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朝廷的灭亡,却并不影响赵构登基】
【虽然在应天府登上了皇帝之位,赵构却仍然坚守南遁
的本性,一个劲儿向南逃窜】
【岳飞年纪尚轻,他怎么都想不通,国家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前线的将士们浴血杀敌,百姓们也期望回到故土】
【但是,这皇帝偏偏要与之背道而驰】
【在斟酌一番后,岳飞以为皇帝是被奸臣蒙蔽了】
【一心为国的他不顾自己身份之低微,竟然越级向赵构上书】
【然而,他的奏章并没有传到皇帝手里,而是被两位投降派宰相给扣了下来】
【奏章中针砭时弊的内容,以及一些言辞尖锐的话语让得他们羞愧难当】
【于是,直接以目无长官的罪名将岳飞给革职】
【可即便被扫地出门,岳飞也从未想过回乡】
【他渡河北上,几经轮转后,再次回到了老上司宗泽的部队中】
……
唐朝
魏征面色一沉,饶是见多识广,胸中能填万壑的他,也是对秦朝的这些宰相冷眼相看:
“有明珠者,露于世间,却被人弃如杂草,
如此为一朝之官,如何能让朝政复兴,
一群鼠目寸光、心胸狭隘之人居在高位,真是暴殄天物!”
此话一出,其周遭的唐臣也是被震慑。
都说魏征是诤臣,如今一看,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宋朝
辛弃疾原本清明的眼眸中游离着几丝浑浊,在亲眼见到自己的结局后,自然是清楚大志不得的悲哀:
“宗泽将军的事迹我也曾听闻,结局与我一般无二,唉!”
……
【宗泽是一位杰出的抗金统帅,在他的手下,岳飞如鱼得水,逢战必胜】
【亮眼的战绩以及出色的能力让得宗泽很赏识岳飞,经常与其谈论用兵之道】
【在阵法一事上,宗泽认为需要让手下将领多研习阵法】
【而岳飞却持不同意见,在他看来,宋军就是太拘泥于阵法的约束,才导致多次惨败的结果】
【兵法在于出奇,只有不被测识,才能战必胜】
【宗泽听后,并不恼怒,反而更加欣赏岳飞,岳飞对宗泽也是敬仰有加】
【二人就像是千里马和伯乐一般,互相影响】
【岳飞心中也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做和宗泽一样热血报国的将军】
……
明朝
东厂里的太监们看着供奉在高阁之上的岳飞蜡像,虽无男儿气的他们也感到一股特有的热流周转全身。
一位管事模样的太监走出,捏着嗓音说道:
“咱家也是要学岳将军这般英勇,以此为标榜,才能正东厂之名啊!”
……
【不久后,金人突然大举南侵,企图一举将宋廷消灭】
【面对强敌的到来,宗泽亲自坐镇开封,总领都城保卫战】
【而岳飞则自领先锋,在开封外围与金军展开数次血战,斩杀金兵无数】
【因此,开封城池得以坚守数月之久,不曾遭到金军铁骑的践踏】
【这令得守军十分振奋,在他们看来,金兵数战无果,必定疲乏,正是大举北伐的好时机】
【他们率先做好了严密的北伐准备,接着又与金人占领区的义军们约定里应外合】
【然而,赵构却连一丝北伐的意愿都没有】
【所以,在看到宗泽上书的二十四道北伐奏章,他嗤之以鼻,不予理会】
【亲眼目睹着反攻时机白白浪费,而皇帝却不为所动,宗泽一病不起】
【在弥留于人世的最后一际,这位年迈的老将军仍然不忘北伐,嘴中悲呼三声“过河”后,凄然长逝】
【见到老帅死在自己的面前,岳飞也是悲痛万分】
【大业未定,北伐未成,挽大宋之危局的重任,此刻,就要他来承担了】
……
各个年间,一双双眼睛中倒映着宗泽病危的最后时刻,那三声沙哑的呐喊。
这三声,震耳欲聋,让得他们心潮澎湃。
一位伤感的文人不禁为此落泪,他望着光幕,颤抖地道:
“过河,过的真的是那条巍峨大河吗?
不!他想要过的是懦弱的君臣想要苟安的这一条大河!
这一条河,老将军跨了一生,都未能跨过去啊!”
……
【在宗泽死后,杜充便担任了主帅一职】
【可此人完全沉浸在偏安一隅的安乐中,不思北伐】
【此外还切断了与义军的联系,对其见死不救】
【这一举动,使得宋廷唯一的内援丧失】
【之后,杜充更是挖开了黄河口,以牺牲黎民百姓的生命来换取一时的安宁】
【到得建康外围被金兵逼近之际,杜充如释重负,带着开封的守军借口勤王,回到了温柔乡】
【而开封城无兵来守,拱手让给了金人】
【不知是何原因,刚南逃不久的杜充又叛变降金,跟随他的部众更是作鸟兽散】
【在杜充的带领下,金军跨过长江天堑,攻入宋廷腹地】
【而岳飞在此危难之际,收拢散兵,继续做着抗金斗争】
……
东汉末年
张飞看到杜充的这种行为,摔掉手中的酒杯,怒骂道:
“这种墙头草,要是让俺老张遇到,一定把他活撕了不可!”
……
【可残军的士气每日愈下,城池失守,战争失利的消息不断传来,每人都心中惶惶】
【他们当中甚至还萌生了降金的念头】
【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局势下,岳飞却挺身而出】
【他先是让军中将士明白身为宋军,必然要为宋廷的大业而战,为收复故土而战】
【接着,就是重新整顿了军队的纪律,加紧了士兵的训练】
【此外,还特别强调军队士兵不得侵扰百姓,违者立斩】
【经过这么一番脱胎换骨的治理,岳飞的军队终于有了名气】
【百姓们更是为岳飞立了生祠,进行供奉】
【而岳家军作为腐败的宋军泥潭中的清流,很快便在对金战争中锋芒毕露】
……
明朝
戚继光的眸子一动,脸上挂着苦涩的笑意,看了看眼前正在训练的兵士,又看了看光幕,道:
“所谓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只是,不知我这帐下的军士可否达到那种高度?”