搭建起简易的灶台。
王振华开始指挥二狗子和顺子:
“二狗子、顺子,你们将硝石、硫磺和木炭碾碎成粉。注意一点,不要混在一起。”
二狗子和顺子答应后,王振华开始和李二牛搭建简易的灶台。搭建完后,就开始在捡干柴。然后开始点火测试,试试铁锅的温度。
经过几轮的调整和实验,铁锅最终温度很高,但是锅底还没有烧红。这就是王振华要的效果,主要锅底要是烧红了,害怕黑火药炒着炒着就炸了。
王振华看二狗子和顺子准备的材料都差不多了,于是说:
“二狗子、顺子,先别干了。拿称先称一斤(旧制十六两)硝石粉,再分别称二两硫磺粉、三两木炭粉。”
二狗子和顺子称量,王振华一直拿着本子记录。不仅是配料的重量,包括铁锅温度的调整和一会翻炒的时间都要记录。科学实验就要数据说话。
王振华看大家都准备好了,继续说:
“先往锅里放硝石粉,再放硫磺粉,最后放木炭粉。队长一会你负责翻炒。”
原料依次下锅,伴随李二牛的翻炒,最终颜色混合如一。王振华在外表上再看不出什么变化后才说:
“队长,我看差不多了,先盛出来。”
说完,王振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鞭炮,直接折断。将里面的火药和刚刚炒制的材料进行对比。李二牛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观察过后说:
“外表非常像,要不咱们试试?”
王振华先将鞭炮里的黑火药,放在空地上点燃。就看见火光和黑烟升起,耳边还响起呲啦的声音。
然后用手在自己炒制的黑火药里捏了大概同样的分量,在同样的位置点燃。出现了同样的火光、黑烟和声音。
黑火药
李二牛兴奋的说:
“王振华,这个黑火药是不是制造成功了?”
“应该是没有问题,要不让顺子拿鸟铳试一试?”
李二牛一口答应:
“顺子回去拿鸟铳,我和二狗子在炒几锅。”
顺子小跑着就回去取鸟铳了。等顺子再回来,已经又炒了两锅了。
顺子赶紧像以往一样往鸟铳里装定量的黑火药,然后用通条压实。再放进去铅弹,再用通条压实。接着将扳机打开,将火绳点燃。最后瞄准20米外的一颗树,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过后,枪口一股黑烟吐出,铅弹几乎同时命中了目标。
李二牛、二狗子和顺子同时向大树跑了过去。查看了铅弹的深度后,李二牛兴奋的对王振华喊道:
“这个黑火药没问题,和我们以前使用的一样。咱们真的造出黑火药了,王振华你这本事没的说。”
王振华也很开心,但是今天的目的可是制造地雷。于是对着李二牛说:
“队长,咱们还要制作地雷。你们过来,咱们分分工。”
等到人都过来,王振华拿出一个图纸。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后,对着二狗子和顺子说:
“大概这么大,按照这个外形,用铁水铸造几个拿过来。看这个开口,里面是空的,厚度大概1厘米,大概就这么厚。”
说完王振华又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们去制作四个吧!顺便告诉村民咱们在造地雷,山里有爆炸声别害怕。”
等二狗子走了,王振华对着李二牛说:
“队长,你去弄点细麻绳,越长越好,用来制造导火索用。”
导火索
李二牛将麻绳拿回来后就看见王振华在锅里融化了一些雪水。
王振华看见李二牛说:
“你回来的正好,我现在教你制作导火索。”
说完王振华往水里放入黑火药搅拌,等黑火药和水有点粘稠时。将麻绳放入锅里搅拌,当麻绳外表都裹上一层黑火药后。将麻绳拿出,王振华对着李二牛说:
“将锅底擦干。”
李二牛立刻在附近找把枯草,将锅底擦干。
王振华又将麻绳放到锅里,一边翻炒一边给李二牛科普:
“这一步就是为了蒸干水分,不着急的话,自然风干就可以。”
等导火索干燥后,王振华取下一小段,放地上点燃。就看见导火索呲呲的燃烧,李二牛眼睛立刻都亮了:
“这个我见过,导火索就是这样。这下好了,咱们这个地雷是没有问题了。”
王振华对着李二牛说:
“将纸撕碎用水搅拌成浆,再用来和泥,这就是纸浆泥。要干一点的,这是用来给地雷封口用的。”
等二狗子和顺子带着四个地雷外壳回来,王振华就指挥他们三个往地雷里装黑火药,插上导火索,最后用纸浆泥给地雷封口。
地雷外壳
看着眼前的地雷,王振华说:
“咱们回去吧!等封口的纸浆泥干燥后,咱们在过来测试地雷。”
到了李二牛家,王振华果断将地雷放他家,理由还相当充分:
“队长,你家没有小孩子。地雷就放你家了,如果放我们家,没准什么时候就炸了。”
说完不等李二牛是同意还是反对,放下地雷就往家走。
(声明一下:作者就是一个写小说的,既不会造火药,也不会造武器。本故事都是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