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祁方正的倒扣瓮理论,金茂广场顶楼八层,正是所谓阴煞之气最重的地方,好巧不巧,这里也有个我之前唯一没怎么去过的地方——电影院。
按照之前那篇帖子的说法,这个电影院里存在一个异常的放映厅,里面会播放一部很长很长的电影,而无论观众,还是电影里的演员,则都有问题。
离开那个放映厅的方法应该就是指出问题所在。
而在那个帖子最后,楼主不仅指出来了问题,甚至还疑似获得了一张名为电影票的灵异道具。
我看帖子后面有人高价收楼主的电影票,也有人询问具体细节,但楼主很显然知道保护自己的个人信息,并不是什么疑问都会回答。
此时,那几名异管局的人员在韩家兄弟的带领下,鱼贯进入电影院。
思索一阵,我决定还是离开为好。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小队剩下的几人也在进步成长。这个世界并不会离了谁就不转,我也总不能觉得自己这些队员没了我就会死。
不过有件事还是我特别在意,那就是肖丽欣和钱慕寒到底去哪了?
肖丽欣的能力是在诡异面前的存在感极低,而且基本免疫火焰伤害。虽然这些能力没啥攻击性,但在灵异事件里的存活率却是极高的。
而钱慕寒则是可以通过变脸,变成某个已死之人,便可借用那些人的一部分能力。他的能力更是万金油,能扛能打能苟命,只要不是被偷袭,想死都不容易。
难道是被调到其他小队了?
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毕竟分局的人死的很快,说不定哪场事故就要损失一大批人,队伍之间的人员调配也很常见。
算了,过几天还是去局里露个面得了,顺便问问他们的情况。
不给自己凭空添烦恼,我扭头离开。
晚上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我便在第二天买了回老家Y市的火车票。
早上的火车,不到中午就到了Y市,我也算是久违的回到老家。
不过回家归回家,仔细想想我似乎也没啥事了。
打的回到龙鑫家园,我发现这里的入住率似乎高了许多,而且小区里停的车看起来也都挺高档,似乎新住户都挺有钱的。
来到2104,这里倒也不用收拾,我之前和一个家政公司签的有合同,我按时付钱,他们会派人定期过来做全屋清扫。
躺在布艺沙发上,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我才终于有点休假的意思。
打开电视,一边放着节目,我一边玩起手机来。
决定了,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躺一天!
只可惜事与愿违,下午便有人敲响了家门。
敲门之人,是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家伙——我高中同学石油佬的父亲,石建民。
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还是一副脑肥肠满的样子,我打开门时,他已经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他老婆,同样胖胖的沈如梦和我的同学,绰号石油佬的石成岩。
“哈哈哈,陈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见我一开门,石建民便热情地打起招呼。
“你…你们怎么来了?”看着门外这一家子,我吃惊地问道。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怎么知道我回老家了?我可谁都没说啊?
“哎呀,哈哈,这不是我家成岩今天刚好看到陈队你回来么,我这就赶紧过来了!”石建民说着,还推了推呆站在后面的石油佬。
石油佬被他爸推了几下,脸上有些尴尬地对我点了点头。
“哦,石叔叔找我有事?”我这么说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之前在小区里碰到的那些豪车。
石建民这人,不会把我住的地方透露给其他人了吧?
龙鑫家园可不是什么富人小区,位置虽然还算可以,但Y市比这里高档、位置比这里更核心的高档小区又不是没有。
一下子住进来这么多有钱人,说不定还真是这个原因?
但只冲着我就买了套房子住,这事儿可能吗?我心里对此也不太确定。
石建民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继续笑着说道:“嗨,其实也不是我找陈队你有什么事儿,是杜小姐的事儿。哦,就是陈队你之前的那个班长,杜有容。”
嗯?杜有容?
她是我的班长,之前我因为弥赛亚事件跑到江城时偶然遇见了她,后来我也确实是拜托石建民给班长找了个营生。
我记得是把他小姨子沈映雪的殡葬品生意转给班长了,那生意也不小,一年起码几十上百个的收入,可以说是给了我一个大面子。
石建民这么说,也是提醒我欠他一个人情。
想通这点,我也只好让出身子,将这一家都给放了进来。
家里没什么吃的,但好在冰箱里放了一些冰镇可乐,我随手拿出几罐放到茶几上,然后才问道:“班长她怎么了?”
“哎,这不是有容妹子一直说想谢谢我,我说你别谢我,要谢也得谢陈队。但人家一直惦记着这事儿,我也不好夺了陈队你的风头,哈哈,这不就想上门来,咱们一起吃个饭,聚一聚!”石建民找的理由很蹩脚,但又让我没法拒绝。
毕竟这件事是我先开口求的人,也认了这个人情,现在再翻脸不认账,终究不占理。
只是如今我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公社】的监视下,实在不想牵扯太多关系好的人进来。我想了想,干脆直接说道:“石先生,这次回来我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办,我就帮你办了,如果没事,那就请回吧,不过放心,我欠的那个人情一直有效。”
“哈哈哈,陈队你这话说的,见外了!见外了啊!”石建民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开朗大笑,让我见识到了小说里的人是怎么个哈哈大笑法。
“陈队长,你的胳膊是怎么了?”这时,一旁的沈如梦也适时问道,不过我感觉她与其说是关心我,更多的是在岔开话题,让场面缓和一点。
在场的其他两人这才像是突然注意到我断了条胳膊似的,纷纷关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