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条狗狂归狂,但是也不是没脑子,这会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他,虽然还没有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但是也已经颤颤巍巍。
“你怕什么?”我问了这么一句。
“我…………”那货哆哆嗦嗦,已经脸色苍白,不知道是闪了舌头,还是咋滴。
“别怕!别怕!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顺手从兜里摸出一块手帕,就这么在那家伙额头上擦了擦,“看看,怎么还冒起一头汗了?”
我话音尚未落地。
啪!
我反手给了那狗日的一个大逼兜。
这一巴掌有没有让他感到疼,我不知道;毕竟,肉长在他脸上;反正,这会我右手背是火辣辣的疼。
我自认为我这个人的脾气还算不错,轻易不会发火;逢人遇事也是先退三分。
可这一刻,我真的火大;这狗日的将我给惹毛了。
我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上头。
两个壮汉上前,将那被我一巴掌打倒在地的家伙给扶了起来,然后架着他来到我面前。
“你躲什么?你躲得了吗?”
我抬起手,手刚向那孙子伸过去,他吓得直接缩起脖子,将头转向一边,似乎这样做就能安全了。
我右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就这么轻轻拍打着他的右脸,用着不咸不淡的话问道。
“农村人很脏吗?别装哑巴,回答我。”
我声音猛然提高。
要说那狗日的,也是怂;从始至终,我也没把他怎么样;结果,就我刚刚一嗓子,他竟然尿了。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流了地板一地,因为他穿的是白色的裤子,那道水痕清晰可见。
“大……大哥,我……我错了。”
那货结结巴巴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
有人进来。
是胖子。
“我就知道是这样。”胖子看了我一眼,先是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目光落在那条狗身上,顿时双眼密布红丝,然后一个冲锋,一脚向着那狗日的踹了过去。
要知道,这会那狗日的可是被两个人架着;即便如此,那俩人都没能架住他。
那狗日的撞到南墙上,撞得是七荤八素,身体无力的顺着墙壁瘫软滑到地上。
“起来!”
胖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拉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拽起:“马勒戈壁的,我让你狗眼看人低。“
胖子一边叫嚣,一边给着那狗日的大逼兜。
似乎这样还不解气。
胖子拽着他往墙上撞。
“还敢还手!”
突然间,那狗日的冷不丁的来了个左勾拳。
如果要没有之前的折腾,他冷不丁的这一下还真能动胖子一下,只不过他拳头发软,动作已经不成型了。其实,他还不如不做这个动作,就是这个挑衅的动作,再次将胖子激怒了。
“有俩臭钱你就拽的没边了,狗日的,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做人啊!”
胖子一边踹着躺在地上的那孙子,一边说道:“忘了,你狗日的是小樱花的种,你爹妈要是教过你做人,那才怪了呢。”
打人是个体力活,也讲究专业性。
胖子别看吨位在那摆着,但是也虚,这才几分钟,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行了,胖子!”
我上前拉住了胖子,其实我还想陪那孙子再玩玩,只是时间上不允许。
刚刚,我可是借口上厕所,这才跟我爸我妈分开。
要是耽搁时间太长,我怕他们俩又会多想,怕我惹事。
乡下人,讲究以和为贵;在机场受了那么大委屈,我爸还念叨着吃亏是福呢。
我用手帕擦了擦手,顺手将手帕砸在那蜷缩在地上的那条狗身上,然后咳了一声,呸的向他吐了一口痰,然后踩着那家伙身子,向前走去,准确的说是向门外走去。
这八个壮汉不是我的人,是君来国际酒店老板蔡富贵的人。要不是蔡富贵安排,这条狗也不会被忽悠到这里来。
我当时气归气,但是也给了蔡富贵面子,人家开门做生意,大厅还有客人,要是闹出太大的动静,终归影响不是很好。
刚出房门,我就看到候在门外的蔡富贵。
“李爷!”
见到我以后,蔡富贵点头哈腰的叫了这么一声。
“里面,你处理一下。”
我淡淡的丢下这么一句。
“李爷,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蔡富贵点头哈腰的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挺直腰板向那包房而去。
“就这么便宜那孙子了?”
累的一头大汗的胖子,问了我这么一句。
“发泄发泄心中的火气也就行了。至于后面的粗活,没必要亲自动手。”我给胖子解释了这么两句。
胖子似懂非懂哦了一声。
包房内。
我爸我妈已经就坐,将军也到了,不同于以往;今天将军换了一身当地传统的宽袖长袍,这属于贝宁这边的传统服饰。
通常来讲,只有在盛大节日的时候,当地人才这么穿,以显庄重。
说实在的,跟塔隆将军相处这么长时间,在我的印象之中,塔隆将军除了将军服还是将军服,貌似没换过别的衣服。
当然,他的将军服可不止有一套。
我爸跟塔隆将军聊的很欢,二人凑得很近,说着悄悄话,至于聊得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貌似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小光,怎么去茅房去了这么久?”见我出现,我妈先是问了我这么一句,随后又问,“没跟什么人闹别扭吧。”
“小光是个老实孩子,能跟谁闹别扭。要我说,你就是胡想八想。”
还没等我开口说什么,我爸已经开始维护起我来。
“阿叔,阿婶,你们生了个了不起的好儿子。”
将军一竖大拇指,在这个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了不起不敢当,小光从小到大也就剩下听话懂事了。反正,没怎么让我们操心是真的。“
我妈说了这么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