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敖嘎看着赛格睡梦中的帅脸,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他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熟睡中的赛格,仿佛要把它刻入自己的记忆之中。
他的手指紧握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这张脸现在是他的噩梦,他无法忍受徐延珍对这张脸的痴迷和渴望。
他想要毁掉这张脸,让它变得丑陋不堪,让徐延珍再也无法对它产生兴趣。
他的心中充满了毁灭的欲望,他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撕扯那张脸,让它变得面目全非。
他想要用火烧它,用刀割它,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去破坏它。
他甚至想要用自己的牙齿去咬它,让它变得血肉模糊,让徐延珍再也无法认出它。
只是,如果他毁了赛格的脸,自己也同时会被大家所唾弃,最终自己也得不到徐延珍。
甚至还要承担身败名裂的危险。
得不偿失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聪明人绝不会做第二次。
另一个完美的计划,从敖嘎的心里油然升起。
敖嘎看到刚才开门的小丫头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便过去叫了小丫头过来。
小丫头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敖嘎一击致命。
随后敖嘎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清晨的草原,被淡淡的雾气所笼罩。
在这如梦如幻的雾气中,鸟儿们它们站在枝头,不时的鸣叫。
在雾气的笼罩下,草原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远处的山峦,像是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若隐若现。
近处的草丛,也被雾气所浸润,草叶上挂着露珠,仿佛是大自然施了一场魔法。
陶格图呼和高云昨夜回来的迟,见院门虚掩着,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和高云回屋休息了。
早晨醒来,就听到院子里鸟儿鸣叫的声音,下人们清扫院落的声音,还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陶格图呼回哲里木的三个月一直和库布其在一起,已经习惯了早起,便起床来到院子里。
见到赛格门扉紧闭,想必昨晚也喝多了,还在贪睡。
只听下人在低声议论,丽娜昨晚竟然不在自己房间里,不知去了哪里?
陶格图呼很是奇怪,急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下人急忙回答:\"不敢欺瞒大人,只因丽娜不见了,所以议论。每日早晨都是这小丫头起来烧水的,今天水也没烧,不知去哪了。\"
\"有这回事?\"听到自己院子里少了人,陶格图呼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昨晚谁值夜?我回来时院门竟然是开着的!\"陶格图呼昨晚就很奇怪,以为大家都睡了,也没有打扰大家,这阵急忙问下人是怎么回事。
\"昨晚赛格少爷回来我隐约听得敲门声,似乎是丽娜开的门!\"
陶格图呼听罢脸色大变。
\"去看看赛格少爷是否在屋里!\"
下人应声打开了赛格的房门,却见下人刚一进门急忙闪身出来,并随手关了房门。
\"回禀老爷,丽娜在少爷房里……\"
\"啊……\"陶格图呼大惊失色。
\"这件事情只院内人知道,万万不可外传!切不可走漏风声!你们盯着少爷,一旦醒来,立即让他来见我!\"
陶格图呼一边心内暗叹家门不幸,一边气哄哄的回了自己房间。
下人们急忙答应。
日上三竿,赛格才头昏脑胀的醒来。
赛格本想起身,只感觉头晕乏力。
心里暗暗奇怪。
再一转脸,却看到小丫头丽娜正睡在自己身边。
赛格立即慌了神,愣怔了半天竟然不记得昨日酒醉后是如何回的家,丽娜又是怎么和自己……难道是自己酒后无德?
赛格急忙轻轻推了推丽娜,想叫醒丽娜问个清楚,可怜丽娜早已香消玉殒多时了。
\"啊……\"
赛格感觉到丽娜身体冰凉,又用手指试了试丽娜的鼻息,立即跑出房间。
下人们急忙过来请赛格去见老爷。
赛格哪里见过今天这样的怪事,急忙让下人去看丽娜,\"快,快去看看丽娜,她好像死了!\"
赛格的惊呼声惊动了房间内的陶格图呼和高云。
夫妻俩急忙过来查看。
家里出了人命,还是在赛格房间,这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陶格图呼先是看了看赛格,赛格脸色苍白,衣服倒是整齐。
又来到赛格房间,只见丽娜衣衫完整,只是头部似乎受到重创,显然被人击打致死。
\"赛格可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儿子昨晚喝醉了,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怎么会将丽娜……\"赛格追悔莫及,只以为自己不小心失了手,伤害了丽娜的性命。
\"如今事关人命,虽然丽娜是个下人,可是我们也不能草菅人命,丽娜是苏德王爷那边派过来的人,看来只好向苏德王爷禀告了!\"
一时间,苏德部落风传赛格酒后乱性,还将小丫头杀害一事!
陈东哥听说自己新婚之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可置信的同时,第一反应是据自己对赛格的了解,赛格不会是那种酒后乱性之人。
只是确实是出了人命,这一点就让陈东哥很费解了。
徐云鹤和乌兰珠也一时抬不起头来。
徐云鹤埋怨乌兰珠不该任由徐延珍胡来,认准了赛格这个人面兽心的人。
乌兰珠也自我批评头发长见识短。不过好在两个孩子还没成亲,一切都还有反转的余地。
徐云鹤本不希望让徐延珍听到这个消息,只可惜他低估了这个消息的影响力。
徐延珍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徐延珍听到这个消息却心存疑问。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
对于赛格徐延珍爱的越深,恨之愈切。
徐延珍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矛盾。
最终她走出家门,打算去见敖嘎。
甄小云听说之后,嘴角也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果然老天有眼,原来赛格的本性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这次徐延珍那丫头求着敖嘎敖嘎也不能要她了,哼!\"
敖嘎听到外面的传言,心里暗自高兴,那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因不足与外人道,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房内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