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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打电话找我?”何见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老者的声音。

“那个关于蛙跳战术的提案按照预定是今天下午开会讨论,到时候你看能不能调整一下过来说明你这个战术的战术构想。”

“这个好说,”何见低头看看手表,“几点?”

“五点半,你提前安排好教学任务,我给会场的警卫打声招呼,让他们放你进来。”

“成嘞。”何见挂掉电话,喃喃自语,“该办正事了。”

看了看还在训练的学生们,其实有几个适应能力强的已经有些像模像样的了,看起来再过两天就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狗见了都嫌的**样子了。

“那个……钟琪啊,”何见喊道,“你下午看着他们联系,我出去……”

“钟琪?”何见找了一圈没见人,“没来吗?是不是不想要工资了?”

“人呐?”

“黄晓也没来。”有学员反应道。

“唉?**的奇了怪了,这一个二个的……”何见双手叉腰,“我去找找这俩货去,**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属于是……”

……

下午五点半,在一个小会议室中,数道身影围着坐了一圈。

“下一个议题,是……蛙跳战术及其普适性讨论。”

“大长老,”一道身影站了起来,正是老者,“我觉得还是让本人来讲解比较好,我已经让他尽快过来并且提前通知了警卫。”

坐在上首处的身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又过了十分钟,终于有人敲了敲门。

“请进。”

何见走了进来,神色平和,什么也没带,只是……

“何见,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何见挥舞了一下打着石膏的手臂,“没什么大事,被人打折了。”

没等别人问话,何见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们班里有两个人今天没来,等我找过去的时候发现她们下药睡了——还好我到的早。”

“我取了个证,就成这样了……”何见的目光扫过了坐着的诸位大佬,“最离奇的是什么呢?等执法人员到了之后,先是把人家放了,然后又把我的手机收了。”

“我想请问一下各位,这是怎么回事?”何见面色依然平静,“为什么那个叫杨志彪的能如此横行无忌?就因为他有个叫杨得立的爹?”

没人接话,直到一声咳嗽响起。

是桌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跟执法部门反应……”

“我已经说过了,他们收走了我的手机。”何见拉着长音打断了他的话。

老者坐在座位上,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按理说,遇上了这么一摊子事,手还被打骨折了,虽然现在的医疗职业能治得跟原来一样——他确信何见也有这个能力……

但是,按照何见的性格,这种时候不应该指着鼻子骂街么?

老者看了何见一眼,是他突然变得温和了吗?

……还是何见此时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只差最后的一根稻草了呢?

还有,杨得立……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何见指着刚才发话的那个中年人,语气依然平稳。

“我**你*个**,你这么护着他,他是不是你私生子?你个生儿子没**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中年人拍桌站起,“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交了几个狐朋狗友就能肆无忌惮地造谣了!”

何见的声音戛然而止。

落下的好像不是最后一根稻草,压下的好像是一块秤砣,老者心里一沉,根据老李给他的情报来看,“朋友”这个词无疑在何见心中占比极重。

虽然此刻那中年人指的是钟琪跟黄晓,但是何见在情绪极端不稳定的情况下理解的恐怕是……

何见蠕动着嘴唇,最后也还是没说完话,他将手指挨个指向在座的众人,似乎是在确认众人的立场。

不过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蒙了,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什么话。

“好,”何见点点头,“我不干了。”

情绪的爆发有很多种形式,何见选了撂挑子这一种。

“你们继续,我今天话就放在这,没有我,你们依然可以蛙跳——用**的人命填去吧——填三四百个只是个开胃菜,大头还在后面呢。”

“********。”何见低头咕哝着什么不堪入目的脏话摔门而出。

老者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那么熟悉了。

“杨得志!”老者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原来犯事儿的是你亲弟弟的儿子!”

“我……你信他都不信我?”

“你**的今天一整天都坐在这儿没出去过,你让老子怎么信你!”

“别吵了。”上首位传来一道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阴霾,又有些上位者的压迫,“坐下,必成,你也坐下。”

“大长老……”老者还想说些什么。

“坐下。”

对方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们应该找个公正的第三方前往调查,以期得到最真实的结果——巡查部长杨得志,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阴影传来的声音之中的威胁意味已经满溢而出,杨得志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要是真的做了这件事,那你作为他们的保护伞就死定了。

“那……”老者的情绪比较激动。

“安静,必成,你应该比那个摔门离开小伙子更懂这里的规矩!”大长老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们长老会制定规则,然后依照规则进行审判——我们何时有自己审判他人的权利了?”

“就是他杨志彪该死、该千刀万剐——也得等调查结果出来,按程序来走!”

“我有一个提案,临时成立一个专家调查组,对此次事件进行严正的调查!”大长老敲了敲桌子,“等到结果出来,如果真的如那个孩子说的那样,我建议在会议最后增加一场临时会议——就决定接替前巡查部长杨得志的人选!”

“以及,杨得志同志现在已经不再适合继续参加此次会议——现在开始举手表决。”

表决通过,杨得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被警卫带离。

“那么大长老,何见他……”

“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必成——”大长老的语气变得温和,“你说这位叫何见的小伙子能带队完成这次蛙跳战术,我信。”

“可是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止于此,我们还需要讨论这套战术的普适性。”

“我相信他能,但如果只有他能呢?华夏境内那么多河流,难道我们只能靠他探明那些未探明的地区?”

“这对他来说负担不起,对华夏来说也负担不起。”

“大长老,我还是有意见。”老者继续站起发言。

“说吧,必成。”

“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一种战术是在建立之初就完备的,无一不需要前人经验的积累。我认为,第一次尝试如果成功可以帮助我们积累许多宝贵的经验,对于我们今后对于此种战术的改进也是大有裨益的。”

大长老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是我考虑不周了,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如果那个小伙子所说的情况属实,我会亲自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