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顾初的话。
地煞星的眼神一下子便变得寒冷:“你在找死!”
“和你谈判只是不想徒增变数,不代表我们天卫怕你。”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呵。”
“我只是想告诉你。”
“有的时候……脸是你主动送上来给人踩的!”
“很好!”
“给我上!杀了他!”
“你这个家伙,眼前的确可以杀死半步君主的强者。”
“但我就不信你能对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地煞星满脸凶狠。
“试试看了。”
“月木,你这个……”
“大人放心,我这个阵法与法则无关,只要您不刻意影响我,在你的领域里面应当没有问题。”
杨顾初话还没有说完。
月木直接回答。
杨顾初不由一怔。
他的确就是想问这个。
君主对战最大的手段之一就是法则。
恶魔血脉的血脉天赋之一恶魔王都可以无差别压制所有法则。
在君主对战中是绝对的利器,不可能不用。
得到月木的回答。
杨顾初也不再顾忌,张开手。
“血脉天赋——恶魔王都!”
嗡嗡嗡嗡————
地煞星等人有的冲向杨顾初,有的蓄力使用法则。
然而,就在此时。
满是火焰的天空瞬间转换出一个猩红的月亮。
紧接着,月亮的颜色朝着四周扩散。
马上,周围全部换了一个景色。
地煞星震惊地瞪大双眼。
环顾四周。
陌生的建筑,白天转为黑夜,完全感受不到阵法的气息。
“这是某种结界或者领域!”
都是高手,不会没有头绪,一下子便判断出来。
不过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该吃惊还是吃惊。
“好强大的压迫感。”
“这领域给我的感觉极其不舒服!”
众人皱着眉头议论。
“大人,这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
“大人,我的法则之力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
“什么?”
“大人,我也是。”
“我刚刚感受了一下,我的火焰法则完全失效!”
“大人我也是!”
“……”
“大人……我也是……”
距离地煞星最近的,也是他的心腹。
此时无比震惊地抬头看着他。
“你的法则之力也消失了?”
“这个地方有些诡异,大家小心。”
地煞星开口。
“大人,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掌握的法则比较浅显?”
“您掌握完整的法则,想必应该会不受影响。”
属下开口,继续补充道,“能够压制法则的领域的确是稀有,但是理论上并非不存在。”
“今天倒是给我们上了一课。”
“不过,君主的战斗方式不仅仅有法则这么简单。”
“另外,再强大的领域,效果越强大,维持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强。”
“并且效果发动也是有限制的,应该没办法针对……”
他话还没有说完。
却看到满眼震撼的地煞星。
他抿了抿嘴,整个人愣住。
似乎心有所想,但还是开口:“大……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地煞星抬头,与其对视。
他这个眼神和刚刚所有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刚刚尝试了一下,我的法则之力……也没有办法使用!”
“什么,大人您可是完美法则,怎么可能?”
闭上眼,地煞星深吸一口气。
“这是事实。”
“看来,这个家伙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诡异的多。”
“所有人都要小心了。”
地煞星抬头,环顾了一圈之后大喊:“怎么了,把我们拉到这个领域内反倒不敢出来了?”
“呵呵,不敢出来?”
地煞星话音刚落。
杨顾初便从一个房顶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害怕的表情。”
“怎么样?法则之力不能使用是不是有点不习惯呀?”
地煞星眯起眼睛:“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诡异。”
“这是个什么样的领域?是从哪里得到的?”
杨顾初摊手:“还需要得到?”
“当然是天生的。”
“天生的。”
“在我的印象里面,没有哪个鬼族拥有这样的能力。”
“你这个状态下释放的暗能量十分恐怖,显然你应该是个强大的鬼族。”
“所以……难不成是某些隐世的鬼族?”
“隐世?”
杨顾初抬头思考片刻,“你这么理解也问题不大。”
地煞星:“那我就奇怪了。”
“你们之所以隐世,基本上是不想掺和在这些事情里面。”
“现在忽然出现是为了什么?”
“天卫应该是你们不想惹的存在。”
“呵。”
“不想惹?”
“我看你们是站在高处站久了,站出了错觉。”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有错,都有人逆天而行。”
“更何况你们这群代理人呢?”
地煞星眼神一下子变化:“天道有缺,还逆天而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能不能逆天且不说,用你那低贱的思想衡量天道的对错,简直就是对天道的侮辱!”
“难道不是吗?”
杨顾初摊手,“你们天卫自称是天道的代理人,可是你看看你们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和恶魔殿合作,迫害人族。”
“想必死在你们手上的人不在少数。”
“在鬼族也是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整个百越区。”
“像你们这种不把生命当做生命的畜牲,居然是天道的代理。”
“可想而知,那破天道早就烂透了!”
“你居然知道我们和恶魔殿合作?”
地煞星有些疑惑,也没有过多纠结。
大手一挥。
“你懂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一些牺牲是必要。”
“况且那些都只是蝼蚁罢了!”
“蝼蚁,你们把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称之为蝼蚁?”
“所以也怪不得我对你们出手了不是?”
地煞星冷笑:“你少在我们面前装圣母了。”
“我说了,只是你的想法狭隘。”
“那些如同蝼蚁一般生灵,于你们而言,也就是可以食用的牛羊罢了。”
“跟我说天道不曾怜悯你们。”
“可是你们可曾怜悯过牛羊?”
“它们在你们的眼里也只是食物罢了,可以随意宰杀不是吗?”
“你可曾可怜过那些你自认为是合理,自然而然被你们杀害的生灵?”
“今天你们自己受到了你们认为所谓的迫害,永远以自身利益为参考,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们的手段残忍。”
但“是无论是鬼族还是人族,为了自身的利益,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残害别的生灵。”
“怎么?明明是在做同样的事情,你们是对的,而我们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