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同时坠落在气垫上,白洛烟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无力地倒下,已然失去了意识
。而宋娇却截然不同,她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甚至当场站了起来,仿佛刚刚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学校的电话如同催命符般将凌依和苏夏暖两人召唤到了学校。
当他们急匆匆地赶到现场,看到昏迷不醒的白洛烟和毫发无损的宋娇时,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同时也不禁对宋娇的坚韧感到惊讶。
凌依看着宋娇,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你怎么可以这么乱来?”尽管她知道宋娇的实力,但被学校通知还是让她感到有些尴尬。
苏夏暖则按照惯例与校长寒暄几句后,便带着宋娇离开了。
至于白洛烟,他们则安排了家里的保姆陪同前往医院。
回到家中,凌依的情绪变得惆怅起来。
她原本计划与苏夏暖一同去旅游,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时光,却因为宋娇的突发事件而被迫中断。
她无奈地抱怨道:“祖宗啊,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都打算跟苏暖夏去旅游了,结果到机场了学校给我打来了电话。”
宋娇则是一脸淡然地站在一旁,她抱着手臂,眼神锐利地打量着凌依。
她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让凌依感到有些心虚。
宋娇一字一句地问道:“怎么?这就要当甩手掌柜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凌依的不满和质疑。
凌依被宋娇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连忙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然而,她的否认在宋娇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宋娇将目光转向苏夏暖,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你来说是什么样的。”苏夏暖被宋娇的气势所震慑,她尴尬地挠了挠头,如实相告:“姐姐,凌依是打算带我出国去过二人世界,她说你是…是牛马。”
面对宋娇,苏夏暖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实话实说。
宋娇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她环抱着双手,眼神如刀般刺向凌依:“好,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夏暖咽了咽口水,想要直接逃离,却被凌依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子。
说好的同甘共苦,这家伙居然想要跑?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凌依露出了献媚的笑容, “祖宗,其实你想一想,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我们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那你多干点事情,原主继承的东西就会更多,那不就可以多学一些东西?”
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宋娇都有些无言以对,但这并不是她们离开的理由,“你们旅游的时间推后,跟白洛烟还没有断绝关系,你们跑了!谁来做这些事情?”
“好好好,推后!等白洛烟醒过来之后我们先警告,她应该很快就会作死,下一次之后直接断绝关系,这样总行了吧?”凌依的确是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当天晚上,白洛烟在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的意识逐渐清晰,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于是她急忙拿起手机给凌依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语气急切地告诉凌依,宋娇的精神状态有问题,需要关注和处理。
然而,凌依对此却只是淡淡地回应知道了,随后语气严肃地警告白洛烟,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应该再搞小动作,否则就没有意思了。
她强调如果再有下一次,就只能断绝关系。
白洛烟还想为自己辩解,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白洛烟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她坐在病房里,失声尖叫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为什么会这样,妈妈们为什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被迫打了镇定剂,才渐渐安静下来,缓缓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后,白洛烟出院了。
她回到家里,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登录了游戏。
然而,一上线她就收到了被踢出公会的消息。她感到震惊和不解,于是立刻找到了会长询问原因。
会长现在也是苦不堪言,“那你想要怎么办?现在我们整个公会只剩下了三十个人,如果不把你踢掉,我们谁都别想玩这个游戏了。”
自己辛辛苦苦练上来的等级,却因为白洛烟一直在被打,换做谁都不愿接受。
白洛烟感到非常不甘心,她咬着牙说道:“怎么?就一个满级号你们就害怕了?”
会长呵呵一笑,“你说得倒是轻巧,你是一个星期没上舒服了,你自己好好看看我们的等级都掉多少了?你自己没有损失,所以就在这里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白洛烟刚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白洛烟试图申请加入其他公会,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她以前的舔狗看不下去,才告诉她真相:“没有公会会要你的,你那个大佬说了,只要谁敢收你,那就是跟她为敌,整个公会追杀到底。”
现实被江凌月害得被妈妈们讨厌,游戏里还因为这个满级账号被孤立,白洛烟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
她直接退出了游戏,双眼空洞地站起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希望。
然而,她的愤怒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像一团烈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转身走向了厨房,白洛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可怕的疯狂。
她拿起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映衬着她那愤怒到扭曲的脸庞。
她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宋娇所在的房间,对着大门就重重的好几刀砍了下去。
“砰!砰!砰!”菜刀砍在大门上,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声音,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白洛烟的眼中满是杀意,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江凌月付出代价!
“江凌月,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白洛烟嘶吼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望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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