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唐晓晚进入空间按照脑中的记忆炼制了许多药。
有毒药、迷药、感冒药,咳嗽药等,当然还有解药。
她炼制的都是药丸,方便携带。
用两元店买的小瓶子,一个个的都装在里边用纸贴好。
这些药可是空间出品?无论什么药,一粒见效。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多带了点,毕竟他跟春歌两个人呢!
他把毒药和迷药炼制的最多,也带的最多。
想了想又把还魂丹拿了两颗,准备明天一起给秦漠。
多带些,有备无患。
翌日,唐晓晚起床已经很晚了。
顶着鸡窝头,出了屋就听秦漠清冷声音说道:
“二叔,你这个拳头不对劲,要用力,对,这样打会发力更狠。”
看着小丫头出来,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柔声道:
“起来了,是不是给你吵醒了。”
唐长河心里吐槽:
‘臭小子,指导我时,那脸拉的比后山都长,看见我闺女就变脸,嬉皮笑脸的。’
“我睡醒了,一会给你拿点东西,留着路上以防万一。”
唐晓晚因为早晨刚起来,声音有些暗哑,又十分好听。
“嗯。”
秦漠知道小丫头给他的东西,可都不是凡品。
一会儿众人跑步回来,郑家小子除了郑源,都来了,是唐爷爷让人接来的。
唐晓晚逐个叫了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这些皮小子在一起玩闹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傅恒又开始的给他们讲课,然后复习。
唐旭和唐皓复习的时候,傅恒又给没上过学的孩子教学。
傅恒讲课幽默风趣,时常讲些各地风情趣事。
并不像那些老学究之乎者也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上课。
这让府城都没去过的孩子们脑洞大开。
这才知道原来世界这么大,自己就是井底之蛙。
众人都在一天中过的都很充实,也很开心。
第二天,秦漠带着春歌两个人骑着马走了。
带走的还有唐家人连夜给赶出来的,每人两身衣服。
时光荏苒,日月穿梭。
啸天百无聊赖地站在唐晓晚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主人。
而唐晓晚坐在小凳子上,两手托着腮,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通往镇上的小路。
时间过得真快,漠哥哥已经走了一个半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唐家的房子已经快结束了。
建筑队是经人介绍在府城找的,据说经他们盖的房子,没有不伸大拇指的。
盖的房子都坚固耐用,当然,工钱也高。
整个队加上泥瓦匠一共三十多人。
工头领着这支队伍干了快二十年了,多大的钱都挣过。
唐家这点小钱他还真不看在眼里。
人虽然傲气,建房子时可是一丝不苟。
当唐皓把图纸给他时,真让他激动了一把。这小子真是天才啊!
他这才知道,原来房子还可以这样设计。
房屋图纸闻所未闻,更没见过。
那什么坐便、蹲便的,还有火墙火炕,也没听过。
北方怕什么,冬天啊!都能冻死个人,有了这个火炕,还怕什么冷。
而九岁孩子把原理讲的头头是道。
工头当场决定,要和唐皓签合同。
他们建筑队给人盖房子,只要使用它的户型,坐便、蹲便、火墙、火炕,他就给部分提成。
唐皓本不想要钱,又一想,他们不会因为白得到这个技术,就会少要别人的银子。
毕竟都养家糊口,无可厚非,给妹妹攒点嫁妆岂不更好。
当然,这些都是唐晓晚穿越前在某度上查的。
厕所里的工具是她提前储存的。
唐皓赶着马车,拉着去镇上烧陶器的地方,又定制了几个。
建房速度很快,除了建筑队三十多人,在村里又雇了很多村里人,二十五文,不管饭。
这是很高的工钱了,在外打工,也才十八、二十文不等,还不管饭,这是有意帮助这些村民。
这年头日子不好过,自家又不差这点钱。
村民也感恩,干活卖力,尽管房子多,速度还是很快的。
工头说了,再有五天他们的这套大宅子就彻底完工了。
唐家左边是秦漠家,右边是郑家,郑家右边是傅恒家。
本想安排傅恒家在中间,毕竟就只有老两口,怕不安全。
傅恒说,大房子挨到一起好看,非要在边上。
傅恒现在是哪哪都满意,女儿找到了,外孙出息。
更让他惊喜的是,这些孩子都特别聪明。
尤其唐皓,课业一点就透,还举一反三,就没见过这么妖孽的孩子。
说到这,不得不感谢小丫头的师傅,给的药好用。
那什么乳的东西喝了,多年在外行走留下的病根都不见了。
就连花眼的毛病都没了,头脑也更清晰了。
自己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芸娘更甚,年轻了十岁不止,又回到了当年温柔又娇羞的模样。
最主要的是,外孙女乖巧懂事,时不时哄他们老两口开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住的远近又怎样,反正不过是两步路的事。
另外郑家房子也快起来了。
大家井然有序的忙碌着。
哥哥们月末考试,就是七月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日,为期三天。(作者自撰的)
唐皓在屋里一出来,就看见小丫头双手托腮在那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段时间小丫头经常这样。
唐皓过去抱起妹妹,柔声道:
“怎么又发呆,想你漠哥哥了。”
唐晓晚搂着哥哥的脖子,把脸趴在哥哥的肩头,奶声奶气地道:
“哥哥,我在想,如果荒年来了,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你说,我能救得了他们吗?到时会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唐皓抱着小姑娘的手一紧,接着又回复自然,平静地道:
“妹妹,你还是个孩子呢!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
天塌下来还有男人们顶着,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五岁的孩子来操心。”
唐晓晚长舒一口气,闷闷的说道:
“哥哥,毕竟咱们以后要过的日子不同。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有的时候儿就会不由自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