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沙洲,王平安排齐霖住进了客房,又将曼曼和其它傀虫放出,这才来到炼器室。
此时在他面前的石台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
这是余曼华和秋婉容偷偷塞给他的。
想起两人瞒着对方偷偷摸摸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二女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其实对他追来莽荒虫谷还是很在意。
王平拿起其中一个玉瓶,这是师姐给的,他从里面倒出一颗暗红色丹药。
师姐说对刚刚筑基的修士有大益处,他没有多想,直接塞进了嘴里。
“咦,这味道....”
王平有些奇怪,第一次从丹药中品尝到了辛辣味。
不过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丹药像是火药般炸裂开,药力瞬间充斥全身。
紧接着丹田宛若被一把火点燃,真气沿着经脉自发运转。
他赶紧盘膝坐在地上,运转【万法归一功】。
体内的真气被引导着在周身游走,炼化渗透到全身经脉的药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气息逐步上涨,已经快要接近筑基中期程度,可是炼化的药力还不足三成,估计全部将药力炼化可以突破到筑基中期。
王平这才知道师姐给的这颗丹药有多珍贵。
筑基初期修炼到筑基中期,天赋好资源足的十年左右可成,差点的那就要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行。
这颗丹药至少让他减少了十年的苦修,师姐余曼华对他的情意可见一斑。
七十二天后。
一声长啸从炼器室传出,震荡了白沙洲上空的白云,震动了洲上所有修士的心。
余九龄从商铺出来,看向炼器室方向。
此时除了他外,坊市里其它的商家和游客均是一样。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王平如此张扬。
当初王平和五大世家斗法,得胜而归没有这样。
当初王平进阶筑基初期回白沙洲也没这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很疑惑和好奇。
五大世家的人纷纷向外传递消息,其它家族派来的人也是一样。
刹那间白沙洲的渡口变得异常拥挤。
炼器室内。
王平盘膝坐在地上。
对面摆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不过里面空了,丹药已经被他用掉。
王平现在的气息收敛到了极致,如果不是那种拥有特殊神通或修炼特殊功法的修士,一般筑基修士根本看不透他现在的修为。
他看向其中一个玉瓶,长叹口气。
最难消是美人恩,秋婉容给他的玉瓶里也是一样的丹药。
两颗丹药七十二天时间将他的修为直接推到了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
普通刚刚筑基的修士恐怕用上一甲子也无法修炼到筑基后期境界,这份情有些重了!
而更让他激动的是,血脉天赋同样觉醒了两个。
一个是【聚星】,一个是【借法】。
两种天赋都不比之前的差。
这样一来,他已经觉醒了六个血脉天赋。
1.【天晶傀儡线】:粘连万物,可控万物
2.【化晶】:可将灵气化成傀晶
3.【控魂】:可控万灵
4.【同化】:可将万灵同化成傀儡
5.【聚星】:可以将傀儡的力量通过天晶傀儡线凝聚到自己身上。
6.【借法】:可以借用被控制傀儡的神通或功法为己用。
王平除了破境时压抑不住激动心情长啸了一声外,还算是比较克制。
跨越太大,心境难免不稳,这也很正常。
王平不由得对那处宫殿更加好奇。
难怪师姐她们在进阶筑基失败后还能马上进阶到筑基期,看她们给的两颗丹药的功效就知道了。
那处地方绝对不简单,那么另外两处宫殿在哪里?
如果找到的话自己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针对遭雷劈。
想起当初的情景,他就打了个冷噤,即便修炼到了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也不敢保证可以抵挡得住那处空间的禁制力量。
他收敛心神,从地上站起,来到试炼场,这里还在进行剑阵演练。
在修炼期间,他中途放出了所有傀儡。
炼器士傀儡修复那些破损的战傀,炼器师傀儡则将从齐霖手里得到的【金晶石】全部提炼出金精,然后炼制成【金精宝剑】。
四十只中阶战傀则继续教剩下的初阶战傀【天罡剑阵】。
他现在不缺初阶战傀的资源,那些炼器士傀儡一边修复战傀,一边还要炼制新的初阶战傀。
在他修炼的七十二天里,整个炼器室和试炼场都在转动,因此等他出来时,一切不仅恢复如初,还多炼制出了一千初阶战傀。
他让正在演练的战傀停下,打算试一试新天赋【聚星】。
心念一动,从他身上透出一百零八根天晶傀儡线。
它们分别落在了一百零八只初阶战傀身上。
王平深吸了口气,发动【聚星】天赋。
不过下一刻他就栽倒在地,痛得全身抽搐。
“大意了!”
他的身体根本支撑不起一百零八只初阶战傀传递过来的灵力,差点就将他的身体给撑爆。
过了片刻,身体缓和过来后从地上爬起。
王平心想,修为提升太快,心境有点跟不上,比之前毛躁了许多。
若是换成以前,他应该不会这么做,肯定会一步步慢慢尝试。
这次汲取了教训,只将三十六只初阶战傀联上天晶傀儡线,一股股灵力从天晶傀儡线上传递过来,刹那间他感觉可以控制的灵力足足强大了一倍。
这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意味着他能吊打同阶修士,就是面对金丹初阶修士也能一战。
如果他的【如来金身诀】可以同步到现在境界,肉身必定要强上许多,那么可以借用的力量将会更大。
目前他的【如来金身诀】还停留在第一层巅峰,要跟上现在境界,至少要将其提升到第二层巅峰才行。
王平打算后面的修炼主要放在【如来金身诀】上,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白沙洲客房内,齐霖无聊的在房间里踱步。
那小子将他丢在这后就再也没来过。
这一晃都快到秋天了,莫非想要留他在这里过冬?
他也不敢出去。
不说那小子,外面现在不知多少人在等着他,出去了也逃不远。
就在他想东想西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