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追上去,飞机还没有起飞。”禹暇摊了摊手,表示现在就可以走。
麻溜一点还能追得上呢。
“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现在,还要过段时间。”荣瑞表示去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
还有事没干呢,干完了再去找小朋友玩。
推了推墨镜,“走吧,咱们两个可还得给小丫头打工呢。”
“切,你答应的你给人家干活啊,我可不干,我最多出点钱。”禹暇表示我可干活。
“咦~你做梦吧,活当然是你干啊。我答应的你干有毛病吗?我们两个分工那么的明确。”
伸手拖着人往外走,“走吧,别拖拖拉拉的,干活去。”
“喂喂喂,你撒开我,荣瑞你快点撒开我,你个不得好死的。”
禹暇被拉的踉踉跄跄,表情很是难看,天杀的荣瑞,迟早有一天出门被车撞死。
“骂我也没用,干活去。”
“你等着吧,你以后出门天天吃鸟屎。”
禹暇气的伸脚踢人。
向暖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又在那里打情骂俏。
不然肯定要磕一口的。
此时此刻,她气的就差何人薅头发了。
事情是怎么样的呢?让我们倒退三分钟。
事情是这样子的,三分钟前,一群人一起登机,向暖走在后面前面有个熊孩子蹦蹦跳跳,家长也不管。
小孩子脚滑直接往下滚,一连撞翻好几个人,闹的是人仰马翻,向暖眼疾手快把人拽住。
却被家长指责用力太大,导致他家孩子手臂都是红印。
老爷子,老太太抱着孙子心肝肉的喊着,用看仇人的眼神死死的瞪着向暖。
向暖:“……”早知道让这小登摔死算了,让你们两个老登心疼死。
“如果你们实在是不满意我救他一命的话,咱们可以重新来一次,让他从这上面滚下去,摔死。
我绝对不救,保证他死的很安心。”
无语的看着两个人脑子有病就去医院看看,好吗?这年头治病又不是那么贵。
把脑子里面的水倒出来应该就能治,脑子里水那么多,咱就靠倒卖水资源也能赚不少呢。
两个人明显想发火,但是又自诩是有身份的人,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抱着孩子心肝肉的喊着,往自己的位置上去。
向暖翻了个白眼,你往自己的位置上走,然而这可能就是冤孽吧,四个人竟然坐在前后排。
向暖坐在前面,三个人坐在后面,向暖旁边是个花臂大哥,外国人。
感觉是那种一拳能抡死两个人的类型。
“晦气啊晦气~”感慨了两句也没咋地,实在是不想和人薅头发打架了。
“对的,非常晦气。”
谁知道坐在旁边的花臂大哥突然接了句话。
向暖听着对方字正腔圆的中文非常懵逼,“我怎么感觉你华语说的比我还正宗?”
“过奖,过奖,还是没有你好的。”
对面大哥很明显是深谙华夏人的客套之法,先谦虚一顿,自己再夸一夸你。
“真的非常好,和从小在华夏长大的一样。”
说话很从容,不像其他外国人学华国话的时候,说话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无力感。
“其实我也是从小学的,我还没有十岁就开始学,我的两个师弟都是华国人,虽然他们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是我先入门的,所以他们就只能叫我师哥啦。”
这个外国人很热情,两个人唠了一路,最后发现目的地也相同。
“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来看看我的师弟,顺便来投资。”
“那我们就要在这儿分别了,我该回家了,拜拜,这一路上聊的很愉快,很高兴遇见你。”
向暖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坐上了司机开来的车,等车窗缓缓关闭。
一台车开了过来,花臂男人打开车门,坐在了后面。
“哦~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师弟。”想来个热情的拥抱。
被坐在旁边的人无情推开,“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你也太无趣了吧,拥抱一下也不行?”颉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趣的人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又往旁边移了移。
如果向暖在这里就会发现,坐在车里的是她的熟人大周助理。
“我这一次是特地来参加你的婚礼,你真的要这么无情吗?”颉瑕觉得很伤心,“你还记得你给我取的名字吗?颉瑕,那个时候你对我多热情啊,现在你真的好冷漠。”
“你高兴就行。”颉瑕,非常难写的两个字。
“你现在过来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现在形势紧张,我说的是你家。你确定不会你来参加个婚礼,回家你就没家了吗?”
“放心吧,不会的,我已经把家产弄到手啦,所以我想来投资。”说的风轻云淡,但是争权夺利间的辛苦艰难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钱的家庭总是少不了龌龊事。
“对了,你认识刚才那个小女孩吗?我觉得你看她的眼神不对。”
“认识啊,怎么了?”周锡川看向他,表情有点微妙。
“我觉得她真的好有意思,我想和她交朋友。”
“哦,交呗,我又不拦着你。”
“我需要你提供一下她的电话号。”
“抱歉,提供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车窗被敲响,两个人摇下车窗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歪着头看向两个人。
“hello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面对突然出现的小女孩,两个人的表情没有惊喜,只有惊恐。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啊,吓人一跳。
“瞧你们这心虚的表情,不会说我坏话了吧?如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