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都无人打扰,宋娇每日除了无所事事的摆烂,就是在空间里收集草药。
难怪女主得到空间之后修为涨幅那么快,这里的草药几可以说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每一次用完之后都会在二十四小时内重新长出来。
这么好的收割机会,自然是要把握好。
而今天一大早,陆父就让派人来说过,他要去外地几日。
“大小姐,老夫人带着七小姐气势汹汹的朝着我们院子来了。”
紫桃的声将宋娇意识从看空间里拉了回来,一睁开就看到了慌慌张张从门口跑进来的紫桃,她一脸慌张,眼中满是担心。
“小姐,那老夫人肯定是想要报仇,现在老爷不在她肯定想方设法的折磨你。”紫桃双手捏来捏去,“小姐要不你先走,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一想到之前每一次老爷不在,老夫人总是会不让小姐吃饭,有时候还会把小姐罚跪到祠堂,每次都是三四天。
宋娇站起身,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呵,那日不怕她,难不成我今日还会怕她不成?”
紫桃赶紧跟了上去,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老夫人和七小姐。
她慌忙跪在了地上,“见过老夫人,七小姐。”
今日的宋娇身穿一袭水蓝色的长裙,仿佛将那清澈的湖水分滴滴穿在身上。
那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是随风摇曳的荷叶,既显得飘逸又充满了优雅。
裙子的质地轻柔如烟,与她那如水的眸子相映成趣,更显得她温婉如玉。
那水蓝色的长裙,仿佛将她的气质完美地衬托出来,既显得清雅又充满了高贵。
这一幕饶是见惯了现代美女的陆云璃都有些吃惊,她就好像是上位者,可原主记忆中的那个人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秦氏也看到了宋娇的样子,眼神中满是鄙夷,还真是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亲如出一辙。
“陆桃惜,你现在就连给长辈请安都不会了吗?”
宋娇微微抬眸,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嘲讽,眯着眼笑盈盈的答道:“还真不会,给长辈请安那也是德行配位的长辈,可在你身上好像两者都没有呢!”
陆云璃只是静静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说。
秦氏被气得脸都绿了,根本顾不上周围还有人,“来人,请家法。”
身旁的丫鬟立马端着戒尺走上前来,递给了秦氏。
“目无尊长,目中无人,今日老身亲自动手,一百戒尺,算是惩戒,同时也是给整个陆府的人看看,这就是不尊重老身的下场。”
说着,秦氏身边的几个老嬷嬷就朝着宋娇走了过来。
“大小姐,只要你乖乖配合,相信老奴很快就好了!”
说着就伸出手打算抓住宋娇。
宋娇一个后退就直接躲开了,随后又开始了她的表演,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起来,她还不忘大喊一声,“你们快走,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前几日的场景再现,秦氏的身体都不禁颤抖了起来。
“我......”
宋娇的话还没说完,身上的气质变得阴沉,跟刚刚完全不同,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
“怎么?上次没长记性?这次还敢来找我囡囡的麻烦?”
她的双眼猩红,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秦氏刚想要转头就跑,却不想宋娇一个跳跃就直接落在了秦氏的面前,伸出手就扯住了她的头发。
开始爱的魔力转圈圈。
这老太婆想要不疼,只能随着宋娇的动作转圈,这边转得晕头转向,她又把目光落在了陆云璃的身上,眼看她想跑,手里的银针已经射了出去。
命中对方之后,就看到陆云璃身体发软的躺在了地上。
“跑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野种,混入陆家之后就真的当自己是陆家的人了?你怎么不跟着你那不要脸的父母离开陆家?”
秦氏眼见有空隙,刚打算逃跑就被宋娇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子,直接揪了回来。
疼得她怪叫,可宋娇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从随身空间里把老太太绑起来,直接挂在了院子中的树上。
挂得高高的秦氏脸都白了。
宋娇却在站树下拍着手嬉笑出声,“风筝,风筝......挂在树上,吊在树上了,掉下来就死了!”
“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赶紧把我放下来。”秦氏被挂在半空中,身体还不断地挣扎。
冲着周围的下人们喊道,可是地面上的人却都一动不敢动。
比起老夫人的责骂,他们更怕被大小姐折磨一辈子。
将老妇人挂在一旁,宋娇这才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了陆云璃的下颚,对着她就开始吐口水,一边吐还一边谩骂,随后扯着她的头发就到了院子内的池塘边。
将她的的头直接按在了水里,过了两三秒钟又提起来,来回重复,直到人奄奄一息了。
宋娇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女主,从池塘里捞了一条小金鱼丢进了陆云璃的嘴里,“侄女吃鱼鱼好不好?你看我多疼你?你要不要吃其他的?”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泥巴,是不是?那我给你找肥料最好的泥巴好不好!”
说着宋娇就朝着茅厕走了过去,用系统的机械手抓了味道最重的泥巴带着粪水提了起来,一手一桶。
见到陆云璃就直接浇了在了她的身上,臭味顿时弥漫了起来。
陆云璃想动,却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用尽全力紧紧闭住嘴巴。
她根本没想到陆桃惜居然可以这么离谱,心底早已经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跟着来了。
秦氏看着宋娇朝着她的方向来了,惊恐的尖叫起来,“你滚开,滚开!我是你祖母!陆桃惜!”
宋娇踮脚纵身一跃就站在了树尖,要倒下手里的泥巴粪水的时候还不忘朝着周围喊了一声,“大粪来了,大家赶紧跑哦!”
周围的人做鸟兽散。
“陆桃惜,你这样会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宋娇微微歪头,笑得疯狂,“我一定在比你死的晚一些。”
随后就将水桶里的淤泥和粪水从老夫人的头上浇了下去。
整个陆府上空回荡着秦氏的惨叫,久久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