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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你出去。”

少女面色潮红,手指无处安放,紧紧揪着裙摆往下拉,也只能遮住大腿中段,一小片白色蕾丝卡在膝弯,不上不下,极其情|色。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到底忍住没做更过分的事,把她抱到浴缸边。

江奈臊得脚趾抠地,冲他背影小声嘟囔:“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男人侧身看过来,好看的眉弓上扬,手指沾着洗手液打出的泡沫,语带促狭,“喜欢我带着你的味道?”

江奈瞬间给嘴上了拉链,别过目光不敢再看。

徐嘉君却不放过她,慢条斯理,一点点冲干净了泡沫,擦干水渍,指尖刻意放到鼻尖轻嗅,“好像洗不掉了……”

江奈错愕抬起头,直直撞进他意味深长的视线。

“宝宝,你好像剥皮葡萄,一戳就爆汁。”

“!”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江奈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背过身去,脑海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刚才,就是他那只修长瓷感的手……

他不愧是顶尖打野,简单摸索之后,便是快准狠的进攻,手速和技巧没得说。

她城门失守,丢盔弃甲。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江奈才松了一口气,迅速脱下衣服钻进浴缸,热水减轻了身上的粘腻感,柔软地包裹着她。

然而没过两分钟,男人又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叠衣服和她的拖鞋。

哗啦水声响起,江奈慌乱捂着胸口,双膝蜷起挡住私密部位,神色微恼,“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我敲门了,你不让进,不也没有进去吗?”

“敲门的过程也很有意思,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多敲。”

他的“敲门”跟敲门是一个意思吗?!

江奈实在受不住他满嘴颜料,默默在水里挪了方向,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徐嘉君顺手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手心按了几泵卸妆油,绕到女孩面前,温声哄人,“乖,闭眼。”

江奈现在已经能毫无负担地享受他服务了,乖乖仰着头往前凑。

“吧唧~”

男人借机在她嫣红嘴唇上吸了一口,随即掌心揉上她脸颊,打圈按摩,“别动,一会儿流眼睛里了。”

江奈原本想说什么,都被他动作打断了,只能暂时憋在肚子里。

“这么容易害羞啊?我看过不少人体结构,从皮肉到骨架,一眼就能画个大差不差,你在我面前穿紧身衣服,和不穿其实没有区别……”

“……而且,你比我见过的那些都要美好,放轻松。”

江奈一愣,想想也是,他是学美术的,各种人体结构肯定了如指掌。

但这种事,怎么可能说放开就放开了?!

就算她有那么点喜欢,也不至于……

“江奈,有没有觉得你的队友们有点小帅?”

啥?

问题太过跳脱,江奈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点了点头。

别说有点小帅,就算拎出去当场出道,那也是妥妥占c位的存在。

“职业病的原因,我确实会更容易关注到漂亮皮囊,但你得相信我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光。”

“色衰爱弛这四个字,该我担心才对,现在都讨不了你喜欢,以后成油腻大叔可怎么办?”

男人轻轻冲洗她面颊,又拿毛巾仔细擦拭干净,江奈几乎快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在耳边吵吵嚷嚷。

黑小人说:“循规蹈矩干嘛,就放纵一次好了,而且他有钱有颜,对你也好,嫖不了吃亏嫖不了上当!”

白小人说:“别信他鬼话,不就图个新鲜感吗?钓着他,看他能演出什么花来!”

江奈手肘搁在膝盖上,捧着脸颊打量他,卷翘长睫忽闪,犹豫探究。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这种黄金单身汉,别说油腻大叔,就算守寡都有人上赶着。”

徐嘉君被这小东西气笑了,拿了浴球给她打沐浴露,“那以后你管家,私房钱尽数上交,你给我发工资。”

“喂,我说了自己洗啊!”

江奈缩着身子躲他,却还是被一把捉了过去,男人扬眉轻笑,“享受一下黄金单身汉的手活?”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啊。”

亏江奈之前还觉得他跟时砚不相上下,大错特错!

他这是随时随地张口就来,比时砚不要脸多了!

徐嘉君全当她夸奖,欣然接受,“厉不厉害,试过才知道。我虽然没经验,但学习能力强。”

他那张菲薄有型的唇,想想就……

完蛋,被带偏了,满脑子黄色废料。

江奈试图压下乱窜的思绪,却突然意识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你不嫌我脏吗?”

她那时候看到时祺跟孟梓月在一张床上,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我嫌不嫌,宝宝试过就知道了。”

男人嗓音低哑,狭长墨眸翻涌着欲色,热度烫人。

很明显,他非但不介意,还跃跃欲试。

“能不能别叫这么肉麻?”

“不能,”男人义正言辞地拒绝,“宝宝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师父的时候,像在跟我玩角色扮演?”

“……”

斗嘴斗不过他,江奈抿着嘴不说话了。

江奈被按在浴缸里好一顿磋磨,直到被他抱出去,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还不自觉打颤,紧紧并在一起。

浴室门突然打开,蹲在门外望眼欲穿的小白猫被扇一猫脸,撞得两眼冒星星,咕噜噜滚了好几圈。

女孩被轻柔地放在深色被褥上,浴巾散开,冰肌雪肤,说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

徐嘉君指尖挑起一块小小的布料,眉心深蹙,“裹这么紧,不疼吗?”

江奈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另一手去抢他手里的束胸衣,“不疼不疼,你快还我。”

“真的假的?怎么我一捏就喊疼?”

男人恶作剧般手指一扬,江奈扑了个空,直直撞进男人怀里,鼻尖撞在胸骨上,疼得她眼泪汪汪。

“长期压迫对身体不好,这个干脆别穿了。”

她也不想穿啊,谁乐意成天胸闷气短,但这栋别墅,现在除了苏祈没一个正常人,她敢不穿吗?

掉不掉马倒是不影响她打游戏,转变为影响她的人身安全了。

“别担心,他们不会有意见。”

纤长手指穿插在她发间,一边轻柔梳理,一边用吹风吹头发。

“……”

这是有没有意见的问题吗?

她要怎么说自己鱼塘里除了他和时砚,还有另外三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