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墨尘归递过来的茶,她开口感谢了几个人。“何司令,陈所长,董家主今天真是谢谢几位,要不是有几位在场给我撑腰,我母亲他们可能会更过分。”
“妻主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不过看妻主也确实累了,我们就都先回去了。”
说这几个人就都相继起身告辞离去,毕竟今天是什么日子,几个人心里清楚的呢。
“我把孩子带到我那里去,你不用惦记着。”墨尘归一边说着,一边跟抱孩子下楼的保姆机器人离开。
现在就剩下季秋秋和沈东泽,季秋秋看着还在给她捏脚的人,用脚趾轻勾了他一下。
“哥哥要抱我上楼去吗?”说着还伸出双手,脸上带着娇娇俏俏的笑容。
沈东泽一下子就被他可爱到了,并没有抱她,而是扑上起来了一个热吻。“宝宝,宝宝怎么办?爱死你了。”
看看男人在床上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快起来,这一天接触了多少东西都脏死了,赶紧抱我去洗漱。”
“好的,我的公主愿意为您服务。”两人笑闹着就上了楼。
到楼上他先把季秋秋放在了床上,然后径直来到了洗手间为放水。沈东泽和季秋秋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了解她一旦累了就想要泡澡。
这边放水,那边他又出来上她的衣帽间里,拿出一会儿要换洗的衣服放到了洗手间。
过一会儿的功夫出来,沈冬泽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放低声音说,“水放好了,我帮你去泡澡。”
季秋秋双手搭在他脖颈后边回吻了一下,然后用额头轻冲着他的肩膀。“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你也去洗漱吧。”
“好”
两人分开洗漱,倒不是季秋秋不好意思还是怎么的?主要是身上确实累的,想要加些药才好好泡一下。
等到季秋秋出来的时候,沈冬泽已经坐在房间的床上等着她了。
沈东泽看着她出来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湖蓝色吊带睡裙,裙子的料极其柔软光滑,行走间随身荡漾,犹如一团水雾。
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季秋秋里边是真空的。这个女人只是短短的几步路,就已经勾引着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随着对方越来越接近,一股迷人的香气弥漫开来。他感觉这个女人的发丝仿佛都在勾引着他。
对方接近床边时,他一把拽着她的手,让她扑到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碰撞,肌肤细腻的摩擦,香气淡淡的弥漫。沈东泽像是受了蛊惑一样,一点点的用唇描绘着她的五官。
而季秋秋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则顺着他的腰腹慢慢的滑动。同样对方那清冷中带着厚重的气息,一点点的侵蚀着她。
沈东泽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眸里翻动着暗欲,喉结上下滚动,手臂渐渐收紧。
低沉暗哑着嗓音问,“秋秋,今天不安抚好不好?”
季秋秋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哥哥,今天晚上我是你的,所以你说了算哦。”
她的话犹如一个火苗,点燃了一桶汽油,烧得他险些失去了理智。梳着碎长短发的头颅扎在她的肩颈处,粗喘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胸上。
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他不想太过于急切和粗暴。他想让她在自己的床上时,体会到的是乐趣是享受。
风力掀天浪打头,只须一笑不须愁。
季秋秋感受没感受到乐趣不知道,但是她累是知道的,要知道沈东泽的体术可是不低,而且他还有一个坏习惯。
喜欢在关键时刻折磨她,让她说一些羞人的话,情难自尽时,季秋秋跟随着他的要求吐露出那些话语,现在平复下来以后,就犹如烈阳般照着自己,使得红晕在自己的身上逐渐蔓延。
正在给她擦洗的沈东泽自然也察觉到了,轻轻覆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这么敏感,还是我没有伺候好。要不我们再重来一遍?”
季秋秋被他气的给了他两下,不过也和挠痒痒差不多。就连那瞪人的眼神,配上脸上的红晕以及娇态都像是在挑逗。
而对方却像模像样的捂着他打的地方说。“果然,父亲看人的眼光是准的。”
季秋秋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沈东泽继续装模作样的,“你今天在台上发火,看那样子都要亲自下场揍人了,过后父亲就对我说。”说到这,他还哀怨的看了季秋秋一眼。
然后接着说,“要是你家暴我让我就忍忍,两口子哪有什么隔夜仇?打打闹闹一辈子就过去了。”
季秋秋被他逗的笑的不行。
可是他好像还没演够,倾身向她压来。然后离着她极近的说,“这才刚刚下了你的床,你就对我动手了。我难道这么快就成了昨日黄花了?还是我伺候的不好招你厌弃了。”
从来不知道他还是个戏精。
季秋秋顺着他的意,端出当家主母的仪态,眼神略显刻薄的瞄着他。“进了我家的门,你以后要恪守本分,照顾好妻主,为家族开枝散叶。否则…”
沈冬泽却娇娇弱弱的往她怀里蹭。“第1条和第3条妻主,且看我以后的表现。而第2条吗…”
然后一把抱起他就向卧室走去,“妻主能否再指导我一下,要怎样照顾?”
把她放到床上,一只手也在她身上游走着,“这样可舒服?”
慢慢的手握上蜜桃,不断的揉捏。“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季秋秋被挑起兴致,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哥哥,要。”
从此为行乐,闲愁奈我何。
第二天早上季秋秋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翻了个身,看了一下屋里没有人。又从空间里拿出一颗药扔到嘴里。
然后闭着眼睛运行功法,几个周天以后身体上的疲乏已经消失,就连痕迹都淡了不少。
她起身没有看到自己的睡衣,直接裸着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裹着浴巾出来进了衣帽间,挑了身宽松的长袖家居服,主要是身上被沈东泽嘬的一下痕迹。把头发梳到一侧编成辫子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