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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背后的人现在最恨的是谁?”

“当然是我们!”

慕栖染想了一下,细嫩白皙的小手摸着手腕上的凤凰痕迹,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收点利息正常吧?”

谢莫好笑的看着她,宠溺的点点头,“一点都不过分。”

“那我们先去酒楼吃点饭,然后再去农场看看。”

慕栖染的话前后不挨着,谢莫也跟着点头,连为什么都没有问。

慕栖染抱着谢莫的胳膊,小声的说,“你把你身边的人全部撤走,就留清风一个就可以。”

谢莫疑惑的看向慕栖染,见她面色如常,也就直接答应了,反正有他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两个人步行在热闹的大街上,两个人并排而立,犹如神仙眷侣,引人频频注目。

谢莫的眼神一直黏在慕栖染的身上,两个人闲聊几句,不时传来慕栖染的笑声。

谢莫看着眼前自己要一生守护的女孩,明眸皓齿,亭亭而立,倾国倾城,聪慧过人,他突然感谢那些给他下毒药的人,要不然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相遇。

两个人进了酒楼,谢莫明显感受到了有几束眼神在盯着他们,同时感受到了的还有慕栖染。

她嘴角微微收回,连笑容都不再那么甜美。

范叔赶紧迎上来,“主子,奴才带您去包间吧!”

慕栖染扫视了一下四周,“不用,我们两个人去那个角落就好了。”

范叔看了一眼那个角落,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就知道主子这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主子,那您这边先请,奴才马上去给您安排膳食。”

慕栖染点头,和谢莫到一边坐下了。

两个人坐下,喝着茶水,谢莫好笑的看着慕栖染,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慕栖染嘴角的笑容笑的诡异,“我们等会去去农场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去看看。”

谢莫疑惑的看了眼慕栖染,然后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他用眼神疑惑的看向慕栖染,就他们两个,能行吗?

慕栖染俏皮的一抖眼神,换给他一个你放心的表情。

“好,那等会我陪着你去看看,正好我也没有事,就陪着你去看看,那我们用完膳食就去。”

谢莫说完,就看见身边刚进来坐下的几桌就有一些人陆续站起来走了,刚刚上桌子的菜色还没有变动。

范叔看见桌子上海没有怎么动的菜色,忧心的看向慕栖染,慕栖染摇头,表示没事。

慕栖染见还有人在无时无刻的关注着他们,便想着要加码,要不然人家派的人太少,她这口气还不一定能出出来。

“正好,我这医馆被砸了,还需要庞大的银两修缮和购买药材,我们正好一起去拿了。”

谢莫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刚想要把自己怀里的上百万两给掏出来,整个人就反应过来了。

他坏笑的看着慕栖染,玩的这么大的吗?

谢莫将怀里的一沓银票拿出来,放到慕栖染的面前,“我这里还有一百多万两,你先拿着用,要是不够,再跟我说。”

慕栖染看着桌子上的银票,下意识的就是护在怀里,一副你疯了的样子看着谢莫,“你疯了,公众场合,拿出来这么多钱。”

“你先收着,我种地的那边还有个一百多万两,我们两个人两百多了,小三百万两,绰绰有余呀。”

慕栖染每说一次钱数的时候,声音都要大一点,确保旁边的人能听见,现在他们两个人可是移动的金山银山。

只要把他们解决了,他也就不愁钱了,背后的人肯定会派最多最精英的人来,到时候她一定叫他大出血。

慕栖染说完,两个人就开始正常的用膳,身边的人随着又少了几个。

直到两个人用完膳,后边的人再也没少。

两个人用完膳,直接离开了酒楼,找了辆马车,直接奔农场。

一路上两个人到处游玩,一点也没有赶路的样子,马车里不时能传出来慕栖染唱歌的声音。

谢莫好奇的看向车厢里边,“心情这么好?”

慕栖染点头,“那是当然的,你看看旁边清澈的小何,地上的绿草,路边的野花,哪一个不是充满了自由生命的气息。”

谢莫沉默了,他在慕栖染的眼睛里看见了光,是真的喜欢。

相反,在每次进宫的时候他在她的眼睛里能看见的只是厌恶。

“给我时间。”

谢莫的话把慕栖染说的云山雾绕,她虽然没有听懂,但是也没有再继续往下问。

两个人到了农场,慕栖染找到了正在种地的李叔,“李叔,把钱拿给我,我去看看买点药材什么的。”

李叔看见是慕栖染,听见她来要钱,脸上瞬间感觉到舒服,这么多钱放在他的手里,他是真的不安心,晚上觉都睡不好。

他放下自己手里的工具,小跑到自己卧室,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往外跑,回到慕栖染的身边的时候,还有点小喘。

慕栖染看见他手里的枕头,就知道他把钱放在枕头里了,以为打开一点皮,拿出来就好了。

可是她想错了。

旧件李叔把枕头最外层的草编的皮子给撕坏,里边漏出来一个雪白的布的枕头皮。

他又把枕头皮给撕开,露出来一个由很多块缎子布头拼接而成的枕头皮。

枕头皮外边多出来一个小布包,慕栖染以为里边是银票,可是等布包撕开,就看见里边是一本书,上边写着齐民要术十个大字。

慕栖染看着枕头芯,感觉银票肯定是在枕头心里边,这肯定是觉的这本书是李叔拿来枕头的,枕头太软了。

就在慕栖染感觉李叔要把枕芯撕坏的时候,就看见李叔把书拿在手里,然后把固定的几页纸撕下来,用固定的药水打开,一张张银票就呈现在了慕栖染的面前。

慕栖染看着他额角的汗水,“你至于吗?”

“至于,这个钱要是奴才自己的,奴才二话不说,找个地方一放,可是这是主子的,奴才必须保证即便是奴才自己走了,它也要在。”

慕栖染感动了,可是站在一边的谢莫眼睛却一直盯在李叔手里的药水上边,这可不是一般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