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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禀报你们主子,就说宓嫔求见。”洛书然说着。

该有的体面,她从来都不会忘。

婢女都能感觉到宓嫔娘娘来势汹汹的,忙低着头,进去禀报,没过一会,她就出来了,为难地说道:“宓嫔娘娘,昭容娘娘正在休息,还请您晚些时候再过来吧。”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洛书然看向里头,直接走进去,先礼后兵。

既然给她脸面不要,就怪不得她。

见到这阵仗,婢女有些惧怕,上前想要阻挡,就被明夏给推开,“退开,你敢阻挠娘娘。”

一路闯进去,那些婢女公公也不敢真的挡住宓嫔娘娘的去路,只能着急进屋告知自家主子。

洛书然刚到门口,就听到瓷器碎裂,以及里面愤怒的声音,“她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

这么大的嗓门,显然是没休息。

齐昭容正要往外面走,门被推开了,只见洛书然站在那里。

“宓嫔,你敢冲撞本宫,待本宫告知皇上皇后,要你好看。”齐昭容怒斥着她,没想到她真的敢闯,简直没把她放在眼里。

洛书然不惧,反倒笑着,进门,一步步朝着齐昭容走去。

许是她的气场太强大了,压的齐昭容有些难受,她努力保持仪态,不愿退后。

“你想干什么。”

洛书然走到她身边,伸手就拿住她的手腕,“昭容娘娘不是要面圣吗?正好,嫔妾也要禀报,娘娘以次充好,私扣嫔妾炭火。”

她的声音足够大。

齐昭容心神不稳,目光挪到别处,“你在胡说什么?本宫没有炭火吗?还要私扣你的,宓嫔不如找个太医瞧瞧吧,别是中邪了。”

她怎么会如此快就知道这件事呢?

洛书然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就听到齐昭容吃痛的声音,她想甩开却怎么都挣不脱,“宓嫔,你别太无礼了。”

“我今天还真要无礼一次,既然娘娘不肯承认,那就只能清查了。”洛书然面对她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齐昭容看着她那般决绝的目光,誓不罢休的样子,很是陌生。

不知何时,洛书然慢慢脱离了从前的样子,开始变了。

齐昭容还在愣神,而洛书然的人已经冲到库房,开始找寻炭火。

“宓嫔,你这般笃定,若是误会了本宫,你又该当何罪。”齐昭容也开始不与她正面硬刚,眼神转换,带着几分的得意。

洛书然回她一个眼神,“都知道皇上最讨厌弄虚作假的人了,那以次充好的事,也不是娘娘做的吧。”

听着她提起这个,齐昭容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但还是没有让步。

洛书然松开她的手,走到了一边,看着屋内的炉子,“姐姐屋里可真暖和。”她说着,就拿着铁钩掀开了炉子,基本上每个炉子都放满了炭火。

齐昭容有些心虚,她扣下那些炭火,让人都给烧了,就是为了以后不留证据,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

“娘娘这么怕冷,您这是十五份炭火,可得好好数数,不能少了您的啊。”洛书然笑着。

齐昭容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见她越是松弛,自己就越慌张了。

她是想来真的吗?

很快,就见着温冬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小册子,每一笔都记录在册。

“娘娘,昭容娘娘这里总计是十六份,房间炉子里大约加起来,算是两份炭火。”温冬说着,便把册子递给了主子,“昭容娘娘这里确实是多了,奴婢之前已经问过尚功,每个嫔妃都是严格控制,绝不会多或者少。”

“闭嘴,你个贱婢,敢揣测本宫。”齐昭容气急败坏地指着温冬骂道。

温冬倒是不慌不忙地退后,到主子身边。

洛书然握着小册子翻了几页,笑容冷却,凛凛地道:“昭容娘娘,我给你几分薄面,今日只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望你别得寸进尺。”

“这是我房内的东西,你敢。”若是让她拿回去,自己的颜面往那里搁,齐昭容心思翻涌,给了自己人眼神。

婢女们纷纷下去阻拦。

洛书然冷笑看她,“今日这东西,我拿定了,昭容娘娘,您若觉得哪里不妥,大可以去告状,我倒是看看,谁有理。”她说完,便出去了。

齐昭容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纠结了好久,终究是松了口,“既是拿错了,那就给宓嫔送回去,让她好好享用,别以后没福享了。”

尽管齐昭容这里没多出那么些,但洛书然还是拿回了自己的五份,而那些湿的银丝炭,她也没给齐昭容。

齐昭容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宓嫔闯齐昭容房间拿炭的事也没瞒住那些嫔妃,传开了,各种版本的都有。

有传齐昭容仗势欺人的,也有传宓嫔无视尊卑,恃宠而骄的。

.........

祁景恒这边正在处理着冬猎的各项事宜,忙忙碌碌,不知是受了凉,还是怎么,有些咳嗽。

连带头都有些疼了,祁景恒揉了揉眉心,他的头疼一次战疫过后的老毛病,每逢冬天容易加重。

上次洛书然给他按揉头,就觉得头疼缓解了很多。

想到这里,祁景恒放下手中事,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胡场的事情要安排的很多,陈安早早地就去忙碌了,祁景恒走出房间,就朝着后院去了。

他走过水榭,就瞧到一个身影,看穿着,不是他的嫔妃,也并非侍女。

女人在看风景,等看清楚来的人是皇上,她惊慌地行礼问安,声音柔媚清脆。

祁景恒凝眉打量着她,认识他,莫不是那些家眷。

“何人?”

“回皇上的话,奴是舞娘辞箐。”辞箐说着,她有一双桃花眼,多情似水。

祁景恒脑海里回忆一圈,没什么印象,颔首,就瞧见她脖子上挂着一把金锁。

他眉心微蹙,手在袖中轻握。

脑海里涌出无数,祁景恒转身就要走,只是头疼加剧,他每走一步,备受折磨。

额间满是汗水,他难受地扶住了边上的柱子。

“皇上?您没事吧!”辞箐瞧见皇上这幅模样,赶忙上前搀扶。

“皇上,您是头疼吗?”辞箐看着皇上头靠在了柱子上,痛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