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老师:“自奥早—哥嗡功—早功—”
“哈?老公?”
鸿老师:“漂亮!蒋迎震啊蒋迎震,你他妈的可真是个天才!你的智商绝对有超过一百六十!”
白宛冉在旁边打了一下名字叫作蒋迎震的头,说道:
“早功上了没有啊!”
蒋迎震:“噢噢噢!嗯...上了!”
殷哲:“放屁!”
鸿老师:“哟呵!敢问阁下是在哪儿上的哇?”
蒋迎震:“嗯...在希合!”
这话一出 把整个教室的人都逗笑了。
鸿老师:“哎呦行啊,也不上早功也在我课上睡觉,行,未来可期~”
接着他转头问了坐在第一排的徐敏晨:
“你呢?”
徐敏晨脸红着说:
“嘿嘿,早上没起来...”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鸿老师会惩罚每一位早上没来的同学,还能在旁边看笑话,但是鸿老师的脾气太过于好,不仅没有追究,还说道:
“唉,上早功都是为了你们好啊,喏你们的学哥学姐们上一年天天站在天台上做,冬天也是,要不是疫情,也得把你们弄上去呢。”
白宛冉:“做这些口部操和绕口令有啥用啊?”
鸿老师:“呐我那会儿艺考的时候也做,我也不明白干什么用的,但是做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嘴里的变化,谈吐之间啊念台词什么的都有用,所以从明天开始,我早上会亲自来带着你们上早功,好家伙一个个的把这儿当成养老院了都,有点不像话啊,谁要是不来,哼哼~”
白宛冉:“今天咱们干点啥啊?再聊上一天?”
鸿老师:“嘿你这话里有话啊?之前也是你几个提出的问题我答的,嗯...来演几个小品吧。”
终于等到了,小川在机构里的第一个小品,他坐在底下非常的紧张。
鸿老师:“不要求别的,要有故事情节,还有—自行组队,每个组里三四个或者四五个就可以,别给我整希合的一组望禀的一组哈!”
白宛冉:“哎呦鸿哥你放心,和谁一组我早就想好了!”
接着鸿老师用手机念出来很多个题目:
“遗产、对不起我错了、大雪封山、中榜、我的外卖去哪了。这五个题目你们任意挑,来遗产这个题目哪个小组来演?”
白宛冉:“什么什么?组都还没建完呢就让演啊?”
鸿老师:“行吧行吧,十分钟到组队时间。”
此时吉一桐转过身来,叫了叫正在玩手机的张浩:
“其他组咱别管,咱仨肯定得一个吧。”
小川:“当然了!。”
张浩:“哼,随便。”
吉一桐:“那你俩觉得哪个题目好?遗产咱在望禀演过了,虽然不太好吧哈哈哈哈,那其它的呢?”
张浩:“对不起我错了是什么鬼?听起来就不好演,咱先把这个排除了。”
小川:“大雪封山...还要有雪...还要有山...这个也悬乎演好。”
吉一桐:“愚蛋嘛你,没有环境咱就假装环境呗,五月的天从哪里给你弄雪去?对了他还说一个组四五个对吧,咱这才仨呢。”
张浩:“三四个不也行?耳朵被自己吃了吗?”
吉一桐:“哎呦人我觉得吧越多了越好演,小川你看看能把你那同学喊过来嘛。”
小川往彦申林那边瞅了一眼,看见他与白宛冉几个聊的不亦乐乎,看来是也组好了队。
这时,一股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组还要人不?”
仔细一看,原来是早上为数不多能起得来的殷哲。
吉一桐:“要啊要啊,欢迎欢迎。”
殷哲:“诶你们仨都是望禀的对吧?”
吉一桐:“对呀,你咋不和那边几个组一个队?”
殷哲:“害,跟谁还不一样吗,我也就着你们组认识认识你们。”
吉一桐:“那敢情好,你想演哪个呢?”
殷哲:“我都行,跟着你们走就行。”
见小组分的差不多,鸿老师喊道:
“都差不多了吧各位!”
白宛冉:“鸿哥那题目怎么个说法?随便挑是吧?”
鸿老师:“嗯对,想演哪个演哪个。”
白宛冉:“那我们要遗产!”
鸿老师:“好,准备吧。”
而这时一股声音从前方的徐敏晨那一组截断:
“不行不行,我们也要这个哇!”
本地的三人何灵、徐诚星和徐敏晨也成为了一组,他们也想要这个题目。
白宛冉:“嗨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我先喊的这个题目呢。”
徐敏晨:“我不管,鸿老师,我们也要演这个题目!”
也对,一共五个组遇到了比较好演的题目都会抢先抓,吉一桐也跟着喊到: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
听到这,小川小声地和他说:
“刚刚不是还没确定,怎么就要了?”
“我忽然想到咱那遗产的小品稍微改改就能演的非常好!”吉一桐转过身来说。
这下可把鸿老师难住了,一共五个组,三个都想要这个题目。
“不行不行,一个组只能演一个。”
白宛冉:“那没法分配呀,都想要...要不然咱就取个中,抽签取题目怎么样!”
鸿老师:“嘿这法子好啊,来来来谁撕给我一张纸。”
还得是白宛冉,鬼点子最多,这一想法一出,瞬间让其服众,原来带有小仙女嗓音的徐敏晨听到抽签后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啊?抽签...咱要是抽到对不起我错了该怎么办...”吉一桐说。
小川:“额看运气喽,真抽中这个只能硬着头皮演呗,听这题目,我感觉像是两口子吵架什么的,可咱的组也没女的...”
过了会儿鸿老师撕完几块纸片,分别从上面写下了五个题目。
“每个小组派出个人上来抽签,这次抽中哪个就演哪个哈,没有脾气的。”
吉一桐:“呼~一会儿我上吧,这两天我运气不错,早上吃的饼,那大叔都给的我大的呢。”
徐敏晨首当其冲,第一个上去抽签,伴有青春般的笑容后打开了纸条,接着一声:“啊呜”从台上走了下来,底下和她一组的两位赶紧问道:
“啥呀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