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宸看着眼前的纪以珩,就不该让他来家里,光会盯着他老婆看。
阮舒意被楚西宸搂进了怀里。
看着搂着她宣示主权的楚西宸,阮舒意觉得好笑。但心里却满是甜蜜。
纪以珩停留在过去的回忆里,完全get不到楚西宸的点。
见纪以珩没反应,阮舒意问道:“纪总,这画还满意吗?”
纪以珩回过神:“满意满意,楚太太画的太好了,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这是楚西宸也看出了纪以珩的不一样,只要不打他老婆主意就好。
田乐乐说想吃烧烤,下午几人就去弄,楚西宸让楚二来帮忙。姜俊和楚二负责生火,搬东西出去。
田乐乐阮舒意和张姨负责准备食材。
楚西宸陪着纪以珩聊天。
分工明确。
“楚总,楚太太有提起过她母亲吗,能把楚太太培养的这么优秀,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纪以珩想多知道一些阮舒意妈妈的事。
“我岳母过世的早,我老婆没多少记忆。没有听她说过。”
阮舒意和他说过很多,但他为什么要告诉纪以珩呢。
是敌是友都不知道,不能暴露的太多。万一他想接近阮舒意呢。
和楚西宸想的一样,纪以珩脸上闪过了失望的神色。
纪以珩觉得阮舒意身上有太多熟悉的点,很像。心里甚至已经确定了。
听田乐乐说阮舒意的爸爸从小很疼她。
如果大伯知道会很难过吧。
一小时后,可以开烤了。
花园里热闹了起来。
楚二和姜俊负责烤,田乐乐和阮舒意负责把烤好的送过来。
楚西宸和纪以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两人的目光都在阮舒意身上。
边吃边烤,大家手里都拿着烤串在吃。
楚西宸看到纪以珩盯着阮舒意看,赶紧跑到阮舒意身边刷存在感,宣示主权。
“老婆喂我一口。”楚西宸盯着阮舒意手里的肉串。
阮舒意看着楚西宸,这幼稚鬼,她的烤串上那么多辣椒,他受得了吗?
醋吃成这样不好吧……
阮舒意为了配合他,还是把肉串喂到他嘴边。
然后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给他递了杯水过去。
“受得了吗,我给你拿不辣的。”
为了配合楚西宸,阮舒意后面吃的都是不辣的。因为两人要共吃一串。
霸总今天变粘人精。
纪以珩看出了楚西宸的醋意。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都烤好了,大家坐一起吃。
“快尝尝,这是阮阮调的秘制蘸料,可好吃了。”
田乐乐拿着阮舒意弄好的蘸料让几人尝。
纪以珩和姜俊吃了以后,互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楚西宸不爱吃烧烤,但是因为吃醋,要秀恩爱宣示主权,不知不觉吃了好多。
散场了好久,阮舒意还在陪着楚西宸散步。
“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阮舒意按着楚西宸手上的穴位。
“舒服一点了。”
“走我们进屋,我给你扎几针。”阮舒意拉着楚往回走。
楚西宸洗好澡躺下,阮舒意给他扎了几个消食健脾的穴位。
针扎上没多久人就睡着了。连取针都不知道。
阮舒意洗好澡在他身边侧躺,身旁的男人,睫毛长密,鼻正唇薄,脸部线条很明显。健康的小麦肤。
用手指从额头一路往下划,划过眼睛,鼻梁,最后到嘴唇。
阮舒意送上了自己的两片唇瓣。
阮舒意心情很好,偷亲原来是这样……
虽然工作很忙,但他会抽时间锻炼,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握住他的手腕,阮舒意脸上划过担忧。他最近太累了。
阮舒意把他的手臂打开,自己躺进了他的臂弯里。
习惯这个姿势睡觉了,不然不舒服。
翌日,
楚西宸看到怀里的阮舒意,心情很好,把人又搂紧了一些。
“阿意。”楚西宸嗓音沙哑。身体紧紧的贴着阮舒意。
阮舒意任由着他从后面抱着,动也不敢动,怕激怒他。
“阿意,我想……”
楚西宸知道阮舒意的敏感,都经历过事的,一点就着。
阮舒意推开了他,他最近工作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要节制……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楚西宸从后面进攻,阮舒意无从防守。
周末的早晨,一室春色。
要不是张姨已经来上班,两人的动静指不定多大呢。
一连好几发,在十一点时,两人才舍得下楼了。
张姨从阮舒意的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少爷又欺负人了。
年轻多好呀,夫妻就该这样。
今天和王妈又有得聊了,张姨和王妈都是楚家老人,楚西宸搬出来后,张姨跟着过来照顾。
餐桌上,张姨端出了专门为他们炖的补汤。
年轻人精力旺盛,身体得跟上。身体好了才好要孩子。
趁现在少奶奶年轻,生孩子恢复得快,少爷多努努力,争取让老爷子抱上小曾孙。
“少爷少奶奶吃饭了。”
……
帝都纪家大宅
纪以珩风尘朴朴的把手里的文件袋递到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手里。
男人面容憔悴,略显病态,眼神黯淡,眼里藏不住的忧伤。皮肤发白毫无血色,肩宽腿长,就是比旁人更清瘦得多。他五官很好,年轻时应该是很抢手。
他拿着文件袋的手瘦而苍白,看着没什么手力,看着有点担心他手里的文件袋太重了他拿不稳。
这个男人就是纪家掌门人纪元清。因母亲反对他娶相恋多年的女友,迫使两人分开。至今未婚,也没有孩子。
他动作极慢的打开的文件袋。看清眼照片上的人,他眼眶泛红,手指轻颤。
这双眼睛和阿悦很像。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半晌纪元清收回思绪。
“辛苦了阿珩。”
“大伯……”纪以珩担忧的眼神看向纪元清。怕他受不了。
“安排我们见面。我想见见她。”纪元清声音很轻。
但纪以珩知道,这是他这么多年难得的喜色。
希望大伯能接受治疗。
过去的往事一遍遍涌现出来,他的阿悦是那么美好。可他没有为他们的未来去反抗。
是他把他的阿悦弄丢了。
纪元清落下了两行清泪。低低的哭出了声来。
纪以珩见状退出了书房。
纪以珩是今天一早赶回来的,想把事情尽快告诉大伯,希望他振作起来,接受医生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