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背,压完腿,感觉浑身都不像自己。
吉:“都九点了老师和腿姐还没来啊?”
小川:“一定是路上被劫持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小林子迈着让人一看就觉得又累又疼的步伐走进门。
林:“预备动作做完了?”
吉:“光腿就压了一个小时。”
林:“厉害啊,那你们四个先去操场上跑四圈,热热身子。”
按非专业的人来讲,去碳渣操场跑步是非常不情愿的,因为很累。而对他们来讲,总比折磨下半身要来的实在。
下楼时,张浩跑的最快:
“我说你们仨能不能快点,上初中的时候一千米还没人能跑得过我呢!”
小川:“害,上次跑这么多还是在中考。”
吉:“我四分三十好像是。”
张浩:“这么白吊搭?满分三分二十,我三分十分就跑完了。”
吉:“哟你多牛逼啊,谁能跑的过你啊?”
会数学的人都知道张浩这是在吹牛。
来到操场,有种陌生的久违感。
毕:“跑的快点儿吧,以前俺们迟到回去就给各种各样的惩罚,弄的很难受。”
说跑就跑。
小川想起在中考时班主任的一个技巧:呼吸时鼻进口出。
可他太久没锻炼了,能不能坚持跑下来就是个问题。
第一圈完全没压力,匀速跟在张浩的后面,甚至排在身子最轻毕延畅的前面。
到第二圈,呼吸急促感渐渐的加快。
慢慢的被毕延畅给超越。
其实这种运动没必要和其他人比速度,前面跑的越快后面越没力。
眼看吉一桐快要接近自己,小川开始大口呼吸。
让谁超过也不能让一个体重二百斤的人在自己的前面!
张浩:“诶!我跑完了啊!先去上个厕所!”
才第三圈半,张浩就比其他人提前结束,看来经常运动的确有好处。
最后还好,比吉一桐快了一点点。
一时巨大的运动量搞得身体没反应过来,小川和另外两个瘫坐在了石梯上。
小川:“咱...咱就是说...热个屁身...用得着跑个...一千米吗...呼~”
毕:“一千米算少的了哎...等着呗咱。”
张浩:“你仨在这坐着怪悠闲呐,刚才还在那里说我余墨不跑,现在坐这里畅谈人生呐?”
吉:“不是...你不累啊?”
张浩:“累个蛋蛋,一看你们仨就是平常不运动,光窝在教室里。”
毕:“他好像说的很对,说的我无力反驳...”
张浩:“行了走呗,看看今天小林子又能玩出啥新花样来。”
四个人中三个气喘吁吁的在路上,此时下课的其他学生看见他们的样子纷纷多瞥了一眼,仿佛在说:
“这四个傻蛋去操场上干啥了?”
回到三楼教室,刚跑完步再爬楼的感觉又酸又爽。
林:“今天的任务和之前一样,下叉。”
吉:“老师能休息会儿吗...”
林:“跑个四圈跑了近半个小时?来所有人俯卧撑准备!”
吉:“啊?!”
毕:“你看看你多说话吧!唉!”
俯卧撑,好久没听过这个运动了...
张浩一点儿没感觉到累,开始做俯卧撑也是非常轻松。
吉一桐则相反,做仨都费劲。
边做边能听见他的喘息声:
嘿咻~嘿咻~...
林:“屁股下去!撅这么老高是给我看的吗?我不说停谁也不准起来!”
真费了老劲了,俩胳膊在用力撑着地面,刚才的腿还没休息完又要折腾上半身...
把屁股抬高倒能轻松些,不过小林子看见后就会走过来用手打。
大约持续了三分来钟,林老师终于让起身。
吉:“哎呦.....霍我手上这么脏啊!累死我了...”
林:“来所有人准备—蛙跳!”
好嘛~真是一刻不让人休息的。
把手背后,蹲下,学着青蛙的样子反复蹦跳。
由于后面的舞台是用中空的木箱制成,所以在他们蛙跳的同时把整个屋子震的像打鼓。
咚!~咚!~
好像蛙跳比俯卧撑轻松唉~
话虽如此,但是蛙跳的痛在于第二天,俯卧撑则是在当天。
小川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的每一个蛙跳做的都非常标准,蹦的老高了~
还是平常的三分钟,小林子让其停下。
林:“以后凡是我安排的事情你们再拖拖拉拉不完成,那惩罚要比今天的高好几倍!现在各自找个凳子休息会儿。”
吉一桐听到后满面欢喜,直接从那一摞里抽出来个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林:“诶刚运动完别坐在地上啊,容易抽筋。”
吉:“没事没事,我胖,我不容易嘿嘿。”
当时才十点半,看来上午的计划还没有结束。
过了会儿。
林:“来一个人一个垫子,开始下叉。”
吉一桐死死的抱住刚才坐着的垫子,说道:
“哎这可是我早就挑好的啊,你们再去拿,坐出感情了都...”
包浆的垫子没几块是完整的。
四个人的身高属吉一桐的个子高,毕延畅的个子矮,这就导致腿长没办法完全在垫子上伸展开,有部分会放到没垫子的地方。
吉:“怎么这破垫子这么短啊!后面都不够!磨的我脚脖子疼!”
张浩:“大家看看这种笨蛋啊,他就不知道再拿一块后腿再放一个...”
吉:“对诶...老师我再拿一个哈!”
看人家毕延畅的就很合适,长度正好。
上次下叉为什么是在地上,把小川的白袜子污染的到现在都洗不干净...
林:“身体摆正,摆不正时间长了连你的走路都会有影响。”
这几天早上除了练早功,就是在后面自觉的压腿,应了那句话:越压越舒服。
下叉对跨处很疼,四人里毕延畅下的最好,离地面最近。
当然谁最高都能想出来。
左腿完了换右腿,小林子还会时不时的过来在后大腿处踩上两脚,目的就为了更快的提高柔韧性。
疼是在所难免的,剩下的时间都在垫子上度过,放眼看去吉一桐那里,豆子般大小的汗珠已经把浅绿的海绵布染成了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