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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上的一些重要行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前世,皇上与端王垂钓,其中还掺杂一个赌局。

端王是闲散王爷,本就善于钓鱼,既然赢了,他便请求皇上允他不娶妻。

君无戏言,皇上只能暂且允诺,也许皇上是觉得,端王总会起心思的。

因为这件事,惹得太后不乐意,与皇上还吵过。

对此,贵女们对端王也并没有停止相看,甚至比以往更甚。

端王避之不及,后来又发生大事,凉朝集结周边小国,挑衅大祁。

大祁发兵,端王第一个请求应战,皇上与太后当然不会让他去,端王任性,便乔装混入大祁将士之中。

最终不幸战死,这导致太后悲痛无比,渐渐地与皇上离心,甚至搬出皇宫,前往下都城。

更甚者,在她死后,还看到了政变,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她依附皇上,自然不想出现意外,不然,身居高位也难逃一死。

况且现在的洛晚柠还存着心思把她带去云华宫偏殿,真要过去,她的行动会大大受限。

她绝不能让洛晚柠找到机会。

而今天,她就是要让皇上赢,让他开心,自己再获得一些好处。

至于容婕妤宋婕妤,就是计划中的一小环。

现在的洛书然,有仇必报,她们不让自己好过,那么她们也别想好过。

容婕妤瞧着洛书然走到跟前,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在哪不行,非得来这里找晦气。

祁景恒倒是很柔和地垂眸看她,今日的洛书然与往常打扮不同,简单地束裙,发丝低挽用丝带绑着,妆容素雅。

这样的装扮,让人眼前一亮,干练中透着英气。

“起来吧,怎么今日洛婕妤有此雅兴来这里钓鱼。”祁景恒的话语里带着丝丝调侃的意味。

显然,他也觉得洛书然故意来这里的几率大一些。

洛书然也不辩解,“鱼儿肥,妾馋了。”

“噗嗤。”没等祁景恒说话,容婕妤忍不住笑出声,眼含讥讽,“洛婕妤你这是嘴太馋了,说出去,等下还以为膳房苛待你了呢。”

容婕妤心底里暗骂着她是个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又同时想要逼走她。

今个,她好不容易设下计策,才能够陪伴皇上左右,绝不能让谁破坏。

洛书然微微收着下颌,“本来是没事,但有容婕妤这张嘴,想必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吧!”

正面刚。

容婕妤被她这句话怼懵了,或许在她的印象里,洛书然仍是那个胆小怯懦地庶女,永远抬不起头的。

令人没想到,她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就这么说了。

容婕妤忍着心中气,又故作大方地笑着,身体往皇上那边蹭了蹭,“妹妹这话说的,还真是让姐姐伤心了,皇上,妾没那个意思。”

她话语轻柔,透着委屈地看着皇上,生怕皇上看不穿洛书然的伪装,她不是个小白兔,而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够了。”祁景恒说了句,有些不耐烦地朝前走,现在是比赛,而他还没开始,显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你用花生做饵,可有用,朕还是第一次见。”祁景恒有些好奇地看着那边的饵料,刚刚可是确切看到洛书然钓起来的鱼了。

洛书然顺着瞧去,看来皇上也是想赢,“这是妾在古籍上找的法子,在南方最为盛行,妾小时还见过有人用过,他还在鱼钩上改良卡子,让鱼上钩后无法挣脱,皇上您瞧,刚刚妾钓的这条大鱼,都得利用抄网才能接上来。”

听到洛书然侃侃而谈,祁景恒忍不住回过眼神看她,心里涌出别样滋味。

他突然觉得,她来这里也许是巧合,真心喜爱呢。

不像是旁人,拿腔作势,全是假的。

容婕妤看到皇上的眼神,手中帕子都要搅碎了,打洛书然出现,皇上没有再瞧过她一眼。

都是这个贱蹄子!

“那朕得好好瞧瞧。”祁景恒淡笑回应。

洛书然随他一同走,只是刚迈开腿,她眉头紧蹙,身形不稳地往一边倾倒。

祁景恒是习武之人,很快察觉,接着她,落怀中。

湖边的微风吹过来的时候有些凉,可皇上的怀里却太过炙热,连带气氛都暧昧起来。

洛书然耳根泛红,她能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真的是因为昨夜疯过头了,一磨到大腿根,她就感觉疼痛,难以站稳地酸。

“洛婕妤,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看皇上在这里,连走路都不稳了吧。”容婕妤本来就愤然,现在更会气的眼睛都红了。

这小贱蹄子可真能装,刚刚清高,现在又故意撞皇上怀里去了。

“闭嘴。”祁景恒呵斥,声音冷得很,连带怀中的洛书然都眼皮一跳,大气没敢出。

容婕妤立马没了声响,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委屈嘟嘴,“皇上,明明是她。”

洛书然靠在祁景恒的怀里,看到容婕妤死死盯着自己,显然是满满的不甘心。

是啊,煮熟的鸭子飞了。

虽然用鸭子形容皇上有些不好,但还是很贴切的,容婕妤何尝不是迫切想尝呢。

容婕妤与宋婕妤是一丘之貉,只是她更擅长伪装,摆出知书达理的样子,私下却阴招频出。

前世,自己就遭了她不少的罪,被挤兑得很惨。

“皇上,姐姐为什么生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本来腿就没有劲,休息了半天,才想着出来透透气,恰好钓鱼又不用走动。”

洛书然说着,声音也不小,连带着容婕妤听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盯着洛书然的眼睛几乎能喷火了!

这个小贱蹄子是故意再炫耀昨夜侍寝吗?

祁景恒没说话,彻底抱起洛书然,看了一眼陈安,“垂钓要得是安静,让无关之人都离开。”

陈安应了下来,手臂搭着拂尘走到容婕妤面前,“婕妤,您请。”

看着陈安做出请离的动作,容婕妤脸色白了,望着皇上的背影,羞愤难言。

在场就只有她,是无关之人呗。

容婕妤负气转身,走了几步,羞愤地哭起来,嘴里还不断地念,“死贱人,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