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船夫的脾气没有之前那么生硬,吴邪有些好奇的问道:“船家,你之前说的那些规矩,还有在山洞外整的那一套,是有什么说法吗?”
船夫摇了摇头:“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也不敢逾越,这也是我们这一脉能在这个山洞进出的根本。”
见他不像说谎,吴邪有些失望了。
而张天合听了后脸色却有些微变,真要按船夫所说的,这事情就有些大条了,那一套操作他可是在书上看到过,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对于这种情况并没有多大的抵抗能力。
“这个我知道,这个山洞内应该隐藏着什么东西,这位老哥的祖上降伏不了,之能跟它达成协议,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这一脉能安全通行的原因。”
他也是提醒大家,里面有个危险玩意,都小心点的意思。
船夫脸色虽然却变了变,但还是沉稳的说道:“大家注意,尽量保持安静,将手电筒都关了,我们马上就要度过最危险的一段,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就在这时,小哥突然一摆手,轻声说道:“嘘,听!有人说话!”
这是他的第一句台词,弄得其他人也有些紧张,都屏住气息,认真开始倾听起来。
果不其然,一些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经过洞穴的回声处理,给人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但想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总觉得能听懂又听不懂。
“好像是个女人在说话。”说出来大奎都有些不好意思。
潘子也跟着说道:“是女声,很好分辨的,可是这个里面怎么有女人,不会出什么变故吧!”
听到这声音他还是有些担忧,真要出什么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吴邪喊道:“大家快看,那船夫跟向导不见了。”
他们回过头去,果然那两货趁他们不注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潘子道:“我们被坑了,他们应该是早有准备,你们看后面那头牛,吃水很深,直接卡住了。”
这洞的高度,那牛根本站不起来,他们想把牛赶到水里去都不成,等于切断了他们的退路。
这代表着他们只能前进,但前面肯定没那么简单,绝对会有什么危险等着他们。
“现在我们怎么办?”大奎差点急哭了,这样子有点傻傻的。
吴三省一巴掌拍死他脑袋上:“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没法阻挡,那我们就继续前行,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虽然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但张天合总感觉他非常自信,对,就是自信。
不过他想到后来小哥、吴邪、胖子三人组历经千辛万苦才闯过的古墓,哪个不比这里凶险,可那都是人家玩剩下的,这货就是在扮猪吃虎,他有底气也不意外。
等吴三省拿刀将绳子割断后,他们撑着竹竿继续前行。
“不对啊!他们两消失的时候我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可能是跳到水中了,还有他们没了船,难道游回去不成?”吴邪有些想不通。
张天合知道情况,他也不介意说一说:“之前那船夫就说过,这里面遍布着许多盗洞,但是由于没有光线,我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应该是从哪里钻了进去。”
其他人也焕然大悟,难怪这货一直强调不能开灯,原来还有这么一手。
“大家注意,有妖气。”
………
小哥这一句话,张天合被雷住了,他听到了什么?有妖气,这画风不对啊!
他们将矿灯拿了出来,并都打开,里面瞬间变得亮堂了许多。
不一会,他们借着灯光往水里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大奎满脸煞白,有些颤抖的指着水中:“我滴个娘啊!这是嘛玩意,也忒大了,我们这几个人怕是还不够塞牙缝。”
吴三省有些没好气的骂道:“合着你就当我们是一盘菜了,我吴家老三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有啥没见过,你就是少见多怪。”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逼的,但他这么一说,大奎至少安心了许多。
不过在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里,水里下掠过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还是让他们很是震撼。
就在这时,小哥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去水里,那动作快得一闪而过,当他收回手时,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忽忽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不用慌,刚才是这东西。”
真是社会我小哥,人狠话不多。
“这个好像是龙虱,这玩意有很强的趋光性,当游到水面,见有灯光时便飞向高空,趋向光源,我们还是将灯关了吧,不然这也是个麻烦事。”吴邪认出了这个东西。
这时甲板上的虫子突然动了一下,弄得大奎立马冲过去,将它踩得稀烂。
“妈蛋,赫死老子达。”
也不知道他这方言从哪里学的,胖子的语录不出,他这绝对是团队的搞笑担当。
吴三省有些无语了,他伸手捡起一跟断腿,然后闻了一下,说道:“这不是龙虱,是尸蹩,这玩意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别多,吃的好就长的大,看样子这上游,肯定有块地方是积尸地。而且面积还不小。”
大奎一听,却有些担忧了:“那这东西咬活人不?”
“正常来说是不咬的,但这里怎么看都不正常,咬不咬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等下我可以捉一只上来,在你身上试一试。”
这货胆子太小了,吴三省准备吓一吓他。
小哥盯着洞穴的深处说道:“这后面肯定还有个大家伙,我闻到了,大家都注意点。”
这下吴三省也将心思收了回来,如临大敌,能让小哥这样说的,绝对不会太简单。
“我说闷油瓶,你要不就不开口,一开口就吓唬我们,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好吧!吴邪开始了跟小哥的第一次正式交流,还给他起了个外号。
不过人家这还真不愧闷油瓶的称号,压根不屑解释,最后一幅看结果,你就知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的表情,这就让人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