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有希这时候听得一身是汗,她仔细想了想,按照之前记忆里对苏酷乐的印象,如果保持超过二十分钟,自己的确会发自内心的以为自己从一开始就爱着他,和魅惑术没有关系,感觉就算是没有魅惑术也会爱上他。
这真是太可怕了,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觉,一想到自己刚才就和这样的惨剧擦身而过,衔有希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我虽然不知道衔有希是怎么想的,但怎么看这都是后怕,毕竟衔有希也中了苏酷乐的魅惑术,现在看到米莎肯定是看到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换我的心性我也扛不住。
“那怎么处理米莎呢?”
“反正清不清除一个样,还是让她清除了吧,”蹲在米莎面前,视线平行地看着米莎,“你要是对自己对苏酷乐的爱有自信,就解除魅惑状态,要是解除了你还觉得自己深深地爱着他,那我就无话可说。”
米莎眼中一片迷茫,衔有希抓起了米莎的手,引导着米莎体内的血魔力运转了一圈。
白兵很配合的在米莎身边放了一个黑雾散去的特效,我第一次知道白兵竟然也是个喜欢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的人。
“米莎,你感觉怎么样。”
米莎看着苏酷乐,脸红了一下,低下头去。
该死,斯拉瑞?卡因不会是专门派这个家伙来犯花痴的吧,有准备的情况下都能结结实实吃一发魅惑术,并且还没有像衔有希那样瞬间解除魅惑术……这不是个废物吗?我这都几天了我还是没找出面前这个犯花痴的家伙的优点啊!
安排衔有希照顾正在花痴状态的米莎,我蹲在被维尔按在茶几上的苏酷乐面前:“你把我的一名员工也魅惑了,你打算怎么赔偿?”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相信我,这肯定是个诅咒,我怎么可能会对刚一见面的人就下手,我可是正直有原则的人,对店员出手我也太畜生了吧。”苏酷乐一脸生无可恋,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一不小心又俘获了一位少女芳心而忏悔。
我可不会告诉他这个“少女”已经一百多岁了……至于究竟是多少跟我有什么关系,没事把自己员工调查这么清楚干嘛,有什么非常的想法吗?
“总之你这个情况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虽然看你这个人非常的不爽,但好歹你已经是预约了我们店的客人,并且好好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再瞧不起你我也会给你解决这个问题的。”掏出手机,在背面开始用法力画法阵。
之前那个手机换的太近了,现在这个手机上面还没有刻画我平常要用的法阵……
等等,这一块是啥来着……
“白兵啊,直接打给天庭的那个坐标是啥来着?就那个很长很长的变换符文?”我转头去问白兵。
白兵无语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连自己上司的变换符文都记不住,你究竟是怎么在上班的。看我手机背面这个法阵,这里,你刻画完了之后拨通,就是直接打给公羊仁那边,然后公羊仁转接到天庭。”
“哦哦,知道了,让公羊仁转接就行了是吧……诶,你不也没记住自己上司的变换符文吗,你看你这法阵上面……”我,孟伯仲,发现了盲点。
“咳咳,这都是小事,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联络。”白兵尴尬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假装吹口哨。
刻画好法阵,拨通了天庭热线……
“今天值班的月老是哪位?”
“请稍等……今天值班的月老是柴志心,要我为您转接吗?”
“好的,麻烦转接一下。”
月老当然不止那一位,人家一个人管这么多人的婚姻,我看的头皮发麻,怎么可能一个人全程干活干到现在,人家早就教了徒弟,现在这些普通活都是徒弟干的,他本人只处理徒弟们提交上来的疑难杂症,或者是某些走了后门的家伙,想要动一动姻缘簿,才会让这位老爷子出手。
不过柴志心……我记得没错好像是月老本人的大弟子吧,今儿个正好轮到他了,还真有趣。
“您好我是柴志心。”
“哦,你好,我是孟伯仲。”
另一边传来了叮铃咣啷的杂声,怎么听都像是那一边的桌椅板凳全都翻了。
白玉的家具摔起来就是好听,明明是事故,听起来愣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我当场就给他录音了,过一会我就要把这个设置成我手机的铃声,以后谁打过来我就先听这么一段,我听完了接起来让对面也听,不出一年我就有把握把这个铃声变成全国最火的彩铃。
另一边可算缓过了劲:“上仙找小仙有什么吩咐啊,是要问姻缘还是要牵红线?”
“这些都是小事,我们还是来说说你那边叮铃咣啷的是在干什么好了。”
“呃,小仙得以听上仙钧旨,喜不自胜,为上仙演奏了一曲小仙最得意的作品。”
“那我拿去给别人听你不介意吧。”
“呃……不介意不介意,上仙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荣幸。”
“瞧你这马屁拍的……行了,言归正题,帮我查一下,凡间地球一个叫苏酷乐的。”
“上仙,这位苏酷乐……是何时的生辰?”
“他说是二十八岁,你将就着查,我还真就不信叫苏酷乐的这一年里能有两个人。”
“上仙说的是,上仙说的是。查到了,唔……”
“怎么,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不不不,上仙您这可是诛心之言,我们哪还有对您不好说的事,只是这事情着实蹊跷,小仙把这一页姻缘簿给您送来,您请过目。”
挂断了电话,过了不过十数秒,一根红线坠着一本小本子慢慢从虚空中落了下来。
这哪是一页姻缘簿啊,这都快一本了。
白兵解下了那本小本子,红线就像是见着吃人的老虎一样飞也似的收回去了。
不过也对,白兵的本体用现在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老虎嘛,这红线见他像是见到老虎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