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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行至位于川罗郡县的南边的一片近绵延近十里的建筑群,这里便是川罗郡县的初学武堂所在地。

路原镇的一众人望着这些宏伟的建筑群,已是目不暇接。

想到位于此处不远的郡县县衙也只不过是八九座庭院,与这初学堂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不由得发出阵阵感慨。

这也不奇怪,各级的武学堂是隶属于帝国最重要的部门武道总部的,自然非郡县城的县衙可比。

此刻,初学堂的正门口,聚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声鼎沸。偌大的正门广场愣是被挤得水泄不通。

“你们先在此等候,我跟关师父进去办理考试的登记手续,切莫乱走。”

柳青衫对着路原镇的孩童和家长说道。

“你们也是,跟随路原镇的同学一起,为师去去就来!”

关泉也对着碧江镇的一众孩童家长嘱咐道。

说完,二人便穿过了拥挤的人群进到了学堂里面......

“你们好,我是碧江镇的宋左,各位路原镇的同学请多指教!”

这时一个身材较之同龄孩童略为高大的孩童冲着路原镇的一众孩童拱手道。

“你好。路原镇,路尘。”

路尘率先回道。

“我是原莱!”

原莱也对着宋左喊道。

“碧江镇宋灵”。

“路原镇于妍。”

“王镇林”

.......

两镇的孩童相互打招呼问好,两边的家长也是相谈甚欢。也将考试的紧张气氛消散了不少......

那头,柳青衫和关泉入得初学堂内,至得报道处,几名学堂的堂师正在有序的整理着报名材料。

“堂师大人,下职路原镇教习柳青衫和碧江镇教习关泉前来报到。”

柳青衫和关泉一齐对着一个正在报到处端坐喝茶的堂师拱手道。

堂师,是初学院这座知识与武道交织的殿堂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他们分为两类:讲堂师和工堂师,各自承担着不同的职责。

讲堂师,他们是学员们的引路人,以深厚的武道修为和广博的知识,引导学子们在武道之路上稳步前行。

他们的地位崇高,因为他们的任务不仅是传授武技,更是塑造未来的武道精英。

要成为一位讲堂师,其条件极为苛刻,必须拥有个元阶三重以上的武道修为,这不仅要求他们自身武技超群,更需要有深厚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战经验。

而工堂师,则是初学院日常运作的基石。

他们负责处理学堂中的各项杂务,确保学院的日常运行顺畅无阻。

管他们的职责看似平凡,但选拔条件也同样严格,必须是达到个元阶一重的武者才有资格担任。

他们的工作虽不如讲堂师那样耀眼,但却同样重要,他们是维持学院秩序、保障学员生活环境的关键人物。

在讲堂师和工堂师之上,还有更为尊贵的总讲堂师和总工堂师。

他们的地位更高,职责更大,对学院的影响深远。他们的选拔条件自然更为严苛,不仅需要高深的武道修为,更需要卓越的领导能力和深厚的教学经验。

初学堂的最高负责人,被称为总堂师或者初学堂堂长,他们是学院的灵魂,掌管着整个学院的运作和发展方向。

而在总堂师之下,还有两位副总堂师,也就是初学堂的副堂长,他们分别负责管理讲堂师、总讲堂师和工堂师、总工堂师,确保学院的各项事务有序进行。

按照大夏帝国的行政级别规定,初学堂堂长的级别相当于一个县的县令的品级,且直接归于帝国的各武道分部管辖。

初学堂堂长基本上都是武道修为到达了百元阶的强者,川罗郡县的初学堂的堂长魏元坤正是百元阶的强者,实力强悍,是川罗县数一数二的强者!

柳青衫和关泉面前这位正端坐喝茶的显然是一名工堂师,而且是一名总工堂师,正悠然的监督着几名工堂师忙做。

此时听得柳青衫的喊话,头一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缓缓道:“放下材料,去内堂等候吧。”

说罢,又端起了用白瓷做的茶杯,品起茗来。

柳青衫和关泉也不滞留,放下了资料,径直就向着内堂走了进去,只见此时内堂已经坐满了人。

正是各城镇的研习武官,方才的的安乐节也在其中,正端坐在居中的位置,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关柳二人。

“青衫兄,关泉兄。”

见到柳青衫和关泉,其他城镇的研习武官皆是拱手作揖。

“诸位好。”

关柳二人一一回礼。

“柳老弟,此次考试后,就要功成身退啦,据说县令大人给你安排了县衙安治丞一职,你可要享福咯。”

一个矮胖的老者望着柳青衫,笑着说道。此人唤作裘博延,是川罗郡县面积最大的起卜镇的研武教习,在这些研武教习中年龄最大,资历也是最高。

闻言,柳青衫回道:“裘老哥哪里的话,县令大人抬爱,柳某尽力做好本职罢了”。

“柳老弟过谦啦!”

裘博延抚须一笑。

“哼哼,那也得过得了今日的考试啊。”

端坐在内堂首位的安乐节冷笑道。

“嘿!怎么哪都有你啊!老鼠安,你个娘娘腔,怎么这么嘴碎啊!”

关泉火气上来,对着安乐节骂道。

“关泉!好你个关蛮子,不服咱们过过招啊。气煞我也!”

安乐节平日最恨别人叫他娘娘腔,当下火冒三丈。

“来啊!本大爷让你这小娘们三招。”关泉撸起袖子,就准备和安乐节过招。

“来啊!老娘!呸!我安爷怕你不成!”

安乐节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当下毫不示弱,起身运起手刀,就要跟关泉过招。

“关兄,切莫动手,这可是在初学堂内。”

柳青衫拦住了关泉。

“二位,二位,大家同为习官,切莫伤了和气,切莫伤了和气啊!”

裘博延做起了和事佬。

“是啊,关兄,安老弟,切莫动手啊,今日一切以考试为重啊!”

其他几位研习官也是加入了相劝的队伍。众人皆晓二人平日里就不和。但此刻位于初学堂内,且又是考试的大日子,实在不宜节外生枝。

“哼!”

关泉和安乐节都冷哼一声。不再争吵。

关泉虽是个莽夫,安乐节虽然跋扈,但让人二人在这初学堂内动手,二人也是不敢。

“诸位。”

此时只见一个身着初学堂红色流云服的中年工堂师在内堂门外喊道:“报名的资料皆已审核完毕,请各位将各自辖内的学员带进学员的会试广场准备应试吧。”

“是,有劳堂师大人”

各研习武官皆是拱手回道。

“嗯...”

中年工堂师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走吧,诸位,终于要开始了!”

裘博延率先走了出去,其年岁已大,自身的武道难以突破,故寄希望于自己所带的孩童能有天赋异禀者,也能让自己沾光,以谋求更好的职务。

“关兄,咱们也走吧,那群娃娃估计等着急了!”

柳青衫对着关泉说道,随即二人也是离开内堂,向着初学堂的门口走了出去。其他的研习武官也是竞相走出了内堂。

“哼!柳青衫,关泉!你们别落在我的手心!”

最后的安乐节咬牙切齿一句,也是出了内堂。

......

柳青衫和关泉行至路原镇和碧江镇的一众人身旁时,见到众孩童和家长正打得火热,不由得感到欢喜,二人向来交好,现今二人所带领的孩童也能这般亲近,柳青衫和关泉自然是乐于见到。

“柳师父。”

“关师父。”

众人见到柳青衫和关泉,皆是朝着其走来的方向喊道。

“嗯,大家准备一下,时辰到了,要进去进行考规的宣读和进行第一场考试了,家长们都在此等候。应试只允许考生入场。”柳青衫对着一众人说道。

“小尘,要好好应试,不要紧张。阿娘和阿爹在这里等你出来!”

林雪对着路尘嘱咐道。一边说着一边为路尘整理着有些褶皱的衣角。

“尘儿知道!”

路尘望着慈爱的父母亲,当下也是鼻头一酸,赶忙别过头去就冲着柳青衫走了过去。

“小胖子,你可要好好地考,给咱老原家涨涨脸!知道吗!”

一旁的原朗双手捏着原莱的小胖脸笑着说道。身旁的妻子张英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快放开他,都弄疼了!”

“不疼不疼!”

原莱摸了摸头,“阿爹,阿娘,我进去了!”

“嗯,好好考!”

原莱的父亲母亲对着原莱的背影又是一声嘱咐。

原莱赶上了路尘的脚步,路尘望着原莱道:“原小胖,别紧张,好好考!”

“放心吧,小尘,待小爷拿他个甲等最上给你瞧瞧!”

原莱拍着小肚子说道。

路尘会心一笑。见到原莱此刻如此轻松,也是放心下来。随即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双拳......

“众考生跟随自己的队伍排成一列,有秩序的进入堂内,各研习官带好自己的队伍!”

这时,初学堂门口一个工堂师开口喊道,声音洪亮,偌大的堂门前广场竟都可听到他的声音。

“定是个修炼音波玄功的强者!”

门前的关泉对着身旁的柳青衫说道。

“嗯”柳青衫同意了关泉的话,修炼音波玄功的强者才能有这样高亢的嗓音。

“大家一个一个排好,跟随着我进去。”

柳青衫对着路原镇的孩童说道,当下也是和关泉一齐带领着排好队伍的孩童们进到初学堂内。

一群人进到了初学堂的内部,只见里面偌大的空间,目光所致,一座座高大的雕楼坐落其间,各色琳琅满目的物件摆放在道路两旁装饰。

看的孩童们眼睛都直了,一想到将来有可能在这样的地方修行武艺。一个个皆是无比兴奋,窃窃私语....

沿着堂门一侧的长廊缓缓前行,一众孩童的脚步声在石板地上回荡,他们带着期待与紧张的心情,步入了一个广阔的广场。

广场的面积之大,足以容纳数千人,其地面打磨得光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的云彩和阳光。

广场上,一张张用珍贵的檀梨花木精心打造的桌子排列得整整齐齐,宛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笔墨砚台,那砚台中浸润的墨汁犹如黑夜中的星辰,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每一支笔,都是由优质的狼毫制成,笔尖锋利,蓄势待发。

在每列桌子的最前端,站立着一位身穿红色流云服的工堂师。他们的衣衫飘逸,仿佛随风起舞的红云,而他们的眼神则如同猎鹰般锐利,注视着每一个进入广场的人。

“所有考生按照桌子前头书写所在城镇的考试方阵坐好,不得喧哗。”

习台上为首的一名堂师说道,其身着一身暗红流云服,胸前位置纹绣着一只炎烈雀鸟,正是总讲堂师的服饰标志。

“快去按座位坐好。”

各研习武官皆是吩咐自己的孩童们赶紧就做。

路尘也是找到了路原镇所在方阵的位置,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只见那张桌子左上角上书写着:“路原路尘”四字。

路尘赶忙坐了下去,也是瞧得原莱坐在自己前头不远的位置,正在到处张望着傻笑。

“王总师,考生皆已安坐。”

习台上居左的那名讲堂师对着居中的总讲堂师汇报到。

“嗯...”王总师微微颔首。

“下面由我宣读夏皇陛下的旨意!”

只见王总师接过两名工堂师恭敬呈上来的梨木托盘,将上头放着的一卷铜褐色的卷轴打了开来。

“丹书铁券!!!!”

一众研武习官皆是心口一抽,震惊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