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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和离和丧女之痛,锦瑟将自己视为不祥之人。

“母妃,哥哥,我留在王府只会给王府带来祸端,我要独立出去,自立女户!”

端王妃很是不舍,一直抹眼泪!

宋子轩倒是赞同,“母妃,妹妹出去过也好,可以静心!”

端王妃也不再说什么,锦瑟自立门户时,端王府将带回来的嫁妆全部交到锦瑟手上。

“好孩子,事情都过去了,想开些!”

端王府依依不舍,锦瑟拜别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王府。

锦瑟的新宅子选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和将军府挨的很近。

锦瑟搬过去之后,就闭门不出!

“扣,扣!”两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锦瑟打开门,看到一位陌生的妇人站在门口。

“夫人,你搬过来也有些时间了,听他们说,这些日子你都没有出门。我们夫人就猜你也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

那妇人说话时,声音轻轻地,脸上还有恰到好处的微笑。

看到锦瑟的疑惑,那妇人赶紧说:“我是隔壁将军府夫人身边的戚妈妈。我们夫人也是个喜静,礼佛之人,想请夫人过府一起探讨佛理!”

锦瑟虽有疑惑,但也客气地应下了。

跟着戚妈妈,锦瑟一路穿过将军府来到李夫人的院子,才发现自己的院子和将军府夫人的院子仅一墙之隔。

“见过夫人!”

锦瑟虽是王妃之女,但她现在就是一个平民,见了将军夫人她需要行礼。

锦瑟的腰还没弯下去,李夫人就一把扶起她。

“夫人不必多礼!我那日散步听见夫人的院子里传出诵经声,我也是个礼佛之人,今日就派了戚妈妈请你过来,还希望夫人莫怪我的无礼之处!”

这段日子,锦瑟日日为韩初弦诵经超度,希望她在下面过得好!

乍一听,将军夫人也礼佛,锦瑟短暂的诧异了一下。

“扰了夫人您的清静!”

说着,锦瑟又要行礼表示心中的歉意了。

“夫人,我们都是礼佛之人,不必如此客气!”李夫人牵着锦瑟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看着夫人和我年纪相当,我就托大做个姐姐,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可好?”

能和将军夫人拉近关系,锦瑟自然是乐意的,只是这关系来的太突然,锦瑟就警惕起来了。

“夫人?”锦瑟疑惑地叫了一声。

“哦,吓到你了呀!”李夫人歉意地笑笑,又说:“你看着诺大的将军府,除了下人,就只剩我与犬子。儿大避母,他也和我聊不到一块去,我也甚是孤寂,就想找个志同道合的人说说话!”

说话间,李夫人的脸上也是落寞和孤寂。

“夫人,您可以走出去和那些夫人聊聊天!”

锦瑟还是韩相夫人时,贵夫人间的聚会,从没间断过,聚会中的恭维羡慕之词,曾经的锦瑟是百听不厌。

“我一个徒有将军夫人之名的人,融不进贵夫人的圈子!”

也许是感受到李夫人同自己一样的落寞,锦瑟轻轻地叫了一声:“李姐姐!”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在院子里转了转。

这一转可就不得了,锦瑟听到了从未听到过的真相。

大将军不仅冷落李夫人,就连李夫人生的儿子也不待见。

大将军将沈白榆带到边塞,外界以为是沈将军心疼小儿子,看不了他到军营受累,所以把沈清辉留在京都。

其实是沈将军不想看到他们母子两人,所以带着沈白榆常年驻扎边塞。

“夫人,你就不恨?”锦瑟低声问了一句。

“怎会不恨?因为恨极了,我才日日礼佛,试图消减内心的恨意!”

李夫人随手扯下路边的树叶子,撕了个粉碎。

锦瑟突然停住脚步,拉着李夫人的衣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夫人,佛不能消减我们内心的恨意,唯有报仇才能雪恨!”

李夫人低声自言自语:“我能报仇吗?”

“能,我们一定能!”

李夫人似乎被锦瑟的坚定打动,她缓缓地点点头。

这日以后,锦瑟和李夫人走得异常的亲近。

接触多了,锦瑟发现李夫人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在很多事情上给了她非常有用的建议。

在李夫人的帮助下,锦瑟的药材铺子生意越做越好,已经有压过苏家的铺子的势头了。

手头的银子宽裕起来,锦瑟决定秘密培养一些杀手。

在李夫人的建议之下,锦瑟买下了京都近郊的一座山坳,把那里建成秘密训练营。

地方找好了,人手也是大事,锦瑟决定回端王府找宋子轩帮忙,但是李夫人阻止了她。

“妹妹,你秘密训练杀手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你也不想连累端王府吧!”

锦瑟犹豫了,她要破釜沉舟为韩初弦报仇,但她也不想连累端王府。

看出锦瑟的难处,李夫人幽幽开口。

“妹妹,我在将军府还有一些可用的人手,我可以把他们派给你,但是姐姐有一个要求!”

李夫人肯帮忙,锦瑟万分感激,至于什么要求,她根本不在意。

“姐姐,你肯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李夫人开口说:“我的人脾气不太好,妹妹不要过多的干涉他们做事,事成之后,妹妹也要分我一些人手。”

“好,待我大仇得报时,所有人手都可以给姐姐!”

问题得到解决,锦瑟心情非常愉悦。

锦瑟收拾一番,准备去各店看看。接下来她要做的事,需要大量的银子,所以她决定亲自去敲打敲打各个掌柜。

马车里,锦瑟闭目思索。

马车突然停住,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哪来的叫花子,滚开!”

锦瑟将车窗帘子撩起一角,就看到韩穆一身邋遢地蜷缩在街角。

自那日,韩穆在街上倒过去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疯癫了。

嘴里一直念叨着:“他是我儿子,我是相爷!”

翰林院编修的职位也没有了,韩家也没有人愿意照顾他,现在吃穿都是问题,整日就在街上乞讨。

“给他一些银子,找个地方把他安顿下来,我回来要看到他!”

说罢,锦瑟放下帘子!

韩穆就在一锭银子的诱惑下逐渐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