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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林以安在王锦凌的提示下,得知京城首富钱百万府中有太君要沈流风赔偿的花草。

傍晚时分,当林以安回到沈府之后,他当即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沈维桢。

于是,今天一大早,沈维桢便乘坐着马车从城南出发,来到城中的钱府拜访钱百万。

当钱百万听闻是沈家的家主来了之后,她便让管家把沈维桢请到了前院的厅堂奉茶。

虽然钱百万心中已经对沈维桢到来的目的一清二楚,但她还是佯装一副不知情模样问道:“不知沈家主特地前来敝府,可是有何要事?”

“不瞒钱老板,沈某此番前来,的确是有要事相求……”沈维桢微微叹了口气,接着便如实把意欲求购乌兰舌、青灵草 、地藏花等稀有花草的事说了一遍。

“在下是真的很需要钱老板手中的那些花草,希望钱老板能够忍痛割爱,将它们卖给我。”沈维桢言辞恳切道。

钱百万闻言,随即便按照阿大和阿二的要求,先是强调了一番那些花草的来之不易,紧接着又为难地说那些花草乃是为了给自家母亲祝寿用的。

沈维桢一听,心中暗自着急,“钱老板,银两不是问题,还请务必把那十株花草卖给我。”

虽然这十株花草数量远达不到赔偿的数量,但沈维桢觉得至少要让逍遥王府的人看到自己的诚意。是以,哪怕只有十株,沈维桢都对其志在必得。

沈维桢言辞恳切,满脸诚恳,试图说服钱百万将那十株花草出售给她。然而,钱百万却始终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似乎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但见她眉头微皱,目光闪烁,佯装出有些犹豫不决的神情。

眼见这钱百万仿佛一只泥鳅般滑不溜丢的,沈维桢只好直接开口问道:“钱老板,沈某的确是很需要那十株花草,还请给个痛快话,多少钱能转让?”

沈维桢心里暗自寻思着:不过几株花草罢了,哪怕再稀罕,撑死给个一千两银子应该算多了吧?

钱百万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呷了两口,而后不疾不徐地说道:“沈家主啊,不是钱某人小气,而是这些花草乃是来自遥远的西域——香兰国。尤其是诸如乌兰舌、青灵草 、地藏花等,皆是只专供香兰国的皇室所用,可谓每一株都是价值连城、有市无价的珍品。这可不是有钱就一定能买得到的……”

沈维桢闻言,双眉微蹙,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些花草罢了,来头居然这么大?

把沈维桢纠结神色尽收眼底的钱百万,她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朝沈维桢摇了摇食指,开口道:“倘若沈老板真的有诚意购买,只要给这个数,就可以了。”

沈维桢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问了句:“一百两银子?”

钱百万看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沈维桢又伸出一只手,“那是……一千两?”

虽然一千两有些多,但尚在沈维桢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毕竟得到逍遥王府的庇佑,区区一千两那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然而,令沈维桢意想不到的是,钱百万听到她的话之后,依旧摇了摇头。

沈维桢微微撇了撇嘴,说道:“该不会是一万两吧?”

钱百万似乎有些不耐烦,再次摇了摇头。

沈维桢见状猛地从座上站起,惊呼:“难不成是十万两?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钱百万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无语道:“沈老板,你是不是对‘价值连城’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沈维桢被她说得脸色一红,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价值连城的意思,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们之间有没有误会。”

钱百万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沈老板是真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提示,这东西的价值至少是百万两银子以上。”

沈维桢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一百万两银子?这……这怎么可能?”

钱百万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一百万两银子,而是一千万两银子!”

“一……一千万两银子?”沈维桢惊愕不已地望着钱百万,忍不住破声惊呼。

钱百万开口的这个数目着实让沈维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她眼中的渴望却并未消减,反而愈发强烈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和微妙,钱百万的要价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们隔在了两边。而沈维桢则在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达成这笔交易。她的表情坚定而决绝,仿佛下定了决心,不得到这十株花草誓不罢休一般。

钱百万挺直了背脊,眼神坚定,似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她知道自己手中的这十株花草价值连城,自然不会轻易让步。沈维桢则面露难色,这一千万两的价格实在高昂得令人咋舌,但为了赔偿给王府,她却又似乎别无选择。

沈维桢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楚。她缓缓地开口道:“钱老板,一千万两银子的数量着实太大,请容许沈某人这两日筹措一下银钱。”

话落,这一刻,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沈维桢的肩上。

钱百万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沈家主。钱某人向来信守承诺,既然沈家主有心想买,钱某人这几日定然会命人好好侍弄那些花草。”

沈维桢从沈府出来以后,她整个人顿觉如坠冰窖。

比起那些富豪抑或世家,沈家的家底本就不丰厚,为了买下这十株花草,只怕他们需要倾尽所有。

回到沈府之后,沈维桢当即就让管家请出家法,把沈流风痛打了一顿。

沈流风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眼神充满了惊恐与不解,他嘶声道:“娘……孩儿做错什么了?”

沈维桢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逆子!你差点毁了我们沈家!若不是你惹出如此大祸,我又何须花费千万两银子去救你!”

沈流风一听,脸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给家族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沈维桢看着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一软,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已经答应了钱百万,用一千万两银子买下那十株花草。”

沈流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什么?一千万两银子?怎么可能?”

沈维桢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个价格确实高得离谱,但为了不让你连累沈家,也只能如此了。”

沈流风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他喃喃自语道:“都是我的错,害了家族……”

沈维桢悠悠瞟了沈流风一眼,强忍着怒气,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无济于事。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凑齐这笔钱。”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沈维桢像陀螺一样忙个不停。她四处奔波,马不停蹄地筹措银钱。为了凑齐一千万两银子,她不得不变卖沈家的产业、商铺和田地等。

她与买家们讨价还价,想尽办法争取更好的价格,但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不舍。那些曾经见证自己努力和汗水的产业,如今却不得不离她而去。

这两天里,沈维桢的身影在京城中穿梭,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白日里,她四处联系买家,洽谈变卖事宜;夜晚,她挑灯夜战,核算账目,确保每一笔交易都万无一失。

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沈维桢凑齐了一千万两银子。那一刻,她如释重负,但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