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屁!”
“现在!”
他嗓音沙哑幽暗,动作急切扯去剩下碍事的衣服。
在她紧张略怕的眼神下,他顿了顿,低头啄了啄她唇角:“疼了说。”
他气息越发粗重。
如同之前的几回,她还是紧张。
哪会有男人在这一刻忍得住,他粗声低喘,情意渐深,上瘾般听她破碎染有哭腔的低哼。
“骗,骗子!@…”
“还敢骂人了,再来一遍给让你骂点新鲜的。”
……
风浪平息,引人羞目的动静好几个小时后才消停。
地上扔落的衣物凌乱,周遭一片狼藉。
开始她还有劲哼哼唧唧,但中途不到一半就蔫吧了,攀附他的力气都没有。
蒋汉抬手抚去她面庞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餍足沉暗的眸光在她昏睡过去的脸上停留良久,心情很不错。
抱她回房之前,他还很有耐心给她擦干净身子套好衣服。
瞧见她雪白的背部被印出了不少深浅不一的青红印子,眉头不自觉皱了皱。
他看过她下边,这回他也是控制着,没伤着她,结束后是有些红肿,可中途她就一直哼哼唧唧地给他说疼,他信才怪!
合着是别的地儿疼。
她就不能说明白点么?活该自己找罪受!
蒋汉垂眸瞥她睡着都难掩莫名委屈可怜之色的模样,抿唇,掀起她衣服又瞧了两眼。
这些印子确实是有些碍眼。
他去翻找了点药膏给她抹上。
胡瑶感受到他的动作,太过乏累,只嘤咛一声,没有醒的迹象。
……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都没有及时的早饭吃。
因为胡瑶没起得来。
蒋小朝眼巴巴跑回房看她好几遍,见她还在睡,也挺累的样子,很乖巧没吵醒她,捂着自己饿瘪的小肚子去找蒋汉。
蒋汉带他去街上解决早饭,顺便给胡瑶带了一碗瘦肉粥。
她喜欢吃汤汤水水的东西,要清淡些的,也爱吃肉。
蒋汉怎么说也养了她好几年了,她这些喜好还是知道点的。
蒋小朝肚子吃得圆鼓,不太想走路了,赖着要蒋汉抱,他年纪小,嗓音奶声奶气的,不嚣张软着态度时隐隐约约还有股撒娇的意味。
“爸爸,我走不了了。”他抱住蒋汉的腿,摇来晃去,把自己的小脸也黏上去。
“走不了爬回去!两步路要不要老子打个轿子专门抬你?”蒋汉不吃他这套,拎着粥大步走,极其冷漠。
蒋小朝是真的吃太饱了走不动,见蒋汉不抱他,他扁了扁嘴,真就直接摊在地上,小脚一蹬一蹬地往前挪着爬,像只虫子。
“蒋复朝!”蒋汉额角青筋跳了跳,很不想承认他是他老子,丢脸!
他们母子俩专门来克他的!之前不见得蒋复朝这么听他话!现在这乱七八糟的倒是完全执行!
胡瑶跟他就反过来,好了之后挺听话的,可也没让他感觉怎么舒服!
“干嘛啊??”蒋小朝就觉得爬也是挺累的,他大字型摊在地上不动了,压根不嫌地上脏,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蒋汉微黑着脸一手拎粥一手拎他大步走。
“你成天玩得跟去挖煤矿一样,你妈一天给你洗多少件衣服?”蒋汉对随随便便在地上滚的蒋复朝很嫌弃。
也就他养着才有这么多件衣服给他换!蒋复朝处处精贵,跟大少爷没什么区别,他这个赚钱的人滋润日子全给他过了。
果然老话说得不错,老子赚的钱都是给儿子享的。
“妈妈给我洗好多件衣服。”蒋小朝掰着手指头认真数了数。
“回去看看那个狗窝扔了没有,以后你住那。”蒋汉凉凉道。
他说的狗窝是从前他养的那只狗的窝,狗早十几年前就死了,它留下的窝也不知道多少年的了,陈旧又破烂,蒋汉倒一直留着。
“我不要!”蒋小朝拒绝。
父子俩一路说着不对付的话回家。
胡瑶在他们回来之前就醒了,这次虽然不像头两次那样夸张严重,可她身子还是酸软得厉害,私密的地方还有难以言说的酸胀不适。
他给她穿的衣服也不对,小衣带子都系错了,她想重新绑,偏偏他系得可紧了,她费了好大劲才解开。
胡瑶白皙精致的面庞从醒来之时便不自觉染上红意,这些事到底经历不多,每次她还是会感到羞涩发恼。
腰酸极了,腿一样也是,下地时更是差点没站稳。
潋滟湿漉的眸光再次蒙上羞恼,好在这会儿没人能瞧见她这窘人的一幕,她缓了缓,梳好头发去洗脸。
父子俩此时都不在家,她猜测到他们应该是去外面吃东西去了。
小厅偏侧的地上遗有不明的痕迹,胡瑶瞧见,脸色瞬间又变得通红。
她慌忙跑去拿了拖把清理,顺便将屋子其他地方一起给拖了。
一早上她就在忙活,邻居见胡瑶拿着拖把进进出出的,不禁感叹蒋汉真娶了个贤惠勤奋的媳妇儿。
自从上回许光良许絮珠的事他们疏远胡瑶后,胡瑶也没上赶着去找人说话,现在对大家什么样的看法,好的坏的都不在意。
她拖完最后一遍地,去洗拖把时胡桂芬找上门来了。
每次她来找她,都是没什么好事的。
果然胡桂芬上来就是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狠心白眼狼,一点都不念姐妹情,居然那样对胡巧。
她厉声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胡瑶真把胡巧怎么样了,昨天她根本碰都没碰她一下!现在来说她打了她,她什么时候打过她了?果然胡巧说胡话冤枉人的技巧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每每都是故意造些莫须有的事情安在她身上去找胡桂芬告状,胡桂芬每次也问都不问一句就向着胡巧打罚她!
到现在他们为什么觉得她还会受这样的伎俩低声委屈认了道歉的?
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做了那些过分冷血的事后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真以为她那么多年迁就隐忍就是完全没有脾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